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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游行在古代 > 第40章 十八个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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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全体出动,外加六匹马。这些马休闲的太久了,匹匹肚大腰圆像乡绅财主。

得给它们找点事做,上山驮柴。

陈秋东第一次有了点不好意思,自己在后头赶着六匹马,驮着柴刀,绳索。前头七只小兔子蹦蹦跳跳。一路的笑声让树枝上停歇的鸟儿纷纷侧头,疑惑:此山何时又来了一群花雀?怎么吱吱喳喳比我还悦耳?

村人更是诧异,当得知他们是上山砍柴后。

当娘的:孩子,你看小阿娟那么有钱,都还去上山砍柴,你也要吃苦耐劳呀。

当妻的:叫你懒,叫你懒,吃老娘一脚。说完一脚踢去,竹篮里面的鸡蛋撒了一地。

砍柴的结果:

曾春娟,兰秀,小莉,砍了一抱围,劈的都是臂粗臂长一样的树干,捆得整整齐齐。

燕柳,劈了一小捆锄头柄相仿的树枝。

娟儿,春儿,芬儿,捡的是地上掉落的,全是手指般细小的杈干。还得意洋洋:哥,这个易起火,保你用起来顺手。

陈秋东劈了四大捆,惹得驮柴的四匹马,翻着白眼怒视他。

绑好柴木,陈秋东叫她们原地休息。向深山处纵飞,半炷香后,拎回两条野猪,十几只山鸡,七、八只獐子,狍子。然后打道回府。

在下山路口,远远看到罗里正在路旁等着。

罗里正向众人鞠了鞠躬,陈秋东也向他回礼。

说:罗叔,正好有些事跟你说说,省得我去你家跑一趟了。

里正回道:“阿娟哥,我也有事跟你说。买马车三架,额外招待府尹他们十围台及其它散用,剩下还余五百八十九两。阿娟哥,你看,什么时候送过去给你?”

“罗叔,你自己留二百两家用,我再给你一千两。补给当日宴席帮忙的大伙二两和五两的事,这个你看着办吧。并给村里的老幼每人发一两过年利是,家家再给十斤肉,这些都麻烦你操办操办。剩下的钱,过了年后,发动村民俢桥铺路,通渠扩河。你看可以吗?”

“哎哟,阿娟哥,大感谢你和阿娟妹子了。我替全村谢谢你们。”

“甭用谢,罗叔。你们都是小妹的好邻里,应该的。这一条山猪你叫村民抬回去,给每家分分。”说着陈秋东从马背上拎起来一条已经震晕捆扎好的野猪。

“怕有四、五百斤吧?阿娟哥,你们好本事啊,我们遇到山猪怕早都没命了。个个弱质彬彬的,可要注意安全哟!”

“罗叔,我们先回去了,快吃饭时间了,改天再聊,改天再聊。”

回到东春苑,简单吃了午饭。大家忙碌汤猪宰鸡,今晚瘦肉粉肠煲粥。

必须要让她们忙起来,不然每天小脑瓜子闲的,尽想些花汁染甲,炭笔描眉之事。

当然,她们用的都是陈秋东送的高档胭脂水粉。

欢喜得个个没事就迎阳招展,见哥摆柳。

处理猪鸡獐狍都在东春苑内人工河,洗刷剥皮刮毛。个个欢天喜地,不知劳累。娟儿,春儿,芬儿,还下到河里去,弄得全身湿透,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她们吃了什么,把身体补得这么结实。

晚上就不同了,白天的野蛮劲,像泄气的皮球,软塌塌的早早上床就寝。

睡至亥时,陈秋东耳中传来二十里外,十七、八个杂乱轻巧的“飞行”脚步声,一纵之间怕有二、三百米,的是人间高手。

正惊疑这群人所为何事,却发觉全部是冲着自己东春苑而来。

在距离东春苑二里地停下。须臾,陈秋东听到他们的议论声:

“你们注意了,据抓来的村民口里了解到,里面住的都是有钱的主儿。七个女的,一个男的,都是弱不禁风的人儿。待会儿进去,男的乱刀砍死,女的带回去给兄弟们一起享受。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余下众人轻声答道。

另一人说道:“白牙庄主,这个主儿宴请四邻,家家施银。要我说还是去抢村民好,起码不是硬茬子。”

“你傻呀!”又一声音道,“抢村民能有多少?又麻烦。里头就一个男的,怕个鸟?他的银子少说也有几百两,要是搞个一、二千两的,你山鸡怕睡梦都笑醒了。”

“大家别吵了,就按过来时候商量的来办。男的不留,女的和值钱的全部带回去。走……”

这个好像也是一个头,扯开早就系在脖子上的蒙巾,遮住鼻子以下,露出阴森的眼神。

后面十七个依样画葫芦,并拔出腰间短匕长刀。几个纵跳,来到墙下。蹑足潜踪摸索到后门,“嗖嗖嗖…”十八个身影跃过高墙。贴着两排房子,分开两边一路搜查过来。

很快就摸到了六女的房间窗下,屏息窥探。另一边的飞贼已经在撬锁,那是陈秋东放了几千万两银子的仓库。

摸到燕柳,兰秀,小莉窗外的四个匪徒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抬不起来了,想喊叫招呼同伴,感觉双唇紧紧胶合在一起,张也张不开来。四匪疑惑:来的时候没有吃糯米粘糕呀?

伸手去址,噫?怎么扶在墙上的手变成它的了,粘住了?想拿拿不回来了?只能怔怔地呆着等同伴发现过来援救了。

眼睛却看到了自己来的方向,黑暗中站着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个半大小孩,悄无声息。瞬间吓得寒毛倒竖。

摸到娟儿,春儿,芬儿窗下的四个匪徒,从缝隙里往房子里瞄,以为会跟前面探查过的房子一样,又是空的。正想换下一处,却听“叭哒”一声,跟着烛火亮起。蟋蟋蟀蟀穿衣之声,四个哥们心率狂跳,涎着口水又凑近了看。

突然房门骤开,三声娇斥:何方鼠辈,看剑。

三个房间飞跃出三朵带馨香的花儿,抖起手中剑,向四匪刺去。同时大喊:

“哥,小妹,有贼进屋,快快起来。”

见陈秋东和曾小妹的房里黑灯瞎火的没点反应,估计是睡得跟猪一样。

当下也无暇多想,使出军营里向武师们学来的越女剑与匪贼们战在一起。

“海底捞月”,“猿猴偷桃”,“叶下藏针”,“回眸一笑”……一招一式,打得四匪 措手不及,连连后退。

娟,春,芬闯荡江湖,也鲜有敌手,毕竟是可以纵飞三百余米的境界。除少林释怀方丈一千一百米,武当长泰真人九百九十米外的当世高手。三女确实算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了。

战至半炷香,四匪险象环生,手臂,腿上已有几处刀痕,划破的伤口,腥气冲鼻。

四匪暗暗叫苦,自己都是二百余米的高手,今日却要载在三个小娘们手里,以后也没脸出来混了。

偷眼向另一边搜索的十人队,却一个人影也不见。难道他们已经背上银子走了?这帮孙子,平时还称兄道弟,有钱大家花,有女大家干。

待明日,赌咒发誓的誓言,就会应在你们这帮龟儿子身上了。

三女同时使出一招“叶下藏针”,把逼退到墙根的三匪挑断脚筋,再合力一招“海底捞月”把最后一个匪徒制服。

“刷刷刷刷…”剑走腋下,左腿盘坐右腿,“回眸一笑”轻点四贼眼睛,收剑抹垢,一气呵成。真称得上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现在四个匪徒脸色苍白,双手捂脸,强忍疼痛。唉,灯烛太暗,都没有瞧清。

“叫你们看,挖了你们的狗眼,等会还要挖你们的狗脑,免得晚上睡觉还在回味。”娟儿用剑拍打着其中一个人的头。

春儿也拿剑砸着另一个,“只有我们的哥才可以看的,你们有什么资格?等会把事情弄清楚了,你们就可以去地下反刍了。”

芬儿把剑插回剑鞘,“娟姐,春姐,我们去看看哥和小妹,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哥他们怎么睡得这么沉呢?”

“我们在这里,三位姐姐。”曾春娟的声音。

三女向声音处望去,看到曾小妹牵着古哥的手站在空圹地,同时也看到战战兢兢的燕柳兰秀小莉三人急急从房间出来,奔向曾小妹身边。

“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那里才热闹呢!”陈秋东牵着曾春娟的手走向仓库。

“哥,你和小妹不是在睡觉吗?舒服死你这个懒猪哥了,我们三姐妹却累的满身汗。”娟儿。

“哥,我们帮东春苑擒了四个淫贼,你准备奖什么给我们?”春儿。

“哥,奖我一瓶茉莉花沐浴露。”芬儿。

六女跟在身后,看到库房门大开,影影绰绰似乎里面有人影,娟儿,春儿,芬儿马上拔出剑,挡在众人身前。

“哥,小妹,小心。这里还有贼人。”

陈秋东忙忙躲到三女后面。“三位姐姐,快快保护我,我怕!”

“哈哈哈…哈哈哈…”曾春娟捧腹大笑,前仰后合,看到哥滑稽的动作语言,忍禁不住。

娟儿三女莫名其妙,曾小妹不怕吗?

燕柳三女看曾小妹如此无忧,遂也放松许多。刚才她们怕的原因,是一直没看到陈秋东和曾春娟出来,芬儿三姐妹又不知能不能打赢恶贼。

六女往门里细瞧,看到有十个人站在银堆旁,也不前进抢银子,也不后退逃离,只硬梆梆杵在原地。料来双脚是给什么东西粘住了,更有几人,变着腰在做腰椎间盘突出运动,猜测是想弯腰搬脚,不曾想却连手也粘牢了。

真不敢想象,这十个人现在的心里有多 恐慌。

陈秋东看到大家已经看过了,于是说道:

“众位妹妹,我们回去继续睡觉。甭用理这些贼人,饿他们几天,过完年再处理。”

“是,哥。可我们三姐妹不敢回房睡觉了。”燕柳三女之意。

“别怕,我把另八个贼也拎过去,让他们也开开心心团团圆圆过个年。”

“哥,必须要把这四个匪贼处理了,不然我三姐妹无法安心过年。”娟儿三女之意。

“可以,哥听你们的,只要你们开心快乐,能做到的哥一定让你们满足。”陈秋东拎起四个倒霉鬼,飞向五百里蒋尧佑道观,先把圆圆的上部分拍成扁扁的形状,然后浇上汽油,去垢除污。

来去半刻钟,陈秋东对等在房门口的七女说:

“别怕,大家痛痛快快重新洗澡,把换下的衣服处理掉。明天大家睡到中饭才起床,让你们也做回懒猪。”

转身又去把剩下的十四个贼的嘴全部用胶带封住。吵吵闹闹说要跟这里的“老板”谈话,谈个鸟?三更半夜的。你们白天养好精神出来活动,还要我陪着你们,你们想的真美!

只有我才那么大方,让你们看一堆银子不收门费。

陈秋东看众女回房,才牵着小妹的手进去。

一进去,又突然转身往外走,并对曾春娟说:

“小妹,你先沐浴睡觉。我去把那些贼移出来,别把他们的腌臜留在我的库房里。”

见曾春娟点头“嗯”才提步往外走。

陈秋东摆好十四个齐腰高木桶,一个桶有两个人的空间,还带座位,实在对这些“贵宾”仁至义尽了。来了没啥招待,凳子总是要有的。

睡醒起床后,刚好是午时。曾春娟坐在梳妆台前碎羽啄毛,陈秋东三下二下洗漱完毕,去厨房看看。

兰秀,燕柳,小莉在忙碌;却不见娟儿,春儿,芬儿三女。

问之,才得知还在做懒猪。

溜达一圈回来自己房子,到门口,看到娟儿三姐妹用水冲洗门坪,背对着自己。

于是轻手轻脚潜入房里,吁了口气。

这三姐妹个个伶牙俐齿,又都是干柴。一定要远离磁场,她们释放出来的烧烤孜然羊肉味,实在大诱人了。令人馋涎欲滴,抓心挠肺。

可惜没有银子买,银子都是给小妹存的。

陈秋东却哪里知道?他的银子已经给六女都挪用过了。挪用得太多,才导致“公司”瘫痪七天八夜。

进来看到小妹仍然没有碎完毛发,便躺在床上糊思乱想。

想草原,想仙峰山,想萨尔虎城外的山洞,想搂荣福,想毛公寨,想昆仑山,想大海彼岸,想兴宁城的恩生崖……

想的最多的是小妹。

想自己三兄弟跌落山崖后,自己都在忙什么?或者自己在找什么?

找南京城?现在自己不是正在利用小妹十八岁之前的这几年,慢慢的在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