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神损失费?”
顾煦倾身,捏着季司深的下巴,“嗯。”
“他说方才吓到你了,算给你的补偿。”
“等他闲下来,再亲自给你赔礼。”
季司深一听,立马一跳,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不……不用!”
季司深很有趣。
而且一点儿都不经逗。
也就是性子看上去顽劣罢了。
其实温软的很。
顾煦撑着头,看着面前的人深深的叹息。
季司深疑惑,“怎么了?”
顾煦桃花眸的眼底都噙着可惜的意味儿,“没什么,就是觉得裴泽安那小子捡到了宝。”
难得有让他都觉得有趣的人。
“性子温软,很容易被人欺负。”
“宿主……请问你听着这样的话,心虚不?”
季司深很是疑惑,“我为什么要心虚?”
“是我不够乖软?”
“还是我不够单纯好拿捏?”
系统:“………”
“没有!谁都没有宿主乖软好拿捏!”
信了你的邪!
季司深挑眉,很是赞同这样的话。
一点儿心虚的感觉,都不会有。
顾煦靠着沙发,睡着了。
就连睡着的样子,都透着几分张扬的妖气!
一般人,可镇不住顾煦这样的妖邪气。
他真的是特别好奇,裴牧珩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样的顾煦他也觉得有趣。
“宿主,要是被裴泽安听到,你就没命了。”
“元铭深。”
语气很傲,一听就让人很不爽。
能出现在纪氏酒会上,还能这么膈应人的,除了纪家的人,季司深还真想不到是谁呢。
“啧,叫小爷干什么!”
直接瞪了回去。
纪念冷哼了一声,好似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闭目养神的顾煦。
“粗俗!一点儿家教都没有!”
“真不知道,你这样不堪入目的人,是怎么能心安理得进裴家的。”
季司深皱着眉还没反驳回去呢,顾煦便忽然倾身冷言冷语的开口,眼神更是透着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叽叽喳喳的,我还以为纪氏酒会上出现了什么老母鸡呢,原来是纪氏的二公子啊。”
纪念没见过顾煦,裴牧珩很忙,也极少跟顾煦一起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
几乎除了裴家的人,很少有人知道顾煦跟裴牧珩的关系。
裴牧珩更是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也就顾煦闲不住,喜欢凑热闹。
裴牧珩就纵着他,收到请柬就随手给了顾煦。
纪念一听这话,立马恼羞成怒。
“你是谁!”
顾煦也没看纪念。
又丑又吵,说别人没家教,自己才是最没家教的那个。
顾煦玩儿着季司深的领带,淡淡的开口,“你惹不起的人。”
纪念对顾煦这副嚣张的样子,气的面目通红。
又看见季司深跟顾煦这副样子,立马又是一喜,明显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的样子。
这个季司深,跟着泽安哥哥一起参加纪氏酒会不说。
现在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纪氏酒会跟其他人这么不清不楚。
“元铭深!我就知道,你果然不安好心!”
“竟然在我们家的酒会上,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