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的阿深,现在他一定会直接扑倒自己,眼眸带着笑,也带着极度的占有欲。
在他耳边用危险的语气,碾磨着耳垂开口。
“我的小花魁,竟然念着别人呢。”
“阿阳,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样的,才是他的阿深呢。
季司深总会用小花魁,阿阳的叫他。
什么时候唤他小花魁,什么时候唤他阿阳,南阳都知道。
“你以为你易容成他的样子,我便会喜欢?”
郁香也不装了,眼神瞬间带着几分偏执狠烈。
“南阳!我到底哪里不如易深?”
“你不是喜欢他的样子吗?你看我学的多像?”
“为了你,我这样付出,难道还不够吗?”
南阳眼底带着几分厌恶。
“我喜欢的,只有他。”
“像他不行,不是他也不行。”
郁香笑的有些疯狂,“南阳,你还真是绝情。”
“我都学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是被你一眼看穿。”
“我真不懂,那样的人有什么好的。”
南阳只有在提起季司深的时候,目光才会温柔。
“只要是他,什么都好。”
郁香知道,他输了。
从一开始就输得彻彻底底。
就算他先出现又如何?
就算他装的再像,顶着这张脸又如何?
南阳终究还是不会喜欢自己。
郁香轻呵两声。
“是吗?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我便毁了他的一切!”
话落,南阳便看见了郁香手里的玉簪。
那是阿深给他的定亲之物。
“阿阳,这玉簪你可要收好哦。”
南阳眼眸一沉,周身的杀伐之气尽显。
郁香都还没来得及摔掉那玉簪,南阳就已经用藏身的弯刀,直直的扔出去,直接削断了郁香拿着玉簪的手。
而南阳自己则在那玉簪掉落的瞬间,一个闪身便拿了回来。
如视珍宝的握在手心,擦拭一番,便又戴在了头上。
还好,还在,还没断。
郁香的痛苦之声,不绝于耳。
凄厉哀嚎。
整个痛苦的直接倒在地上颤抖着。
南阳重新拿回了自己飞出去的弯刀,又走到了郁香面前。
面无表情的蹲下身。
“这张脸,你不配。”
甚至在郁香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南阳便已经剥了那张脸。
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郁香更是惨叫声不绝。
整个花楼的人都出现在门口,老鸨更是第一个出现,瞧着这副场景,愣是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其他人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连大气都不敢出。
南阳一直坚信,只有死人才不会到处蹦跶,才不会到他家阿深面前恶心人。
尤其是顶着这样一张脸。
于是快速而又狠绝的,割断了郁香的喉管。
鲜血如水柱般涌出,郁香身体抽动两下,便瞪大了眼睛没了呼吸。
死不瞑目。
而南阳只是平静的收好自己的弯刀,脱掉了飞溅了鲜血的外衣,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名楼。
等到人离开了,名楼的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南阳杀了人。
慌乱无措的赶紧叫来了大夫,但已经于事无补。
醒来的老鸨更是抱着郁香的尸体,痛不欲生。
一夜之间,南阳狠戾嗜血的名头,便传遍了整个皇城。
提及竟是比听闻季司深战王的名声,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