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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游行在古代 > 第16章 萨尔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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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你又站起来干嘛呢?”

陈秋东拱拱手,“我要回家了,我娘叫我吃饭了。”

三女反应不过来,狐疑问道:“你不是在这里吃饭吗?”

一女道:“他菜都还没上呢?我们可是看着他进来的。”

另一女抽出剑,“坐下。你一进城我们就盯上了,最近盗匪太多。你,十分可疑。”

“要打架吗?你们可知我爹爹是谁?”

“谁?”三女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莫非是京城来的公子?

“我爹是耕田的,力气可大了。”

“哈哈哈……”三女笑得泪水都拼出来。这是个傻子?进店也不吃饭?

“莫说你爹是耕田的,县大爷我们都不怕。”一女擦着泪花道。

“真的假的啊?那我们一起去县衙走一遭?”

“真的,真的。县大爷算什么?”三女心中暗乐,正想找借口绑住他带回衙,如此轻巧的骗回去,还不是大功一件。

“那走吧。你们的饭菜要不要打包?”

“你还挺细心,看来错不了了。小二,把菜包起来,说不定晚上有用。”另一女招呼小二过来。

走出饭馆。

“要不,我们比一下跑步?看谁先到衙门?”陈秋东对背后跟着一个,两边各一个的三女说。

三女心中暗想,世上还有这么傻的匪徒,自己急着去衙门?

一女道:“好呀,好呀,我们就比一比。”

另一女道:“你想逃?在我们辣手铁腕三姐妹手中,你别痴心妄想。”

第三女道:“二妹说的有道理,他就是想逃。”

“我保证跟你们去衙门,不逃也不跑。”

“那走吧,刚开始看你一个人在馆子里呆坐着许久不说话,现在话还挺多。”说着拍拍腰间的剑。

走了五十多米。

“要不,我们来立定跳远?比比谁蹦得远。”

“什么是立定跳远?好玩吗?”第一女问。

“立定跳远就是两脚并拢,弯膝往前跳。你们谁蹦得比我远,我就奖励那个人一瓶香水。”陈秋东边说边示范了一下,并从腋下拿出一瓶茉莉花‘龙古’香水,在三女鼻子前晃晃。

三女一阵迷醉,太香了。渴望得到的心瞬间把去衙门的事情忘记了。

第二,第三女还未见到香水前想说的阻挠话语,马上变成:

“比就比,赢了你可不许耍赖。”

“我们是画线一个一个比?还是并排一起跳?”陈秋东问。

“一个一个比太浪费时间了,我们并排跳。”第三个挎刀女说,心里想快点得到香水,这可是没见过的,像那提在手中的杯子。

“预备……开始……跳!”四个人站在用脚画出来的一条横线上。

三个女孩撅着屁股一蹦的时候,陈秋东瞬间消失,连围观的人都毫无知觉。

陈秋东疾向衙门飞去,看看衙门的县大爷是不是横蛮无礼之人,如果是草菅人命的狗官,捏暴他的喉管。

三女脚掌落地,前后看看,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自己都蹦出九点几米的距离,难道他蹦到二十米外?

不对,是不是蹦上屋顶?

三女跳上屋顶,四周了望。反应过来后,大呼:“上当,上当……”

“想不到一个没吃中饭的人,还有那么大的力气蹦出我们的视线。”

“这个肯定是盗匪,轻功这么好,这两个月出现的采花贼莫非就是他?”

“应该没错,你看他拿出香喷喷的香水,肯定是专门勾引女孩子的。刚才我们不是差点被骗了吗?”

“哎呦,想想就寒毛炸竖;是呀,要不是现在清醒过来,今晚……今晚……我们……我们……”

三女心有不甘,誓要抓住这个“采花贼”;在城里四处转悠,并通告了城门守卒,直到天黑才回到家。

进到府衙,往内院经过厅堂时,听到里面推杯换盏,畅笑高语;还有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在里面。瞄窗一瞧,就看那个“逃犯”尊坐上位,爹那么大的官和本县县令却坐下首。顿时柳眉倒竖、银牙切齿,三女气呼呼蹦入堂来。

却说陈秋东闯入衙门,随手拎起一个门役,让他指路认门。很快找到衙内一小厅,见四个人坐在一起聊着什么话题。

“你们谁是县大爷?我有状告。”只见四人中有一人缩了缩。

另有两人却奔了上来,“你,你是仙尊?”

陈秋东也认出了一个叫什么刘怀祖刘将军的,一个叫什么副将陈文通。大难不死,却预外在这种地方碰上。

“你是这里的县令?”陈秋东对着刘怀祖问道,以为他在此地述职。

“不是。见过仙尊。”刘怀祖更加坚定这个人就是仙尊,想跪下感谢救命之恩和赠马之情,最后还是拱了拱手;陈文通也在旁边拱手,叫一声,“拜见仙尊。”

陈秋东跨前两步,向着那个缩了缩的人,“那你是县大爷了?城门兵卒搜刮民财,三女街上无故捕人,你如何处理?”

原想着进城找几个和善的人问问“南京”城之事,到晚上再去毙了那些恶心的兵卒;完事后回家,春花秋月、吟诗作赋,弹琴谱曲。

外间之俗物,任它云舒风卷。

“仙尊说的是哪个城门?还望告知。”那个县爷还没答,刘怀祖已先躬身答道,“那三个女子,想必是贱下女儿,冒犯仙尊,真真罪该万死。吾必严惩,以释仙怒。”

“既是你女,那就算了;泼辣辣的,动不动拔刀弄剑;如在荒野山郊,此刻怕已魂游太虚了。”陈秋东挑了张太师椅坐下,掏出“宝怡”矿泉水。“至于城门口兵卒,我想都是一样的货色,你看着办吧。”

刘怀祖冷汗流满后背,这三个不受管束的无知小女,不知天高地厚;听仙尊语气,三女似乎无恙,要不,就该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刘怀祖示意县令与师爷速去处理城门兵卒,然后转身挽留陈秋东一定要留下,让自己尽尽地主之谊。

“你要我留下吃个晚饭也无不可,但你别仙尊、仙尊的称呼我,我也是平凡人。你可以叫我古弟,我叫你怀哥。如若应允,则留下,你看如何?”抬脚向门外走去。刘祖怀约四十相仿,自己才二十出头,理应为小。

“自当应允,自当应允。”刘祖怀喜滋滋的盘算,有了这么厉害的兄弟,仙峰山的匪患就可求之施于援手,五千兵马出去巢倾卵覆,十不存一。刘祖怀怎也料不到心目中驾虎奴豹的仙尊会是去当“土匪”。

“那好吧,正好有一件事请教下。”陈秋东停步复座。

“不敢,古兄但凭吩咐。”刘怀祖吩咐陈文通去安排酒宴。

“是古弟,不是古兄。”

“是,是。以后都叫汝古兄。”

“好吧,随你的便。我且问问,这大明朝可有个‘南京城’?离此地多远?”

刘怀祖真的没胆凌架于陈秋东之上,当时可是看着三人,挥挥手,就把三千人马毁灭,不是神仙还能是什么?

“不曾听过南京城,也许不是大明朝的属地。古兄,转头我让县令查一查。”刘怀祖已经叫人端上茶水,让陈秋东坐上上位,自己下首相陪。

“你在此就职吗?上次石破天惊的那场战斗,气势磅礴;你亦是虎胆雄狮之人,朝廷可对你有赏赐升迁?”陈秋东用自己的茶杯,不是不礼貌,知道自己当初也是穷苦人;可现在二百亿的余额,用之不竭,只有带入自己消失的那一天,所以多用一分是一分。

“托古兄之福,朝廷对所有生还人都有赏赐予升。吾今所部驻扎在萨尔虎城以西,昨日有事进城,所以才幸得偶遇古兄。”刘怀祖自己给自己斟茶,“听闻蒙古大本营都给人摧毁灭迹,连他们的成虫撕汗也已尸骨无存,蒙古再也翻不起风浪了。我猜定是古兄仨人之壮举。”

“只因他们惹了我大明朝,所以必须除之。”

刘怀祖一听‘古兄’称“我大明朝”,甚是欣喜,是自己人那就好办了。

“古兄,尔可知仙峰山狡匪?甚是猖獗。大明五千兵马只撤回八百余人。”刘怀祖想向陈秋东添茶,又缩了回来。

“也给我们灭了。”陈秋东不想与大明纠缠不休。这块可是魂归之地,所以一句带过。

刘怀祖却更是狂喜,仙峰山匪贼太过猖獗,五千兵马都可对抗,听回来兵卒说还是一人所为,只是相隔太远未窥得清晰形貌。

“古兄,朝廷第二次派兵清剿,回报只剩残墙断壁;吾虽猜兄之所为,但担忧匪首漏网,今听古兄之言,方释怀放心。”

“对,匪首已灭。两匪首一师爷两武师和山寨,都已经被我踏平,以后勿虑,尽可高枕酣睡。”陈秋东如是说,希望朝廷经过刘祖怀的申报,以后不会再盯着仙峰山余众。就是不知道遣散的二千多人为什么刘怀祖没有提起?当下也只能装糊涂,以后事败以后再说。

谈话问,县令、师爷回来,向刘怀祖陈述城门守卒处理经过,陈秋东在旁听得还算满意。严重的解除兵籍,附逆的收监自省。

酒宴摆上,陈秋东被刘怀祖恭为上位。

县令,师爷,刘怀祖,陈文通下首相陪。

县令,师爷见往时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不可一世,处处威风凛凛凭气势都可震蚁惊蝇的大将军样子不复可见;自始至今一直低呤浅谈。料到此位年轻后生定有过人之处,于是跟着刘将军的样微笑相陪。

酒过三巡,菜尝五味。

席间正说些趣事,气氛融洽、哈哈假笑时。堂门外拥入三个女子。

“爹,你怎么跟此人喝酒?”

“爹,快抓住此人。”

“爹,他欺负我们。”

三女在这里不敢拔刀,只用辣手铁碗,这个伸手指一下,那个又伸手指一下。意思指的人就是口中说的人。

“放肆,速速闭嘴。”刘怀祖离席扬掌,想扇耳括,反手强忍。“快快拜见古伯伯,恕尔等无知之罪;他就是救吾一命的仙尊。”

“啊!”三女杏眼惊睁,父亲重伤回来后与家人说过战场始末,当听说骑狮跨虎坐豹的神奇人物,早就崇拜神往,不想今日得见。“他,他,他不是采……他,他是……”

另两女伶俐乖巧,马上连衽臻首,“见过仙尊,见过古伯伯。请恕小女懵撞,希望古伯伯大人不计……不计刚才过。”

然后气鼓鼓的,肚子里连叫冤屈,他才多大,古伯伯?什么古伯伯?屁伯伯还差不多。

县令,师爷更是震撼,他俩可是知道当时战况详情的人,狮虎豹也,骑在上面的喔。刚刚的假笑,瞬间收敛换成……苦笑。

“来,这一场我输了,这是给你们的奖励。”陈秋东从腋下拿出三瓶‘龙古’香水。

三女赶紧接过,紧紧捺在手中。口里却非常客气:“谢谢古伯伯。胜负未分,怎么好意思要你的奖品,你还是收回去吧!”然后把香水紧紧握住,把手背在背后。

“我早就到了,而你们却蹦到现在才回来,说明你们蹦得比我远。应得的,应得的。”

刘怀祖见新结义的兄弟没有责怪的意思,暗暗长舒了口气。当时可给他说的话吓得卵缩屁坠,三女要是没了,可少了三份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