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很敏锐,总是能察觉某人的心思,偏着脑袋仰着头,在他怀里挑起月隐的下巴,“所以在他到你家之前,你得加油喏~”
“?”
此刻的月隐还不懂,等几分钟后,他就明白了季司深嘴里说的加油是什么意思。
“一……一定要这样吗?”
月隐有些小心翼翼,但又潜藏着几分雀跃的心思,甚至不敢将自己的心绪暴露分毫。
季司深蛊惑又引诱般的在他耳边低语,“一定要哦~”
“这是命令。”
月隐的眸色都在不知不觉间,深谙了几分。
最终他还是听从自家老婆的命令,就是事后,月隐坐在床边,很是自责心疼的样子。
“前辈,下次不要了……”
月隐眉头皱的厉害,好像快内疚死了。
尤其是看着季司深身上惨不忍睹,又斑驳的痕迹,更心疼了。
季司深倒是无所谓,他潜在的因子就是恶劣的,完美的影帝也不过是他人前的伪装罢了。
素了这么多年,一开口自然是凶狠了一些。
季司深趴在枕头上,偏着头看着内疚至极的人,“傻子。”
“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月隐倒是诚恳的注视着季司深的眼睛,“我宁愿哥欺负的是我。”
季司深一时竟无言,但心底的确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想他大概此生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无论任何方面。
季司深扬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我应该担心有一天,我才会被某人嫌弃我老了,会另找新欢才对。”
这话一出,月隐急得直接蹲在床边,握紧了季司深的手,眼巴巴的瞧着他,格外坚定的发誓。
“我发誓!”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前辈,也永远不会找别的人!”
末了,月隐又可怜巴巴的握着季司深的手腕儿让他的手心贴着自己的脸蹭了蹭。
“我只爱大人一个。”
季司深有些恍惚,眼眸微眯,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开口,“说谎的人,会下十八层地狱。”
月隐望着季司深,那双眼睛满是炽烈深情。
“不说谎,只要是你,我也会跟着下十八层地狱的。”
季司深释然一笑。
果然是年纪大了,忽然矫情起来了。
季司深有些疲倦的阖眸,“等他到了……”
但他的话说了一半,就睡着了。
月隐满心怜爱的揉揉了季司深的头,“我会叫哥的。”
——
付斯白到的时候,季司深也没睡多久。
月隐只叫了一声,他就醒了。
然后又跟个没事人似的坐了起来,穿上了……月隐的衣服。
月隐脸上写满了担忧,不知道前辈是真没事,还是……
正在给季司深认真打着领带的月隐,丝毫没注意眼前的人凑了上来,“月月,你走神了~”
“领带都歪了。”
月隐:“……”
“我重系……”
季司深却阻止了,“不用了,就这样。”
季司深甚至在镜子前,将白衬衫的扣子又往下解开了一两颗,将月隐留的痕迹完全暴露了出来,连脖子上被领带束缚过的痕迹,都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