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的易容术不是吹的,在确定了要易容成什么模样之后,他的速度非常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就给诸伏景光换了一张脸,这其中还包括了把他绿川景的易容卸掉。
叶澜清的易容也很快,等到易容结束之后,四个人看着对方扔进人群里完全看不出来的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时一旁的快斗说道:“来来来,几位收一收你们身上的气质,把你们身上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气质收一收,不然你们这样站在人群里就像是在黑夜里的灯火一样明显。”
诸伏景光反应的最快,他毕竟是经受过卧底培训的人,他将脊背微微佝偻,脸上表情变化,瞬间变成了一个被极限压榨的社畜模样。
黑羽快斗笑着说道:“没错没错,绿川哥你这样跟你这张脸配极了。”
叶澜清想了想,解开了自己的头发,松松地扎了一个低马尾,然后按着平时看到的学生模样变化了自己的站姿和表情。
快斗给她易容的这张脸比较年轻,大概是二十岁左右,所以伪装成一个大学生状态就可以。
一旁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看着两个人的变化目瞪口呆。
松田阵平忍不住说道:“景老爷受过训练就算了,怎么清你也这么熟练?”
叶澜清眨了眨眼,“啊,我跟着景和快斗学的呀。”
她之前学习易容的时候快斗就交代过脸和气质的问题,之后景光也教过她一些。
行吧,松田阵平看着叶澜清眨眼无辜的样子,所以说也就剩他和hagi了呗。
而等他转头看向幼驯染,发现对方稍加思索之后也整个人换了气质,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喂喂,hagi你也进入角色这么快啊。”
萩原研二听到幼驯染的话,略略抬眼看向他,身上满是阴郁丧气的气质,说出来的话也跟平时不一样,“阵平就剩你了。”
松田阵平对着眼巴巴看着他的四个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也学着诸伏景光的样子,略略塌腰,不似以往站的笔直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四个人,“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黑羽快斗对着松田阵平表示了肯定,“这样就很好,松田警官之前是有一种黑道大佬的气势,现在这样就比较像是混黑的小弟了,也不算违和。”
然后他看向诸伏景光,“绿川哥,别的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了吗?”
诸伏景光已经站直了身体,笑着说道:“没有了,辛苦快斗你了。”
若不是猜到了有贝尔摩德出手,他们也不会让快斗过来。
黑羽快斗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先离开了,青子那家伙找不到我又要生气了。”
说着他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对着几人告了别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松田阵平说道:“谁能想到怪盗基德居然是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喂,景老爷,基德事情是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也好奇地看向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看到他们这般好奇,大概将黑羽快斗遇到的事情以及他现在是公安协助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个。
萩原研二叹气道:“原来如此。现在的孩子们真是了不得,一个个都遇到了这么麻烦的事情,而且一个个都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扛了起来,真是辛苦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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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黑羽快斗的私事,几个大人也不好背后谈论太多他的事情。
松田阵平习惯性地将墨镜戴好,语气略带慵懒地吐槽道:“我说,你们三个,尤其是你们两个来这边两天了,基本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才通知我和hagi过来帮忙,可真有你们的。”
萩原研二习惯性搭着松田阵平的肩膀附和道:“对啊对啊。”
诸伏景光和叶澜清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做出求饶的表情,叶澜清更是直接开口道:“我们错了。”
松田阵平傲娇地冷哼了一声,“哼。”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总是认错超级快,下次还会犯。
叶澜清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松田阵平拜了一下,“错了错了,真的错了,阵平大人原谅我们吧!”
诸伏景光也跟着叶澜清的动作,对着松田阵平一拜。
看着两个人这个动作,原本有些生气的松田阵平瞬间无奈了。
萩原研二看出来幼驯染情绪,笑着看向诸伏景光问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一旁的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是差不多该出发了。”
要办正事,四个人也正经起来。全都穿上防弹背心,带上了趁手的枪械和足够的子弹。最后检查完毕之后才将通讯用的耳麦戴好,确认通讯无异常之后,分别开了四辆车前往川下制药。
叶澜清坐在车内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两个人已经到了正常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等着她出发的信号。
景光这会应该是在大楼上用狙击枪瞄准着大楼内部。
叶澜清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八点三十分,研二和阵平他们已经进去了二十分钟了。”
诸伏景光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他们现在很安全。”
叶澜清轻声道:“那就好。”
即使知道他们两个的能力非常出众,比她厉害了不止一点,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们两个的安全。
大概又过了20分钟,耳麦里诸伏景光的声音传来,“清,准备一下我们准备进去了。”
叶澜清握了一下脖子上的U盘,对着耳麦那边的景光回复道:“收到。”
按照葛根偷偷给她发的消息,他们行动小组已经在路上了,他们的时间还算充裕。
将电脑装进包里,叶澜清抱着包小心地向着一开始计划好的入口走去。
等她赶到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在入口处等着她了。
诸伏景光手中握着枪一边安装消音器一边低声叮嘱道:“小心。”
叶澜清点了点头,“嗯。”
而后她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设备,将设备接在门口的密码锁上,几秒钟后,密码锁无声地被打开,叶澜清将设备收回。
诸伏景光同时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之后,在叶澜清之前进入了室内。
叶澜清也紧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室内。
他们两个和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他们不是从同一个门进入的,他们两个是从普通员工通道进入的,他们两个则是从另外的非普通员工入口进入的。
双方任务不一样,所以行动的入口也不一样。
诸伏景光走在叶澜清身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通道内的情况。室内没一丝灯光,好在他们也提前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戴了夜视眼镜。
叶澜清也拿出来了自己的枪,将消音器装好,紧紧地握在手里。
按照情报来说这个通道里在晚上通常是不会有人的,但是凡事有万一,他们两个还是小心戒备比较好。
好在还算比较顺利,他们安全的到达了一道安全门前,叶澜清再次拿出自己的小机器,以同样的手法破解了门上的锁。
门后面是电梯,他们两个的目标就是地下的秘密实验室内。
两个人进入电梯后,诸伏景光按下了负三层,叶澜清则是四下打量没有看到监控后略略松了一口气。
电梯停下之后,在电梯门开启前,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快速从电梯内出来,手上则是毫不留情地直接开枪。
叶澜清的手很稳,如今的她再也没有第一次对着人开枪时的颤抖。
两个人都是一枪毙命,从情报里得知能够在这里负三层出现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们二人开枪时都很果断。
将两具尸体搬移到旁边不起眼的地方,诸伏景光观察了一下四周,对着叶澜清指了指右边。
然后继续走在叶澜清前面。
叶澜清紧跟着诸伏景光的脚步。
其实她也有这下面的地图,是葛根提前传给她的,同样她也对比过安室透拿出来的那份地图,两份地图没有什么差别,所以她就没有再多事。
有了地图,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川下制药的电脑系统主控室。
叶澜清这次没有拿她的小机器,而是将包打开,从里面拿出来她的电脑,没多久就打开了他们面前的大门。
中控系统室内果然没有人,或者说整个地下就没有多少人。
两人没有直接进入中控系统室内,叶澜清又摸出来了另外一个巴掌大材质看起来很特殊的小机器,她将小机器放在墙上,然后又在自己的电脑上敲打下了两串代码命令,中控系统室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然后直接熄灭。
过了大概不到三十秒左右的样子,屋内的灯再次亮起,叶澜清对着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好了,可以进了。”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同样是走在前面。
两个人直接走到了中央电脑前,叶澜清将自己的电脑放在旁边,她直接开始操作面前的电脑,头也不抬地对着诸伏景光说道:“十分钟。”
“好。”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旁边显示着监控画面的电脑,他没有在上面看到两位同期的身影,想来他们已经拿到了该拿的东西,成功撤离了。然后他快速在屋内几个关键的地方安装上八个蛋,将启动器放在叶澜清的手边。
同时他看到有人开始向着这边赶来,直接向着门口走去,他和清的动静不算小,也该有人发现不对了。
叶澜清眼角也扫到了监控上的情景,手上速度更快,间歇的同时在自己的电脑敲打了几下,与此同时,舟舟也通过她的链接成功进入了这里的主控电脑内。
舟舟的加入使得她的速度更快了,叶澜清将脖子上的U盘取下,插在主控电脑上,然后又快速敲打了几串命令代码。
看着电脑开始读取的进度条,叶澜清将进度交给了舟舟,她则是开始看室内的另外几台电脑,另外几台电脑都是监控和负责控制川下制药门禁和机关的,没有什么重要文件。
破解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与此同时,舟舟读取到了葛根的行踪,它在叶澜清的电脑上发出文字。
舟舟:Kiyo,葛根他们到了。
叶澜清也同时在监控里看到了外面的车辆。
与此同时,她的耳麦里也传来了萩原研二的声音,“黑衣服的来了。”
门外正在战斗的诸伏景光应该也同时收到了消息,叶澜清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更大了。
叶澜清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到最后的进度条,“收到,我这边也快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的同时,进度条读取完成,眼前这个主控室的电脑已经被舟舟完全掌控了。
叶澜清快速给舟舟说道:“舟舟,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将能够备份的全部转移。”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动静,叶澜清知道舟舟在破解了的同时就开始行动了。
她快速将U盘拔下,有舟舟在,她是不需要U盘储存的,所以这个U盘也只是装了她编写的破解程序。
然后她将U盘插在了另外的电脑上,用病毒软件将上面的监控和控制外面门禁的系统全部黑掉,这样待会她和景光向外逃离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机关和门禁被挡下浪费时间。
舟舟不愧是舟舟,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将全部的资料读取完成,读取完成后它变直接退出了主控电脑。
叶澜清在收到舟舟的讯号之后,再次将病毒种在了主控系统上,按下刚刚景光安装好的小型八个蛋启动开关,然后抱着自己的电脑就开始向外跑。
还有一分钟。
叶澜清快速将门口她的小机器从墙上拿下,随手塞进包里。
门外的诸伏景光看到叶澜清从屋里跑出来,明白她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事情,又开了一枪解决最近的敌人,转过身拉着叶澜清就向另外的方向跑去。
这是另外一条紧急撤离的路,琴酒他们已经到了,所以刚刚的那条路已经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