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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游行在古代 > 第23章 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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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俩以三弟的速度向北奔驰一个月的路程,沿途凡遇城镇皆停留若干时间,问询所在地情况并用你们的观察能力观察。”陈秋东转而对刘茂中俩人说。

“是,大哥。”

“不管有无结果,三至四个月必须回来。我也是。”

“好的,大哥。”

“每十天用‘对讲机’联系一次。若有你们应付不了的意外,6000里我会瞬间到达。”

“大哥放心。我们会一路施济平民,远离邪恶。”

“三弟说笑了,你会远离邪恶?怕不全部都给你拍死吧?”陈秋东。

“哈哈哈……”,刘茂中,陈强。

其他女性皆掩口浅笑。

……

正月二十。

陈秋东对曾春娟说:

“小妹,给你三个选择。”

“哪三个?把我放在家中洗衣服吗?”

“一,抱着你一瞬间到昆仑山;二,崇山峻岭你我飞行;三,骑马。”

“去昆仑山有多远?”

“2500里许。”

“那么近?那我选择骑马。”

“骑马也可以,去山外草地选两匹散养的马。”

“一匹就够了。”

“为何?”

“我还小,一个人骑马会摔倒的。”

“对于马来说,是长途跋涉;一匹会很辛苦的。”

“那就让另一匹跟在后面。”

“好像也有道理。”

“不是也有道理,是哥善解‘马’意。”

……

两天后,帐篷里,青菜煮面条。

“累不累?小妹,这两天。”

“不累,很开心。”

“开心就好,我还担心你累着。”

“哥,你累不累?我帮你揉揉肩。”

“哎呦,我的小妹还会关心人。”

“我天天都关心。”

“关心什么?”

“关心马,每天都让一匹休息。”

……

第五天,野外,帐篷里,辣椒炒兔肉。

“哥……”

“嗯!”

“哥……”

“嗯!”

“哥……”

“有事吗?”

“没事。”

……

第十天,帐篷外,篝火烤鸡。

“哥……”

“有事吗?”

“哥,你最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最想过的是跟二弟三弟去河里摸鱼,然后把鱼带回家让家里人高兴,并……并且送……送一些给村里的人。”

“哥,你眼睛怎么红了?好像要哭了,我去拿一些纸巾给你。”说着跑到帐篷里。

“哥,是不是想家里人了?我的伯父伯母他们呢?还有二叔三叔的……?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你们的感情一定一定很好啰?”

“是的,我们的感情很好。”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伯父伯母?要不把他们接过来,我煮饭给他们吃。”

“……”

“哥!”

“嗯。”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最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小妹,你最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最想过的是,哥挑着鸡,牵着我的手,我牵着羊,去墟上;还有回家的时候,第一次趴在哥的背上,那种感觉,我想天天这样过。”

……

第十五天。荒郊,帐篷里。人参炖鸡汤,锅里蒸汽腾腾。

“哥,好像越来越冷了?”

“你的小脑瓜子又在想什么?莫非想钻到我怀里?”

“不是。我在想,应该节约用水,我们共用一个浴桶。”

“我有大把水,这个不用担忧。”

“柴火也要省着用,多出来的留给上山砍柴人。”

“好像有道理。”

……

第十八天,昆仑山山脚。

陈秋东俩人穿着太阳能热丝毡服,太阳能热丝帽,太阳能热丝靴,面戴玻璃罩。浑身热烘烘似在夏初。

“小妹,三个选择。”

“哥,哪三个?”

“一,升热气球俯瞰整个昆仑山;二,抱着你快速绕山十圈;三,慢慢上山,从这一头到那一边。”

“我选三。”

“好,走吧!”牵上她的小手。

这个时候的昆仑山,成四方型豆腐状,全部还是被白雪覆盖,不单是季节问题,还属于南极的板块,终年积雪不化。

后五百年,妖魔鬼怪在昆仑山作祟,惹怒天宫,下旨发动天轮劫,封为圣地。并把昆仑山像麦牙糖一样拉伸,绞碎这个豆腐形,让人间魑魅魍魉无法修行,变成直至民国年间的固定形状。

一大一小身影溶化在雪山里,远远一看,像两只蚂蚁在向上爬行。

天空暴雪飘飘,飓风隆隆,把刚飘落的雪块,吹得向远处砸去。

爬行了半日,陈秋东看到曾春娟小脸红扑扑,似杜鹃花开,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热气烘的。

“小妹,冷吗?”

“不冷,走路走起来更暖和了。”

“热也不要敞开衣领,仪表显示零下230度,一热一冷容易邪恶侵体。”

“知道了,哥。是不是不用洗澡了?”

“要。”

“呀?这里一木一草都没有,全是白雪。”

“勿忧,哥自有办法。”

“嗯,相信哥。哥,我要拉尿。”

“那我们今天就走这么远,找个地方休息。”

“哥,这个玻璃屋跟家里的箱装集一样大小,真漂亮,可以看外面的雪花。”

这个玻璃屋自带暖气,电源在没有阳光照射下可持续100天。有折叠充气地床,折叠布质马桶,折叠布质浴池,四围帘布拉伸。售价才一百多万。对于200亿点的余额,眉头都不用皱一下。

“哥,用外面的雪花煮水吗?”曾春娟看到飘到玻璃上的雪溶化成水。

“不用,出去太冷了。室内温度25度,一出去就反差太大了。”

“哥,哪怎么煮水?”

“我来,你坐着。”

陈秋东往浴缸倒入桶装水,点开加热键,设置五十度水温,十分钟后自动跳至恒温。

“哥,你为什么闭上眼睛?”曾春娟泡在浴缸里。上次借口说日历上写着不宜沐浴,这次又借口打座时辰到了。哼!

“打坐是要闭上眼睛的,这才够真诚。”

“那等一下睡觉,我也打坐。”

……

第二天,曾春娟懒洋洋不愿起床。说没在这样的地方住过,要多住几天。看雪花飘飘,心旷神怡。

陈秋东原想把屋装在昆仑山最高顶,但曾春娟一说,反正要呆一两月,这里背风,也正适宜。且离山脚近在咫尺,倒是无意中得来的理想之地。

“我出去打一些没吃过的野味,晚上回来。”

“嗯,我做好晚食等你。”曾春娟很懂事,知道哥去干什么,自己一点屁本事没有,不能拖累他。

“我会以这个玻璃屋为中心点,前后左右十米范围布上‘核膜’,够你活动了;外物进不来,你也出不去。所以你放一百个心踏实在这里等我。”

“那你怎么进来?”

“我在外面站一晚。”

“不。”曾春娟突然跃起,穿着丝绸四角裤,抱住陈秋东。“你别出去。等我,我也去。”又匆匆转身去穿衣物。

“开玩笑的,小傻蛋。我在上面一千米处留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真的?”

“真的。我怎么会傻到自己进不来。”

“哎,你这玩笑。”一边扯着陈秋东衣袖一边摇头,“不过,好幸福。”

“明天给你些花苗,你可以种花;再抓些奇异的鸟回来陪你。”

“嗯,我只要你这只鸟陪我。”

陈秋东把四周围起,上面留孔的时候,五百米高身形已顶不住雪山罡风;想,除非有高过自己七千里的异能,否则甭想进入;一千米高度的设想遂作罢。

热气球是升不起了,只能步行。系统里有玻璃风雪保暖服,行走可以,但纵跃腾飞无法发掌。

顺风八千里都可以,逆风二千里都难。可想罡风之凌厉。陈秋东顺风转了一圈,六万里周长,气喘吁吁。一开始踏入昆仑山就不相信张飞任的师傅蒋尧估在此,现在更加坚信。一个凡尘肉胎之人怎么可能在这里修行,果然是奸诈之徒。

登山只能明天再来,反正来日方长。就是自己的功力不知道能登多高?最高处不知是否连接虚空。

第二天,陈秋东开始往上爬。也不敢飘飞,飞起来就会给罡风不知吹到何处去?可不像绕着山底转圈一样。

爬到一千米高,罡风更是猛烈,嗖嗖狂风雪块猛砸。又蠕行了几百米,实在寸步难行。自己又不会穿雪之功,雪底也不辨方向。

望望上面,极目处白茫茫飘雪,根本无法窥视。

第三天,陈秋东顺着风势斜着往上登,至二千米高时,沟壑纵横,有些地方需要纵跃,险象环生。高处的罡风可不像山底,可以硬杠飓风逆风飞行一千余里。在这么高的峰腰,抬抬脚都能跟着风往前走。

陈秋东暗叹自己曾经骄情自傲,不可一世;在天地威仪下,自己是多么渺小。

只能盼风停雪止了,让太阳出来温柔它的猛躁。

下得山来,见‘核膜’这三天来给积雪覆盖了厚厚五、六米,遮挡了玻璃屋对外的视线;这韧性,还真不是吹的。

取出火油,在一米高处凿出一圈凹槽,倒入槽内,点火焚雪。凹槽范围化成水后,“叭嗒”轰隆隆四散成碎块,

陈秋东到蒙古看过蒙古包。于是把‘核膜’围成蒙古包状,高才三米。中间的预留孔越往上越细,最后细成一米宽口;如果到一千米就会细成拳头般大小了。

“核膜”毫发无损,原来还有防火功能。

要是烧毁了,也准备不要了。但既然完好,陈秋东就保留了下来。取出药水和专用刀子,均割了一人出入的小门;又购买了配对门帘。同样外物难侵,风雪挡外。

只能利用风停雪止这段时间,安心冥想,静心感应。看看这昆仑山是否有玄妙之机?

每日上午打坐,下午与曾春娟侍花弄鸟,追逐嬉戏;百平方地,春光明媚;任它膜外风雪肆虐,我独膜内温馨独享。

时间易逝,日月更迭,忽忽月余。

一日,风势渐小,雪花更加如温柔少女,轻飘飘软绵绵再无悍妇爆竹之姿,艳阳亦高照。

道一声:小妹,你等我。最多21天,最少九天,即可回来。

留下米食。

纵身飞升,最初一千米飞跃,担心飓风突至,谨慎一点还是好的。有句话叫做:小心能登万年山。

三千米,突见左侧白雪隆起,状似蟒蛇,长度百米,与“老夫”形像,只雍大了许多。

莫非这是“老母”?我说静悄悄没来报复,原来在此。

冬眠?睡觉?修炼?还是死了?如果死了,狂风骤雪它是怎么上来的?难道比“老夫”还犀利?

蹑手蹑脚地行近,拿出八十米大刀,轻轻的,轻轻的刮去积雪。须臾,果然露出甲粼。

陈秋东也不管它是不是“老母”,一刀下去,从头剖到尾巴。

有个人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

还有个人说:宁可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

结果他们都当了个小头头。

不对!我算不算小头头?我也有几百号人了。

急速去肺叶胆囊间翻找,勾出了三个内丹。难道它又吃了两个什么圣兽?还是女的都喜欢怀三胞胎?

把丹揣入怀中,拉上拉链。弯腰取出胆囊,拳头大小,张口吞下,这可是百毒不侵的圣药,本就百毒不侵,现在更百毒不侵。

上次只是功力低微,给“老夫”吓得屎滚尿流,都忘了取其胆囊;这一段时日一直心中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