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又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递过去,总有百万两之多!
这自然不是他赚取积累下来的,而是从青城派秘库中取得。
“有这笔银子,你当可以放心好好发展。”
说着这句话,林奇一挥衣袖卷起神木王鼎,眨眼间就不见人影。
张婉若紧握银票,深吸一口气,对着林奇离去的方向盈盈一拜,收拾了下杂物,也就下山迎着夕阳而行,身后影子越来越长,好似预示着她的未来的成就会越来越高。
……
夜郎城,欢喜楼。
楼宇共有五层,不止一座,总有五座,皆以曲折回廊相连,其中往来莺莺燕燕不计其数。
只听其名欢喜二字便知此处正是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之所。
这是夜郎城最大的青楼,每夜都是座无虚席,夜夜笙歌,很有纸醉金迷之意。
是夜,龟公一早张灯结彩,将彩灯高悬,各色光彩映照着楼宇越发迷离。
一位位软玉温香的姑娘倚靠在栏杆上,玉臂招摇,惹人注目。
“大爷,来玩呀。”
“快来玩呀。”
一声声娇呼,引得过往行人心痒难耐。
不多时便有人调转方向,直奔欢喜楼大门而来。
一走近便有龟公接应,在前方带路,走进大堂,其中灯盏更多,怕有百千数,映照着大堂金碧辉煌,亮如白昼一般。
一个个身着青罗软纱,头戴钗环的姑娘在人群中穿梭往来,掀起阵阵香风。
刘满田也是第一次来此,只在大堂就看花了眼,不停咽着口水。
“当当当!”
忽然有一阵铜锣敲响的声音传来。刘满田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发觉大堂最前方还有一个戏台子,一个龟公拎着铜锣站在上面。
“各位大爷,时辰已到,今日花魁马上就要出来。”
他说完,便快速退下去。
随后只见一条绸带绑住的面带斗笠白纱的女子从天而降。
女子一身粉衣,身段极佳,只是带着面纱看不清面庞。
到了台上她便开始唱起歌来,声音如泣如诉,真可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一曲终了,大堂中的客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般。
“如此动人的歌喉,不知这面纱之下的容颜,又是如何?”
“还戴着面纱作甚,快快摘了让本大爷看看你。”
“美人,把面纱摘了吧。”
几个目光淫邪的男子大声叫嚷着。
站在台上的女子也就是花魁始终不曾出声,就这么直愣愣站在台上。
“噔噔噔。”
身着艳丽红袍,头戴大红花的管事这时快步登台,她先说了几句漂亮话,随后就话锋一转。
“诸位想看花魁摘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用银子把这枚秤砣扬起来就是。”
说话的功夫,龟公已经将一个特制的杆秤端上台来,一面是秤砣,一面是铁盘。
秤砣落下,铁盘高高扬起,想要扬起秤砣,肉眼看来也至少需要千两白银。
“这有何难,我出一百两!”
龟公循声而去,端来一百两放在秤盘。
然而秤砣丝毫不动。
“我也来,我出五百两!”
“我出三百两!”
“我出二百两!”
听着这一个个天文数字,刘满田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顺便捏紧了手中的十两银子。
烟花柳巷向来就是销金窟吞金兽,欢喜楼作为夜郎城最大的青楼,一日吞吐数万两都不在话下。
在每月花魁日,只会更多,十万两都未可知。
银两很快堆叠到三千两。
然而秤砣也只抬起小半,想要扬起,只怕还需要七千两之巨。
管事看着堆积银两,笑容满面,下边的客人却个个面带不满之色。
“你们欢喜楼几个意思,看个脸就要一万两,那春宵一夜岂不得十万两之数!”
“兄台此言甚是,这欢喜楼这是要店大欺客了!”
客人正叫嚷着,忽闻一阵狂笑。
“哈哈哈!”
“什么万两换一面,今日这花魁我飞天夜叉是要定了!”
话音落地,只见一伙人猛的从大门闯进来,守在门口的守卫都被掀翻在地。
只见一行五人,身着皮甲,为首一人宽鼻厚唇,眉毛颇盛,几乎要连成一线。
其人身材宽厚,大手握着一柄钢叉,这就是他名号由来。
“飞天夜叉!怎么这号凶人也来了。”
“传说此人弑杀无度,可不能招惹他。”
客人纷纷避让,飞天夜叉大步向前,一直走到戏台下,望着头戴斗笠的花魁,也是面露淫邪之色。
“花魁就由本大爷收下了!”
话音落地,他一招手,身后四个属下便牵来一张大网,往上一扑一拉,花魁惊呼一声便被网住。
“本大爷走也,哈哈哈!”
飞天夜叉秦朗哈哈大笑一声,再度施展身法,飞速离去,身后四个属下紧随其后,也是眨眼就不见其人踪影。
不提欢喜楼中由此产生的乱象,一行五人在山林之中飞速掠走。
月光照耀下好似山魈掳人一般可怖。
到了一块林中空地,此处正铺了许多干草,上覆草席一张,是事先准备好的。
到了此处,四人举起大网一抖,被网在中间的花魁便落在草席上。
一摔之下斗笠也掉落一旁,显露娇媚容颜。
月光照耀下,雪白肌肤更是好似莹莹生光,叫秦朗五人一下看直了眼。
“我先来,稍后再叫你们也享受享受。”
秦朗把手中钢叉插入土中,一扯身上皮甲,露出精壮上身,就往草席上的花魁扑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
花魁只是普通人,见此花容失色,满目绝望。
就在此时,原本寂静无风的林子里忽然有风声渐起。
“沙沙。”
满心欲念的秦朗被微风一吹,只觉后脖颈汗毛竖起,来不及细想,就地一滚,一道掌风落下,直将地面打得草皮泥土翻飞。
风声停歇,草席跟前赫然站着一位同样白衣胜雪的女子。
若说起来,容貌还在花魁之上,只是秦朗见了却没有半点想法。
“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足,我乃飞天夜叉秦朗,我与乌山剑派长吴长老还有几分交情。”
“废话少说,好个登徒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落地,女子便执剑出鞘,出手就是青城派绝学风云九式!
来人正是张婉若,她奉命下山建立势力,途径此处便撞见秦朗欲行不轨,当即就现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