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是他先用他的阴邪真气伤我的,我没死是我命大,他三天后来我家捡尸,我还以颜色,他活该。
老乞丐说看完就回,我今日本想打听关久的消息,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生死就看他自己了。
任青山放下茶钱,下楼准备回家。在什字口看到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驶来,走向了关久大门。
有新情况,“店家给续水,回家还早”
任青山坐在二楼窗口看向关久家,上楼慢了,主要人物已进去了,只看到背影和两个跟班。
任青山转向旁边一茶客“这位道友,可知刚才进去是何人?”
这人看面目已过中年,并不说话,而是以手拈着茶水在桌上写下(白鹿山)三个字,紧接着立马擦掉。
任青山也是一怔。金丹期的高手来追察赵有成的事,早在坊市时就听说了,但入城时很顺利以为已经离开了。原来还在呀!走吧万一被神识记住了气息,可不妙啊!我跑上来干嘛?真是浪费时间。
在自责中任青山下楼,向北城走去。又在街上到处转来转去,看有没有人跟踪自己,想了想,在一家成衣店里说要试试衣服,在隔间内将经脉里的雷系真气全部收入丹田,又用敛气术暂时封了雷系经脉入口和涌泉劳宫四穴,五行真气运行周身,将修为控制在练气九层后,买了几身衣服回去小院。
墙角的钻还在,收起来看看,上品法器留有认主印记,破掉关久若醒来必来寻找,不破在身边又是一祸害。
真怪自己心软,就应让雷系真气将关久击成傻子,现在白鹿山的人已去救治,醒了关久肯定会来报仇,寻找钻头,治不好,不可能。
站在院里任青山手里握着钻头开始了转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拿不定主意,就围着院子转圈。
三间砖房这几天任青山只住了中间一间,其他两间也是刚看房时进去看了下,这会天慢慢晚了,任青山想起院里的防护阵法还没开。启动阵法,小院和砖房被阵法笼罩。
“谁?谁在屋里?”任青山拨出紫山,指向中间房门。
“青山师弟,不记得我了?”
说话间房门打开,一白发穿黑衣的人走了出来。
“马师兄,马师兄你还活着”眼泪已止不住。
“当然活着了,你怎么这么久才到红枫城啊!我都比你早到半个月”马师兄拿出两把椅子,和执法堂里的一样的椅子,先坐了下去。
“马师兄,我遇到白鹿山赵有成被他打伤,恢复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行动,所以慢了些,马师兄给我讲讲宗门的事吧!”
马师兄就从任青山筑基的时候发生的事开始讲。当时宗主带着金丹以上的同门在山谷依靠驱魔阵坚守,但青一派的援军迟迟不到,就明白其他宗门也被攻击了。便开始分批撤退,遣散。宗内大长老已准备好和山门共沉入挪移大阵。练气弟子早就走完了,筑基太弱也不能去杀魔战场送死,能走的都让先走了,金丹期好多师兄弟要与宗门共存亡,也都被送走了,那日本要你们十二人先走,但看你筑基刚完成便又等了两天,你们走的当天驱魔阵就破了,师叔伯们在大战后还留有几人,不知道了,我本想岁数大了,晋升元婴已没有可能,就和宗门共存吧!但收到师父的传音,让我将执法堂的秘境收了快跑,还交给我更重要的事。所以我离开宗门,在魔人攻来前离开了。向南穿过黑山森林来到红枫城。
“马师兄有没有其他人的消息”
“有,前两日见到一位,但匆匆而过,只在城中经过,说有事在身便离开了。再就是你,冲动,不记后果,优柔寡断。”
“师兄说的是,我也觉得不够果断,现在反受其害。”
“你把那赵有成的剑拿来,这个专破阵法的破风钻虽然只是法器,但也是难得的东西,你抹干净后自己留着,其他的事不用管了。”马师兄一改在宗门时的形象,这几句话全说在了任青山心坎上。
“不要等我,现在就抹去印记。明日下午,茶楼二层见。”说完直直走出了大门,阵法对他一点都没有影响。
任青山在破风钻内抹干净印记后,又返复刷扫了几遍后,留下自己的印记,识府里传来了使用方法口诀,任青山记着后,也无心修炼其他。在院练起了五步拳……
转眼第二日,早上修炼完后,定不下心,在小院里来回转圈走到中午,去南城茶楼见师兄。
还是坐在昨天的位置,小二记得这位二十左右满脸沧桑的客人,茶水点心上齐。任青山还是没有发现马师兄。
下午无聊的任青山干脆闭眼问心。忽然对面关久家散出一堵气墙,窗口的人都躲闪不及,纷飞而起,桌椅碗碟碎了一地,二层框架被固化术加固过,不然这楼就没了。
二楼一片哀嚎,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任青山以最快的速度爬起,爬到楼边,在翻倒的桌子间隙中看向对面。一老者躺在街上很快起身,拔剑又冲了进去。
院子上空两柄飞剑在空中一交既收。轰轰声是拳法相碰的声音,有两个呼吸吧。停了,先是昨天白鹿山来的两随从,后面跟着一老人,花白胡须,满脸正气,一看就是位身居高位的强者。三人在门口相互别过,老人转身,进门前朝任青山方向扫视一圈,停下目光,顿了顿。还是进门去了。
任青山全身被惊出的冷汗湿透,不知道最后盯着这边看是什么意思?刚才是什么修为的战斗?应该是金丹期,要是元婴期这附近早就啥也没有了。
吓死我了,跑吧!不行,我心虚什么,在这装死,继续看,马师兄还没来呢。
检查自身没受伤,只是衣服划破几个口子,看起来比较狼狈。从关久院里走出一中年人,来到茶楼在一楼说“今日关老爷办事,误伤各位道友,我向大家赔罪了,各位道友每人赔偿白银百两,店家赔偿白银两千两,做为补偿,望各位道友以大道为期,此事不要放在心上,关府管家关诚谢各位道友”声音不大但每句话都听的清楚。
马师兄怎么还没来,这等下领了银子,我也不能在这收拾干活呀!
任青山最后一个下的楼,掌柜奉上偿银,任青山没接,而是悄悄问。
“掌柜可否告之对面到底发生何事?”
“不该打听别打听,命是自己的”
任青山接过白银,走出了茶楼。先把这身衣服换了,走到一僻静之处,换了衣服,火球术两个呼吸破衣变成飞灰,消失在风中。
我的驾风前些时日刚刚领悟,最近都不曾练习,估计现在进步不大呀!任青山在自己的惋惜中向家走去。
转过街角前面一中年人站在那里看着任青山笑,“青山,没事吧?走回去看戏”是马师兄。
任青山真佩服马师兄易容之法,外表体型气息声音连气质都变了。任青山也改变了外表换了个中年人的外貌,跟上马师兄。
两人在什字外的人群里一起看热闹。茶楼已开始打扫,向外扔了好多东西,也有乞丐过来翻找,但都是些破碎之物,只捡了些弄脏的点心干果装进怀里。
人群内有人问怎么回事?没人回答。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看到关久家大门打开,管家关诚走在前面跟着两个小斯,有人和关诚交好,转角处上前交谈。
相互告别后,这人直走回人群,拉着相识之人说请他喝酒就告诉你今日之事。
两人跟上,走向一旁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