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鸢说不疼,是因为他知道有人心疼他,他疼季司深会比他更疼的。
季司深抬头,换了个坐姿,直接面对洛南鸢对坐在他的腿上,伸手轻抚洛南鸢的脸颊,洛南鸢便有些喜欢的贴着季司深的手心蹭了蹭。
良久,季司深的眉眼都透着几分心疼。
“阿鸢,我疼。”
洛南鸢一瞬间红了眼眶,心尖都泛着密密麻麻的酸疼,好似一直以来的委屈,终于能有个发泄口,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洛南鸢紧紧地抱着季司深,整张脸都埋在了季司深的颈窝里,有些痒的很。
季司深默默的轻抚着洛南鸢的背,低头在他耳边低低的叫了一声。
“阿鸢。”
洛南鸢抬起头来,那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的样子,有些可爱的很。
季司深没忍住,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洛南鸢哼了一声,“相公又撩我!”
季司深那眼底的恶劣十足,“我撩的是我家夫人,天经地义。”
洛南鸢愣是无法反驳,季司深见他忍的辛苦,就贴在他耳边轻语。
某只小兔子,就跟能把他撕了似的。
小统子默默唱了起来,“腰~今天你就要远航!”
“闭嘴!”
“……”
——
“盟主!”
突然的意外,打断了两人,洛南鸢率先反应过来,快速的拉上了季司深的落在腰间的衣袍。
季司深冷眸,“出去。”
范莹:“……”
那一瞬间,范莹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尤其是抱着季司深的洛南鸢,那个眼神阴暗而窒息,让范莹如芒在背。
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范莹赶紧退了出去,直接将门关上了。
而洛南鸢的冰冷阴沉的气息,瞬间消散,颇为委屈。
“相公……”
季司深好笑,只低低的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声,“继续。”
但小统子深刻觉得他家宿主太狗了,明明知道范莹就在外面,竟然还……那么大的声音。
耳朵都能长针眼了。
狗!太狗了!
季司深的腰还没好全,就又折腾到黄昏去了,身体都软的跟水似的。
仗着自己是武林盟主,就随意作妖!
和他身为桃花妖时,当真有的一拼。
“相公,那个女人我不喜欢。”
洛南鸢抱着季司深泡在温泉池里,一股子的酸味儿。
季司深眼皮都懒得睁开一下,语气更是慵懒的很,听着格外好听。
“我闻到了很浓的醋味儿。”
洛南鸢瘪着嘴,“我才没有……”
“那个女人身上有很讨厌的味道,那个味道和我二叔地牢里的味道一样。”
季司深已经知道洛南鸢二叔被人救走的事了。
“阿鸢是觉得,是她救走了你二叔?是吗?”
洛南鸢嗯了一声,“就是她,坏女人。”
季司深不否认。
“她救走你二叔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洛南鸢蹙眉,也陷入了疑虑之中,“不知……”
季司深也不太在意,在洛南鸢的怀里打了个哈欠,“阿鸢,我好困,明天早晨之前,别叫我了。”
洛南鸢乖乖的嗯了一声,顺了顺季司深湿透的长发,“相公,睡吧,阿鸢守着你。”
不管是谁,都不可以伤害相公。
洛南鸢在季司深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是最忠诚最虔诚的守护。
——
一只被妖化的,只能靠红衣斗篷才能隐藏自己的特征垂耳兔和他一起同居的纯食肉性狼人?(●?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