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2月10日 周五
满打满算小一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忙碌，早出晚归的人群碰面都难，更别说搞事儿了
骗完秦淮茹的第二天，方有为就让鲁秘书，安排傻柱去红星小学做整风运动监督员，这位现在可是得意的很，天天迎来送往的好不快活
同样，易中海也重新回到了车间，他倒是很安分，但同样不怎么能见到
这位为了挽回颜面，每天都义务加班，不是返工废品，就是保养机械
毕竟是高级工，易中海做的很到位，时间一久，车间工人们也开始对他有了笑脸
许大茂最近很忙，李为民重新启用了他，让他四处奔波去寻找买家
为了能重获李为民的信赖，许大茂丢下大肚子的老婆，拼命奔波，家都不回
剩下的人同样也很忙碌，初掌小权的他们，每天都有饭局，每晚都是喝的醉醺醺的，被人被背回来
上午十点，方有为刚走进李为民办公室，李为民就忐忑不安道
“有为，这卫秘书又喊我去见面，你说这次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不是已经查清楚，是武胜告的密吗？西渠仓库现在只有五吨粗粮，就算卫秘书说话不说话，咱也吃不了亏”
“额，我就怕老白也靠不住”
前段时间，在方有为和李为民对方试探下，很快便查明卫秘书的眼线，就是武胜
查清楚后，方有为和李为民便让白队长在机修厂附近，建了另一个仓库
但方有为并没有让白队长当管理者，而是让坑过他的毛小米出任
不过轧钢厂往仓库转运货物，还是得靠白队长，所以这位事实上也知道，二号仓库大概的储备量
思前想后，方有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那也没办法，这次再泄密，咱真得重新选拔可用之人了”
下午两点，俩人再次来到秘密交易所，俩人刚进暗道，就有人在门口等着，直接引领俩人从别的路，直接走进院里
直到走进后院卫秘书的办公室，方有为都没看到黎援朝的身影，心想，不会那位已经被内部清掉了吧？
“呵呵，老李，老李啊，咱俩可一个月没见面了，你也不说来我串门”
卫秘书显得比上一次更加热情，李为民一进门，卫秘书就站起来主动走到门口迎接
“哪里哪里，您可是大领导，咱哪敢打扰您的工作，这不您一喊我就来了嘛”
有些吃不准含义的李为民，虽然同样热情，但多少有些距离感
俩人又寒暄几句后，卫秘书便安排俩人入座
屁股刚落坐，卫秘书就急不可耐道
“上面刚开完会，老罗的职务被停了，现在老谢已经开始整顿市区两级公安
就在刚才，咱们的人也同时向上面反应，说公安已经失去了公正性，工农阶级不能完全只靠他们维护秩序，应该重新恢复工会下的纠察队
老领导告诉我，这事儿最晚三月份就会审批通过，老李，到时候你和工会王秘书长联系一下
他会想办法让轧钢厂，也建立工人阶级的力量
老李啊，你可一定要抓稳这支力量，这可是咱们帮助工农阶级，掌握权力的基础，也是正义战胜修正的法宝”
怪不得卫秘书今天会这么热情，原来是惦记上了李为民手里的权力
偌大的北平城，工厂可以说多如牛毛，但真正在职员工达到万人级别的，也就那么几个
轧钢厂是重工业单位，现在辅助生产的设备又不多，大部分岗位都有体力活，这也就导致轧钢厂存在众多壮劳力
只要李为民能控制的了轧钢厂，那这大几千壮劳力组成的力量，可以帮他们解决很多问题
“这是应该的，你不说过嘛，咱们的友谊坚不可摧”
李为民可不傻，事实上他并不太想参与太多，那些有的没的事件，他是个生意人，安安稳稳赚钱才是他的主张
不过卫秘书都把话说这么直白了，他又能怎么样？只能先应承下来，等事到临头再见机行事吧
李为民这极为鲜明的态度，让卫秘书老怀欣慰，点了点头后，对方有为解释道
“小方，黎援朝那事儿呢，是我对不住你
哎，你也知道，这黎援朝是个聪明人，咱们在他身上投入的资源不少，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去做
这样，你放心，等黎援朝完成他的使命，我肯定让他亲自上门给你道歉
同时我对你保证，黎援朝再敢惹你一次，我就让他彻底消失”
卫秘书已经查明，方有为是李为民最看重的人，甚至，在他看来，要不是方有为男女关系复杂，他都会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同
根据武胜的描述，李为民一开始可是准备，让方有为做他的替罪羔羊，后来李为民就莫名其妙的听方有为差遣
“没有，卫秘书您多想了，我这人一向大度，而且，这事儿我也没吃亏，您别太在意”
上周钟跃民来找他串门时，方有为听他说过黎援朝的现状
黎援朝被放回去后，就从育英转学走了，听说现在在别的附属中学，搞什么小组
知道这点后，方有为便知道，卫秘书准备让黎援朝干什么
三人又闲聊一阵后，卫秘书话锋一转，问道
“老李，西渠仓库，现在有多少物资”
“我来之前看了看报表，现在有粗粮五吨，猪肉两百斤，白糖，棉花，茶叶等各类杂物，林林总总加起来差不多有两吨吧”
“嗯，这样啊，倒是算不上太多，这样吧，明天我派人去拉，价格呢，咱之前说好了，以民间物资最高价算，你看怎么样？”
卫秘书似乎早知道详细情况，李为民刚说完，他一点停顿都没有，直接就准备做交易
方有为和李为民见状，暗中对视一眼后，李为民笑着应承道
“成，那我明天让有为去西渠村，到时候咱们边拉边算”
“嗯，没问题，不过，怎么这个月突然少了很多，老李，难道是你那边的路上，被人针对了？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