“有意思。”楼笑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
观察了好一会,其他人也不敢催促,楼笑笑看了许久才将木仓鼠放了回去,然后看向众人。
“这上面的血是谁的?”楼笑笑询问道。
所有人看向萧渊,萧渊还有些不理解,血?
他确实是雕刻的时候受伤出血了,但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了。
“虽然你擦掉了,但血腥气仍留在上面,更何况纯阳之血更难去除。”
“纯阳?”白清泽好奇的重复了一句。
“童子之身,再加上出生时的时辰特殊,这样人的血被称为纯阳之血。”楼笑笑解释起来的时候很严肃。
一瞬间,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萧渊,没记错的话他今年都三十一了吧?童子之身?
楼笑笑不解的看了一圈,然后将目光定在白清淮身上。
“五十步笑百步。”
白清淮的笑容凝固了,手握成拳头堵在嘴唇旁边干咳了几句。
而萧渊则是不屑的瞥瞥他。
大家都一样,谁笑话谁啊?
“下咒人用了你的血,不过有意思的是下的却不是什么要命的咒术,而是让人神智缺失的咒。”楼笑笑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类型的,但能做到这么精湛的还是少之又少。
她可以断定,对方的来历恐怕和她一样。
“咒倒是不难解,但后续的事很麻烦。”楼笑笑倒不觉得困难,就是单单解除了,对方也能根据萧渊曾残留下来的血继续下咒。
“师父,这咒到底干嘛用的?”白清泽好奇的开口询问。
“情咒,让你移情别恋的。”楼笑笑回答完,白清淮就看向了萧渊。
“你现在对我妹妹什么感觉?”
萧渊满头黑线,他以为移情别恋是说话啊那么容易。
白清淮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摸了摸鼻子转移了视线。
“大师,那可不可以顺着这个咒术找出那个下咒的人?”萧渊认真开口。
楼笑笑对于别人叫她大师很是喜欢,连脸上的笑脸都多了很多。
“可以啊,不过时间要久一些,大约得在咒术生效以后。”
萧渊皱起眉头,咒术生效,那不就说明自己慢慢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一想到稚稚会因为这个伤心,他就觉得不能接受。
“但我有一种压制的方法,可以暂缓它生效的时间,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你自己控制,说白了,就是看你对白清稚爱的深浅了。”
萧渊对于这方面还是有一定信心的,点头同意了下来。
楼笑笑也没耽误,趁着十二点的功夫让萧渊坐在书房中间,然后拿出中性笔随意在萧渊周围画了几下。
“这就可以了?”白清泽诧异询问。
他以前见识过爸爸请家里的那些风水大师,哪个不是连蹦带跳一上午才说搞定,这怎么看楼笑笑这么简单?
“你质疑我?”楼笑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白清泽立马使劲摇头。
质疑?他可不敢。
“告诉你,我收费可是很贵的,不讲价,等一会就转账给我。”楼笑笑完成最后一笔,然后严肃开口。
其实她心里也在打鼓,万一要是开始的时候直接要价对方嫌贵不用她不就完了吗。
所以当时楼笑笑留了一个小心思,只要她做完前期工作再提钱,对方就不能拒绝了。
“我可真聪明。”楼笑笑心里暗暗笑了一笑。
“您说个数就行。”对于自己感情,萧渊可不会吝啬。
话音刚落就看到楼笑笑伸出一根手指。
“好的,我马上让助理给您转。”萧渊话音刚落便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没到一分钟,一千万到账。
“支付宝到账一千万元。”寂静的书房,语音播报的声音震耳欲聋。
楼笑笑被惊的差点没从椅子上跌落下去,一千万???
她的本意只是一万……
萧渊看着楼笑笑坐在椅子上没什么反应,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他就应该问问到底是多少的,这种有真本事的大师收费都很贵的。
会不会是自己一千万赚少了?难不成是一个亿?
虽然一个亿的数目不小,但为了自己的感情,萧渊也是觉得划算的。
正想开口认错,就看到楼笑笑从椅子上直接跳了下来,然后径直来到他身边。
“萧总,我觉得这个解咒术您不用坐地上也行。”楼笑笑将萧渊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按着他坐到刚才她坐着的椅子上。
其实这个咒术对她来说很容易,动动手指的事,但为了好开口要一万,楼笑笑才故意又画又写的。
现在钱已经到账,对方想再要回去可就不能了,自然怎么简单怎么来。
转过身拿起木仓鼠,嘴里念叨了几句,众人只觉得忽然一阵神清气爽。
然后……什么变化都没有。
“好了,接下来你就可以去顺藤摸瓜了,不过要记得,演戏的时候千万别露馅。”楼笑笑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开玩笑,这可是甲方爸爸!
谁都没敢质疑,萧渊只询问了接下来需不需要注意什么。
与此同时正在睡梦中的白清稚只觉得身上一阵阴冷,抓着被子紧了紧。
翻了个身,没注意到屋子里的窗帘无风自动了一下,紧接着恢复平静。
而正在和萧渊交代着的楼笑笑忽然感觉到什么,表情严肃的看向了四周,然后打开书房的门左右望了望。
“感觉错了?”楼笑笑自言自语了一句,重新回了书房。
“师父怎么了?”白清泽也跟着趴在门口向外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楼笑笑摇了摇头,然后似乎觉得不放心一般的回答:
“以后没事注意一下家人的身体,如果出现什么异常,记得联系我。”
大家可不会认为她是危言耸听。
白清淮立马重视起来,从楼笑笑那买了几张护身符打算给家人一人一个。
白清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鼻子有些难受,使劲揉了楼一直到变红才觉得通气了一些。
屋里的温度很高,她却觉得有些冷,从衣柜里找出来自己稍微厚点的衣服套上才下了楼。
萧渊昨晚没走,所以白清稚一下楼就看到了他。
今天仍旧是萧渊掌勺。
“我好像有些感冒,你离我远点别传染你。”白清稚瓮声瓮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