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铁都是事物发展到极致而形成的资源,两种全然冰冷没有生机的东西竟然可以化为能源和兵器,死并非是终局,是能量的转化。
万平生来杀器,掌握了铁,冰冷铁器。
那位阴阳国度的吕鸦可以将身体变为冷兵器,手段技术更加高妙。
万平是不善于也不喜欢这些杀戮之事,武道上精进之心是比不上吕鸦的。
可惜这两位没碰上,不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去到阴阳国度,那真就是另一种光景。
要说风汐接近文明,已经现代化平和太多了;那阴阳国度真就是有种混搭的感觉,看似有规则,实则各自为战。
不过不管活人还是阴物都知道阴阳国度最大的权力掌控在四方鬼臣手里,很多阴物仗着四方鬼臣是鬼王所封,阴界占据上风,做些没分寸的事,最后可不管你是死是活,惩处起来就是这四位的脾气和决定。
两位住在中部城市的年轻人,取了电影票准备看新上的片。
曹苣春对植物学很感兴趣,从小就立志要做植物学家,认识的花草植物上千。
岑锦楠喜欢摄影,将来就打算给杂志拍照混口饭吃,他家里有杂志社的人脉,进去可以安排。
这里的很多城市就是侯卿治理,只是大众没那么清楚认知到这点。
在史书记录上,能都深入认真看看的,不难看出这片区域背后的统治者。
曹苣春和岑锦楠就从书里看出这点了。
电影院的人来来往往,看得出商业繁茂的样子。
曹苣春吸着奶茶,“你说这些人知道侯卿的身份吗?”
“大胆!怎么在外面就说这个?”岑锦楠严肃提醒道。
“我们说话又没放喇叭在前面,有心的人会听,你看这来来回回的人里有几人在意谁是这块地界的统治者。”
“也是。”岑锦楠抽根薯条吃起来。
“只要普通人日子过得不错,谁来当家差别不大。”
“人嘛,活当下目前,考虑再远会有变数,思虑过多徒增忧虑而已。”岑锦楠轻叹。
“我们在这世上不过两个俗人,求生面死,无非就挣几个子花花。”
岑锦楠失笑,这家伙装什么穷酸,两人家世都不错,工作随便的后盾不就是家里资产能支持他们这么干。算了,说些什么,钱都是在自己手里的。
曹苣春偶尔说话酸起来透着股虚伪劲,他自己话说一套,心里跟明镜一样。
数百年后,曹苣春、岑锦楠、叶流苏成为了中部最大的治理官,下属侯卿。
除了网络势力人才济济之外,公开事务交给了这三人定夺。
叶流苏出自五光道,和侯卿是一门弟子。
侯卿早已是长老,叶流苏是许多代后的弟子,见侯卿都要喊句“老祖”。
这三人比较低调,不是做到比较高位的估计过了几十年就不知道这几号人物了。
时间会让一些东西变得模糊。
曹苣春的三个儿子和岑锦楠的二儿子把控着中部的钱财资源,好不风光,气焰都压过什么四方鬼臣了。
“没想到我们踏实做事,自己的儿子倒开始做大了。”岑锦楠请曹苣春、叶流苏一同饮茶。
“这都是事物发展的规律,我没有孩子就省了这些琐事。”叶流苏笑着说。
“现在没有,难道永远都没有吗?”曹苣春说道。
“你们俩的孩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中部混得可真是出了名了。”叶流苏打趣两人。
“反正侯卿大人无所谓。”曹苣春稍微抗辩。
岑锦楠无奈摇头。
孩子都是自己的血脉,势必会疼宠点,谁想到孩子们大了主意也大,事业搞得越来越大了。说到底,能搞到如今整个中部都叫他们什么“中原四贵”的地步,也是有父亲的势力在后面支持,要不谁能做到这么大。
“女儿就省心多了。”岑锦楠由衷感慨。
叶流苏笑了,“你女儿都不屑于那些俗物。这五个孩子里,绣凤才是最有本事的。”
“所以那四个小子都怕她啊。哈哈哈哈!!!!”曹苣春爽朗地笑了。
“谁要是敢欺负我的绣凤,我就把他抽筋扒皮!”岑锦楠难的放狠话。
岑绣凤是阴阳国度能排前十的绝色女子,出身也好,修为高深,又是药王镇高徒,自保绰绰有余。刚出生的时候,岑锦楠可没担心女儿被歹人欺负,对她格外照顾。连曹苣春的三个小子都防着的。
看到女儿这么有本事,岑锦楠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些。
“哈哈哈哈!!!!”曹苣春大笑,“亏了我的儿子都精着,从小就怕你女儿。怕对了,要不说不定会被你弄死。”
岑锦楠冷笑,“我可没开玩笑。”
“哈哈哈哈!!!绣凤没出师前,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微妙,锦楠的弦绷得有点紧了。”叶流苏笑道。
他们口中的岑绣凤确实非常强悍,在这中部就是不怎么显眼,外人知道她底细的少。
曹苣春的三个儿子是明白不能得罪岑锦楠,才避着她。而岑锦楠的二儿子生的晚,要尊敬长姐,不能放肆。
曹细辛、曹棣棠、曹白及、岑枯台,在中部权势盛大、富贵凌人,也就忌惮侯卿直属的手下和岑绣凤了。
岑绣凤小时深思穷通之法,不到十岁观星自言:“穷则通,通则变,变则久。”
穷是空、是无、是死、是灭,而人性、生灵逃避死亡。人性厌恶穷,异曲同工,内源的恐惧同一。
而伦理道德则是光明内核的喜好追求,人世兼具阴阳,不会一味作恶,这不符合人世的本质。
穷通之术是岑绣凤的得意法门,后来修行道友和她探讨不少有关这一术法的深意。
要不是樊城英息河生来就是阴阳国度第一,那岑绣凤可以争一争这第一实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