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大茂离开聋老太屋时,整个人又恢复了理智
不过他的眼神中,时不时会闪过一丝浑浊之色,就跟他是被系统控制的Npc似的
与此同时,屋内的聋老太,也再也按压不住体内的异常
“噗”
喷出一口黑血后,聋老太无力又虚弱的跪倒在地,脸色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加深
为了给方有为捣乱,聋老太不顾身体的伤势,强行使出了蛊惑之术
虽然会让她伤上加伤,但只要能让方有为以及他身后的人,转移目标,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1966年,1月20号,周四,也是乙巳年的除夕
今年的四合院可谓是人可罗雀,
前院倒座房的梁保平回家了,只剩下俩老光棍,
中院的阎家也就父子女三人,戴家更惨就剩下了戴明夫妇
正院同样如此,易中海入狱,何雨水失踪,贾张氏死亡,小当和槐花也过继给了郑大妈,暂住的秦京茹,也回了老家过年
再加,上方有为带着于海棠去了于家后,整个正院就剩下了傻柱,秦淮茹,以及棒梗
后院虽然多了俩小丫头,但刘光天死了,许大茂也搬到了娄家
剩下的人都习惯了往年的热闹,突然这么冷清下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方有为的行动一直都拉的很长,再加上那帮人无意间的配合,不知不觉间,就送不少人离开了人世
但凡事皆有例外,与其他人的想法不同,秦淮茹就觉得这样挺好的
现在的一切,均和方有为暗中的许诺大差不差,正院的东厢房,厂里已经开始清理,准备开春就重建
易中海入狱后,轧钢厂直接给市劳动局和北平工人工会发函,要求开除易中海的工人身份
兹事体大,但易中海也算罪行累累,两个部门经过研究,最终还是同样轧钢厂开除易中海的提议
这么一来,易中海便不属于轧钢厂职工,房管科也在第二天便收回了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居住权
至于剩下的傻柱,秦淮茹一点都不担心,这个朝三暮四的好色男人,能逃脱方有为的魔爪
思前想后,秦淮茹最终还是觉得,这个正院已经就是她和棒梗的了,有了这么大的房子,她还不信自己棒梗找不到个贤惠媳妇儿
1966年2月11,周五,正月二九,娄晓娥在红星医院,生下一个男婴,这个消息可把期待已久的许富贵夫妇高兴坏了
许富贵知道他儿子许大茂,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那这个男婴就是他许家唯一的一个后代,也是香火传承唯一寄托者
看到这个男婴,许大茂眼中就闪过一丝狠辣之色,他很想上去掐死这个孽种
但激动的许家夫妇,根本不让许大茂靠近,因为他一靠近婴儿,婴儿就哭闹不止
也是,许大茂身上被聋老太下了术法,那股阴毒之气,自然会让纯真无邪的婴儿感到恐惧
当天,因为这个婴儿十分害怕许大茂,娄家夫妇不顾许家的阻挠,硬生生的把这个名叫许文的外孙抱回了娄家
1966年3月8日以及22日,邢台专区分别发生6.8以及7.2级地震
为了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做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理念,
3月9号,李为民派方有为带领轧钢厂工人支援队,前往灾区参与救灾行动
随同的,还有他的小情人,那个一心想脱离现状的丁秋楠医生
1966年,3月25日,周五
于海棠在红星医院产下一女婴,她一直以为自己怀的是男孩,所以无论是衣物还是名字都是男性化的
现在竟然是女婴,一下就打乱了于海棠的计划,想和方有为商量,但对方孩子灾区公干未归
1966年4月1日
谢部长向最高层汇报,说北平公安系统科级级以上干部,全都是混入组织中的坏分子
或许是因为他比原世界更早入住市局,发难的时间也提前了一个月
由于此时过为耸人听闻,上面离开抽调军区干部进去公安系统,一边接管北平公安,一边复查谢部长提交的案卷
5月
救灾工作已经逐步进入尾声,不属于重建队伍序列的轧钢厂支援队,开始分批撤回
5月10
方有为带着有些身体不适的丁秋楠,返回北平
俩人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先在招待所休息了一晚
当俩人尽兴后,丁秋楠突然开口问道
“有为,你多大来着”
“哦,我今年20了”
“我比你大三岁呢,你不会嫌弃我吧”
方有为没有回答丁秋楠的问题,而是狐疑的看着对方不说话
被这种眼神盯着的丁秋楠,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我好像,那个,有点怀孕的反应,咱们之前可说好的,要么你做措施,要么怀孕了娶我”
“嗯,这事儿等确定了再说,我会给你个保障的”
方有为这次没有把话说死,甚至他不准备跟丁秋楠有孩子
俩人虽然已经没羞没臊的在一起小一年,可友好度一直停留在90
这说明丁秋楠对他还是有些防备,并没有真正的认可他
而且,如果丁秋楠怀孕了,会直接影响她今年上学的事情,也意味着丁秋楠的气运值不会变高,方有为无法分享到她的气运
稍加考量后,方有为故意开口提道
“对了,你和岳父他们脱离关系的声明,写好了吗?”
“额,写好了,很着急吗?”
“嗯,我和邢台专员商量好了,这几天就会给你寄表扬信,还会在影响力较大的报纸上,发几封感谢你的文章
到时候,厂里就可以试着向教育部门,为你申请保送医学院的升学名额,我估计问题不大”
“这样啊,那,那好吧”
丁秋楠是有远大抱负不假,但她同样是个女人
这段时间跟方有为近乎同居的生活下,她多少有了些惫懒和依赖
要是以前,当她知道自己怀孕后,肯定会下决定打掉,然后跟那个人索要补偿
但现在,丁秋楠一听到要让自己去读书,竟然有那么一丝不愿,似乎安逸的生活比抱负更难以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