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达慕集会结束了,额日斯几人也都开始返程了,不过离开之前,还是去了找了一个蒙医去抓了药,毕竟和他孙贼两人这次都有受伤,两人都是不同程度的骨折骨裂。
但是孙贼比他轻松的多,毕竟年轻么,受伤也轻一些,第二天孙贼看着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了,
可是额日斯不行,哪怕是孙贼连夜已经给他推拿活血化瘀了,他的精神头也明显比来的时候差了一截子,
这让孙贼略微有些愧疚,他们一行人来到额日斯的地方,吃人家的和人家的,最后还动手打伤了人家,这个有些说不过去啊,
但是额日斯不这么想,他在返程的这路上,就骑着马走在孙贼的边上,和孙贼还在不停的讨论着如果他在那场比试中换招的话,孙贼要如何应对等等,很显然,额日斯也很久没有打过这么刺激的对战了,随时已经打完了,可是还有有些意犹未尽。
“小兄弟,现在给我说说呗,你用指头点的那几下,是不是点穴?这么神奇的吗?”
终于,额日斯还是忍不住发问了,昨天比试完了他就想问的,可是被孙贼阻止了,
现在终于走出集会现场了,额日斯也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差不多,不过我还在摸索,不过他的另一个用法你见过的,就是我经常给叶天赐打的那一拳,痛点打击,换几个穴位的组合方式,就能起到这样的效果了,一个是把人打疼,一个是让人不疼,理论上差不多。”
额日斯听到孙贼的话,有些无语,什么叫做理论上差不多啊,把人打疼这很普通,
当然,像孙贼那样的把人一拳打的痛不欲生的不多见,但是这随便点几下就让骨裂都不疼的,他是没见过的,止疼药么~~~
骑马跟在他右边的额日斯也开口了,
“孙老弟他对于传武的研究,已经比我们高深很多了,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技近于道了,
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想不通的了,不过,我家里现在也专门配了人体穴位图和木人桩,
不得不说,孙老弟的这个穴位打击方式很好用,我觉得我也可以学学的。”
听到张路的话,略微落后他们一点的秦师傅和王师傅两人都是笑而不语,
开玩笑,在和孙贼第一次交手完毕后,那个穴位图他们早就已经挂在房间里面好不好,
以前光是这么练,硬练,可是随着孙贼的到来,让他们懂了很多以前一知半解的东西,
他们几个人可以说就是那种,功法传承不全的,虽然孙贼没有办法完全给他们补全,
但是孙贼从另外一个途径,就是从找破绽上,来补全了他们拳法中的漏洞,
这也算是一种查缺补漏了,当自己的拳法上没有了什么破绽的时候,那岂不是说自己的拳法已然大成了,而就孙贼所言的,传武的很多打击方式,其实就是朝着身体的穴位要害去的,
这一点他们早也知道,但是没想到的是,穴位上的攻击方式那么离谱,配合上孙贼的练气入门,轻轻一掌就可以让人痛不欲生,他们三人虽然都没有练出气,
但是他们功法中的劲,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模拟气的存在的,所以,在孙贼的理论上来讲,
他们也是可以打出和孙贼同样的痛点打击这样的效果的,至于能疼到什么地步,那就要看对人体穴位的掌握程度了。
“没有想到小兄弟还有这一手啊,而且你的那个推拿正骨,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么舒坦,
小兄弟,就我说啊,就凭你这两手,来我们这边当个蒙古大夫,绰绰有余,比一般的大夫要强。”
孙贼听后,笑着摆手,推拿是他当初给奶奶按摩和当初为了赚生活费,才衍生出来的,
可是现在随着老校长和钱老的提醒,孙贼几乎已经不会在外人面前展示这方面的功夫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钱老最后不放心给自己专门交代过的话,孙贼自然是铭记于心的。
“额日斯大哥你说笑了,我这差的远,而且没有专门学过医术,我的这个手法只能救个急,后面还是要去找医生看才是对的,如果说我这个能把人看好,那不是骗人了么,你说是不。”
额日斯看着马背上挂着的药膏,想想也是,人家孙贼现在一个好好的大学教授,
这么好的工作不做,来给你做什么蒙古大夫,的确是不合适的。
“怎么样,这次你的宣传力度够不够,刚才咱们出来,一路上可是有不少人在说你的传武如何如何,一下子就把传武的名气帮你打出去了,我想,后面如果你再来这边的话,只要报上你的名字,不少人都会记得你的。”
这倒是实话,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不少人都在好奇的打量着孙贼,嘴里也在说着传武怎么厉害的,把额日斯都打败了。
“大哥,这不就是踩着你的名声宣传了么,说到底这次还是要多谢你的好意了。”
孙贼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想要宣传传武是对的,但是的的确确是踩着额日斯的名头出名了,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很不对劲。
可是谁知道,额日斯毫不在意,
“你见我们哪个搏克手会因为输了而垂头丧气的,只会说自己技不如人,今年大意了输给你了而已,明年继续来战,纠结于一两次输赢的,不配为我们草原上的汉子。”
说出此话的额日斯给人感觉胸怀甚是宽广,但是也不不承认,这一点上,草原上的搏克手们,的的确确是给张路等人上了一课,
张路等人其实很在乎每一次的踢馆输赢这些的,尤其是在一些大的比赛上更是在意,他们完全做不到像这些搏克手一样的心态来面对搏克大赛,胜了最好,输了也不会太在意,只会做好准备来年再战。
“说的也是,这一点比我们的心态好,别说我输了,就是我武馆谁去输一场比赛了,我都好几晚上睡不着觉的。”
张路在旁边发表了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