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予心惊胆战的,这要是被这老头子撞见里面的情形了,那不得疯了?
怕不是得打断她宝贝儿子的腿。
“行了!”
温北予作势一脸的怒意,看上去像是真生气了。
“你还觉得自己对儿子的惩罚不够?”
“你以为你是他爸,私自限制他人身自由就对了?”
温北予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月父很少见她生气的样子,这会儿愣是不敢动了。
“月月还不够听话吗?不就是进了个演艺圈,现在人家已经回来了,挨了你的鞭子,限制人身自由,禁止他和任何人联系还不够?”
“要不然,你干脆连我一起关起来好了!”
温北予不生气没事,一旦生气,那样子就有些吓人。
月父赶紧上前扶着温北予哄人。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不也就是吓吓他吗?”
温北予有些气恼,“吓吓他?他背上都是伤!有本事,你把鞭子拿过来,我也甩你几鞭子,说我也只是吓你?”
月父一边哄人,一边虚心的接受温北予的斥责,还一边将人扶着往卧室去。
“是是是,是我不好,只要他乖乖的,改明儿我亲自给他认错。”
温北予也适可而止,只要他不进月隐的房间就无事。
温北予见他心思不在上面了,便也松了一口气了。
反正到时候有得他生气的。
于是在温北予的包庇下,月隐和季司深的事,还没被月父发现。
温北予也不让家里其他人进月隐的房间。
然后她自己待在房间,将自己一早给月隐准备好娶老婆的聘礼,还有要给新媳妇儿的见面礼都翻了出来。
看来很快,家里就有喜事了。
温北予的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而季司深一觉睡到了下午才睁眼,睁开眼的第一瞬,便看见了坐在床边,有些艰难穿衣服的人。
季司深看见了月隐背上的鞭痕,昨晚他竟然没注意到?
这一幕有些刺痛季司深的眼睛,当即便坐了起来,月隐赶紧拉好衣服,转过身来,“前辈,你……”
“让我看看。”
月隐还没说完,季司深就脸色不太好的打断了他的话。
那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月隐:“……”
他只好乖乖转过身去,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那交错的鞭痕触目惊心。
季司深的指尖轻抚着月隐背上的鞭痕,却又不敢触碰上,只沉着脸问他。
“因为什么?”
月隐重新将衣服快速穿好,轻描淡写的开口,“没什么,就是他们不允许我回去继续拍戏罢了。”
季司深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好似将他的心思都看了个透。
“还有因为你要回来见我,对吗?”
月隐握住了季司深挑起自己下巴的手,低着头不敢和季司深对视,生怕他因为这个,就不要他了。
“大人,你别和我分手……”
“我会处理好的。”
季司深被气笑了,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看来,有人对我有什么刻板印象。”
“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因为你觉得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挨了打,会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