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和上杉跑在前面进来,本来以为获救了,哪曾想到……
冒出来的一帮邪医组织喽啰们,二话不说,直接开火。
林平反应快躲进了房间里面,上杉却傻兮兮的大叫着,“我们是一伙的!”
其后果就是……
他被打成了筛子!
这些开枪的马仔有什么错呢?他们只是不分青红皂白,宁可错杀不放过。
何况……
打死一个小东倭而已!祖国为我骄傲!
后面第二轮进来的人便是瞎子剑圣武藏,老样子,那帮人抬起手来又是一排。
瞎子剑圣下意识的朝着旁边就是一扑,然后……
巧合的是,他也扑进了林平所在的房间。
身后是砰砰的枪声,夹杂着“昂”的怪叫,以及邪医组织那些喽啰们惊恐的喊声。
“我勒个骚刚啊!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蛤蟆成精了!开火!开火!”
“打死它!快打死它!”
枪声密集的一窜后……
怪物的胸膛给剜出了一个大洞都能复原,子弹又怎么能够伤害得了它呢?
密集的子弹形成动能,能暂时的抵挡住“蛤蟆精”的前进。
可这是现实,不是燕双鹰啊,子弹是打不完的对不?
在子弹消耗一空后,他们没有第二次切换子弹的机会了,怪物已经冲进了人群,直接开始了大开杀戒。
呼哧!呼哧!
屋子里面,林平、瞎子剑圣两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方面是因为激烈的奔跑,另一方面……
是听到外面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不断响起,实在是渗人。
瞎子剑圣侧着头,听了听后,他询问屋子里面:“上杉,是你吗?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呼吸?”
林平:“……”
他尴尬一笑,无奈的回了句,“是我!”
瞎子剑圣一愣,心头顿时一“咯噔”,而后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上……上杉呢?”
林平看了一眼瞎子剑圣,小心翼翼的伸手扣住了银针,“刚才的一轮枪击,他没有避开!所以……”
话说完,原本林平以为瞎子剑圣会狂躁,会崩溃,甚至会掏出刀来砍自己。
但是……
让人意外的是他非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的反应!
因为从武藏之前的各种行为来看,这人是个真正的武士。
有首歌唱得好,最光荣的牺牲是武士的宿命。
只是……
林平想说的是,他死得一点都不光荣,相反的非常憋屈啊!
瞎子剑圣问了句,“他的尸体在何处?”
“通道,就门口……”
林平的话说完,而后在他目瞪口呆之中,就看到武藏不管外面到底是有怪物,还是有枪手。
他竟然胆大包天出去,找到了上杉的尸体,给他又抱进了房间里面来。
他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抹了一下上杉的眼睛,一脸哀伤的说了句,“我……会为你复仇!会将你的骨灰带回家乡的樱花灿烂处埋葬!”
林平:“……”
只怕他们这一次到底能不能出得去还是两说呢?
哀伤了半天之后,瞎子剑圣用桌布将上杉的尸体包裹了起来,而后他转头询问林平,“刚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怪物?”
林平叹息一声,耸了耸肩膀道:“难说!这各种山精古怪,在唐国的传说中存在。而且,甚至还有蛟人的传说,这里应该是一处古墓!按照我们这个年代流行的盗墓小说,古代的权贵为了防止有人来盗墓,一般都会在墓里面搞点防盗措施。所以……那东西估计是用来守墓的!”
他这个解释是相当的牵强,反正对于这种无法解释的东西,直接套用一些看过的小说就对了。
瞎子剑圣:“……”
武藏来自东倭,他们那儿当然也有这些地方莫名其妙的传说。
不过,那东西不是小时候用来吓唬小孩儿的吗?现实里面怎么可能会有?
当然,甭管这玩意儿是不是传说中的精怪,但在这样一个鬼地方遭遇上了,还是想想怎么活着出去吧。
最重要的一点是……
林平这家伙超级损把怪物吸引来了二楼,然后因为邪医组织的喽啰们一轮枪射,成功激怒了怪物。现在那玩意儿跑去屠戮二楼的倒霉蛋们去了,他则是可以安心顺利回去了。
至于瞎子剑圣,林平让他自己选!
到底是要留在二楼,还是跟自己走?
如果要是之前上杉没死,他肯定待在二楼,毕竟他们是邪医组织的人带来的,他们才是自己的朋友。
可现在……
上杉就是因为被带到唐国来所以才会死的,也正是死在了这帮混蛋的手中,自然而然的他们成了仇人。
相反,让人讽刺意味十足的是,林平这个昔日的仇敌,三人一块儿经历过短暂的生死!反而还走一块儿去了。
正因为如此……
瞎子剑圣决定跟着林平走!
毕竟他再厉害也是个瞎子,没有人指路的情况下,谈什么复仇?
……
另一边……
在林平玩了一手祸水东引,顺利将怪物引到了敌人那边去,自己趁机跑到楼上去找钢牙、李哥他们的时候……
外面淅沥沥的大雨之中,此时此刻一个偏僻的林荫小道,一帮披着雨衣正把守在此的黑衣人,正在聊天打屁。男人嘛,凑在一块儿聊天的内容不是金钱就是女人!
显然,他们这种负责看大门的小喽啰,是没有资格谈论金钱的。
他们聊来聊去的内容,无非就是楼中楼里面,今天来的女人多么多么漂亮,穿得多么多么性感之类的。
可没想到的是……
聊得正起劲儿的他们,突然间看到一辆车直接缓缓的开了过来。
众人扭头看去皆是一愣,什么情况?
这个点儿了怎么还会有人过来吃饭?没搞错吧?
而且,没有人的带领下,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想到这里,正在聊天打屁的一群人直接跳了出来,上前去直接拦住了车辆大声叫喊着:“停车!快停车!前方道路不通!”
车辆缓缓停下来之后,在他们的注视下车窗放下,一个戴着羊头面具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