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程寒的时候白清稚属实被惊讶到了,只见他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眼睛乌青一片。
甚至走路都一瘸一拐。
很明显被打了。
想到萧渊口中所说的找人照顾,白清稚竟然还有一些同情柳程寒。
看到二人柳程寒没说话,犹豫了好久才说道:
“我终于看到你了。”
白清稚眸子闪了闪没有回答。
柳程寒也不在意,继续自言自语般说:
“是我对不起你,答应好的没做到,我希望以后你可以好好生活,继续做天真的小公主。”说完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意。
白清稚眉头皱了起来。
“柳先生,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还是谈谈你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吧。”
话音刚落柳程寒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缓缓站起身,看着白清稚认真说: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萧渊,而是你们白家。”
说完也不管白清稚再继续追问,一瘸一拐回了监狱。
二人无奈只能出来,刚刚踏出大门监狱就响起了警报声。
柳程寒,自杀了。
白清稚有些沉默,温柔也没说话。
萧渊一直注意着里面的事,听到这个消息没什么反应,直接将白清稚拉到自己怀里。
而刚刚柳程寒的话说完白清稚脑袋里就有了猜测,在车上萧渊询问的时候白清稚并没全盘托出。
因为心里有事,萧渊和白清稚在市中心下了车,而司机将温柔送回工作室。
看着车尾灯,白清稚搂住萧渊的胳膊,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轻声说:
“我觉得大老板应该是冲着我姐来的。”
“你相信他的话?”萧渊皱着眉头反问。
很可能,柳程寒说的并不是实话。
但是白清稚却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一点他说的绝对是实话,只不过后来他加上了白家,并且最让我怀疑的是,在说出这一切之前,他的神情。”
虽然柳程寒一直在看着她,但白清稚下意识认为,这些话不是对她说的。
而当时的现场,除了她也只有温柔一人。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在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
“温柔的背景我查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让我察觉到异样的是,她出身的那个村子有传言说真正的温柔已经死亡,但也只是传言而已。”萧渊拉着白清稚的手走在大街上,边走边说。
“我猜,她和柳程寒关系匪浅。”白清稚虽然这样猜想,但至于是不是,还需要找个明白人问问。
当莫云泽赶到的时候白清稚二人已经坐在奶茶店了,手里的奶茶都下去了半杯。
环顾一圈并没发现白清欢的身影,莫云泽不禁有些失落。
“云泽哥,你那天看到和柳程寒在一起的女人是这个吗?”白清稚拿出一张照片,正是温柔背影。
“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莫云泽诧异反问。
白清稚有些无奈,那天他突然折返回来,还表现的那么异常,还有后来莫玉泽看到她时露出的同情神色,但凡她有点智商都可以猜到。
稍微解释了一下,莫云泽才恍然大悟,尴尬的挠挠脑袋。
他一直都害怕这件事打击到白清稚,便一直都没说出来,没想到早就被人家猜到了。
拿起照片仔细辨认了一下,莫云泽最终确认点了点头。
白清稚笑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而让她最开始起疑的是,温柔一直以来用的香水。
虽然和那天柳程寒身上粘上的不一样,但同属于一类草本植物的味道,即使后来温柔换过几种,都是一样。
莫云泽没追问这女人是谁,他只是讨好的向白清稚打听了白清欢的兴趣爱好,便胸有成竹的离开了。
“需要动手吗?”萧渊询问。
白清稚摇摇头,然后眼中带着算计的回答:
“正好还愁找不到大老板的消息呢,现在正好有个突破口在这,还是好好利用一下吧。”
说完白清稚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纠结的犹豫了好久才继续说:
“当初温柔是你姑姑介绍来的,你要不要?”
萧渊听后一顿,然后眸子中出现冷意。
“我会好好查查,你注意保护好自己。”
当天傍晚的时候白清稚才返回工作室,对着三人拍拍手宣布晚上请吃饭。
同时,白清泽也来了。
柳程寒的话白清稚对家人自然是没有隐瞒,白清欢当即表示她接下来有办法找出大老板的真实身份。
而白父也直接用了自己关系,在公司里计划做一些手脚引蛇出洞。
既然那人想对付白清欢,那肯定是要扫除白家这个障碍的。
现在他们已经把钩子递了上去,就看大老板要不要咬了。
白清泽充分用了自己是温柔偶像的这点,餐桌上一个劲对着温柔示好。
温柔即使面上笑着,但身体却在下意识的排斥着。
白清稚淡笑不语,你当初找这个借口,现在正好拿这个借口恶心你。
席间,白清稚还宣布了工作室接下来要新来一位设计实习生,明天入职。
一直到九点多聚会才散去,现在的乔珊珊和姜妍住在一起,白清泽也带着妹妹回家了。
温柔咬着牙回到自己的租房中,关上门直接气愤甩开东西直接冲进卫生间。
一遍又一遍洗着澡。
等感觉到周围没有了其他男人的味道,温柔才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着对面大发雷霆。
“你不是查出来白清泽不近女色吗!”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温柔又大骂了几句直接将手机摔碎了。
与此同时敲门砖响起,温柔穿好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下人模样的女人。
“小姐,这是您要的红酒。”
温柔冷漠接过,然后甩上房门。
外面两人没有丝毫不满,对着耳中的耳机吩咐一句注意警戒后便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的白清稚兄妹两人已经进了白家,白清泽嫌弃的洗了手。
“看着那个女人娇柔做作的表情我就想吐,清稚,我现在后悔了可不可以?”白清泽狼狈跌坐在沙发里哀嚎着。
“分明是你自己要求的啊,不过二哥我可警告你,小心哪一天做的太过火温柔弄死你。”白清稚故意吓唬。
白清泽不屑翻了个白眼,然后骄傲拍拍自己胸口的位置。
“我可带着笑笑给的平安符呢!保命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