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听到,陆韫找人打算换掉商临的酒。”
景阮虽然是被厉宴修和景老爷子,养大的小公主,但是他们不是单纯一味的纵容、娇养景阮。
甚至出席很多活动宴会,都会带着景阮。
所以景阮自然知道季司深说的换掉商临的酒,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景阮一听,顿时气的一拳锤在了栏杆上,“什么?!陆韫那个狗东西,竟然干这种缺德的事?!”
“他疯了?这是他哥的订婚宴!”
“他这不是要毁了陆泽?”
“他喜欢商临归喜欢,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么不知道廉耻和规矩?”
景阮和季司深一样,也爱玩爱闹,但是在大事上,景阮却能比谁都有分寸。
景阮私下里在季司深面前,什么骚话,什么狠话都说。
在厉宴修面前,那可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
她就是再抓狂厉宴修管她,再不喜欢这种场合,她也会乖乖的得体的,跟在厉宴修屁股后面,大方的和他们说话。
季司深非常赞同景阮的话,“陆韫不怎么样,但是他哥这个人还行。”
“所以,阮阮你盯着,在宴会场上,别让临哥喝别人递过来的酒。”
景阮敏锐,“在宴会场上?”
“深深,我以为你是让我盯着商临,别让他喝酒了。”
“我怎么觉得,等商临离开宴会,你就要自己下手了?”
季司深啧了一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景阮和季司深两人,同时沉默。
还是季司深先打破沉默,“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总之,别毁了宴会就行。”
景阮早就习惯了季司深的性子了,她就是被他带坏了!
但是景阮可喜欢季司深了,她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景老爷子和厉宴修,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
没有之一。
连厉宴修都比不上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让他们在宴会上得逞,行了吧,小祖宗。”
一个祖宗,一个公主。
都是招惹不得的人。
而此刻的商临莫名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按照商临一向的直觉来说,一般他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就代表某人在背地里准备算计自己了。
商临有些无可奈何。
就是不知道,他的深深,这次又躲在哪里,准备怎么作腰了。
商临竟,格外的期待呢。
——
宴会上,景阮一直都盯着商临。
时刻注意着商临会不会喝到什么被加了料的酒。
就连一旁的厉宴修都无法忽视了。
“阮阮,你一直盯着商临做什么?”
这个圈子里的人,没几个不是互相认识的。
即便是不熟,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对方。
再加上景阮又和季司深是很要好的朋友,厉宴修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不过,也因为景阮和季司深的关系,厉宴修曾经和商临,还有过几次交集。
“怎么?他那个小祖宗,也来了?”
景阮嗯了一声,“不过,小叔你不准在深深面前提起以前的事。”
厉宴修不怎么在意,“我和他并没有好到,可以一起私下里,为非作歹。”
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