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笑容在听到那话的瞬间,微微凝固,心中暗自嘀咕:“不是吧?”正当他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局面时,一旁的苏檀儿眼疾手快,抢在幸灾乐祸的苏文兴之前开口:“祖父,这件事可否让檀儿来处理?”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老太爷轻轻端起茶杯,浅尝一口,眼皮微抬,扫视了三个神色各异的小辈一眼,最终缓缓说道:“也好,这毕竟是檀儿你的私事,我也不好过多干涉,那就由你来决定如何处罚何雨柱吧。”
苏檀儿闻言,立即宣布:“从明日起,我亲自送何雨柱去男德学院,学期一个月。”此言一出,苏文兴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何雨柱心中盘算,这个惩罚看似并无大碍,不过是去个学院学习一个月,便想:“这应当不算什么严厉的处罚吧?今晚就可以开始准备我的计划了。”
苏檀儿见何雨柱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酸涩。特别是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这种感觉让她既陌生又难以言喻,于是她扭头快步离去。
何雨柱见状,连忙跟上,急切地问道:“檀儿,你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布行。”苏檀儿简洁地回答,没有多余的话。
“那我正好跟你一起去。”何雨柱紧跟其后,苏檀儿侧头睨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两人抵达布行,伙计们纷纷上前迎接:“小姐。”“姑爷。”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他。
“来,把这个给我抬走。”何雨柱指着面前横挡着的柜台,“还有那边那个,也抬走。”他开始指挥伙计们搬动东西。
伙计们对何雨柱的指挥竟是出奇地配合,或许是因为上次他化腐朽为神奇的经历,让他们对这个新来的姑爷充满了信任。
“你们在这里绣给谁看呐,搬去外面绣,吸引客人。”“这个,移到那边去。”“给我拿点东西来。”何雨柱继续指挥着,布行内部的空间逐渐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苏檀儿看着忙碌的何雨柱,以及焕然一新的布行陈设,心中悸动不已。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他那果断的发号施令,让她仿佛看到了何雨柱身上散发出的独特光芒。
何雨柱忙完这一切后,又马不停蹄地带领伙计们规划好了门口的停车位。他的动作迅速而高效,周围的伙计和客人都感到十分惊奇。
正巧这时,一位乘着马车的客人来到了布行。何雨柱亲自示范如何将马车停入停车位,在场伙计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客人们也纷纷啧啧称奇,对苏家的这位小小赘婿有了新的认识。
布行改造完成后,何雨柱带着耿护卫先行回到了小院。他翻找出笔墨纸砚,伏在案前开始涂涂写写。
“喏,给你。”不多时,他写完了一本厚厚的书,扔给了在一旁探头探脑、满脸疑惑的耿护卫。
“聊斋志异?姑爷,这是什么?”耿护卫惊奇地问道。
“你拿着看,这是你喜欢的画本子,我独有的,天下仅此一份。”何雨柱眨眼笑道。
接着,他又提笔开始准备娱乐会所的布置、词曲编舞以及需要修改和添加的规矩等事宜。而耿护卫早已被手里的画本子吸引了心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笔下所勾勒出的笙歌天地。
直到天色渐渐昏暗,何雨柱才收了笔。他看着自己完成的一沓纸张,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大功告成。”他抖了抖纸,将纸归整好,然后看向一旁一边哭一边笑的耿护卫,“别看了,快,跟你说正事。”何雨柱试图引起耿护卫的注意。
然而耿护卫正沉浸在书里,全然不理会何雨柱的“骚扰”。
何雨柱无奈,只能抽走耿护卫手里的书。耿护卫这才回过神来,一双小眼睛红红的,带着几分委屈地看着何雨柱,“姑爷……”
“好了,这些东西你明日里我去了学院后,帮我转交给艺馆的杨妈妈。记住了,一定要亲手交给她,途中不能让别人看到里面的内容。”何雨柱郑重地嘱咐道。
他没有注意到耿护卫在听到“艺馆杨妈妈”时骤然亮起的目光。耿护卫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副保证完成任务的模样,让何雨柱松了口气,将手里的画本子也递了回去。
转眼间,一夜好梦。何雨柱精神抖擞地醒来,走出房门,便看到门外摆放好的餐具和丰盛的早餐。苏檀儿一身青衣端坐在桌前,旁边侍立着小婵。看到醒来的何雨柱,苏檀儿示意小婵盛好粥。
“这是给我准备的吧?”何雨柱试探地问道,跃跃欲试地想要入座。
苏檀儿微不可察地轻嗯了声,点了点头。
何雨柱咧开嘴笑了,“檀儿真好,真疼我。”这话让苏檀儿面上微红一瞬,“少自作多情了,不过是你昨日里帮布行的事,奖励你罢了。”
何雨柱已经听出来苏檀儿的傲娇和口是心非了,他都能理解,也就一笑置之,当做两人之间的情趣了。
“对了,今日里待会我送你去男德学院。你去了可莫要再行事大胆了,你且先忍着这段时间,过去了便罢。”苏檀儿小声地嘱咐着何雨柱,声音温柔而细腻。
何雨柱心中一暖,笑着说道:“你放心吧,我听檀儿的话。”
吃完饭后,何雨柱被送到了男德学院。学院的匾额高高挂起,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男德学院”四个大字。
等何雨柱走进学院,里面居然还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带何雨柱进去的是个一身青衫的胡子老头,一副严肃的模样。在得知了何雨柱被送来的原因后,他的表情更是一言难尽,吹胡子瞪眼的。
他一副没眼看的模样,领着何雨柱到了学堂内。何雨柱一踏入内室,正在读书的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噤了声。不为别的,只因何雨柱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
那一瞬间,就像光照亮了学堂一般。看着大家怔愣的模样,夫子严肃地用戒尺大力地敲了敲桌子,咳嗽了一声。
反应过来的大伙儿,听着夫子清清嗓子介绍何雨柱。话里话外都不乏对何雨柱的惋惜之情,最后还告诫大家要以何雨柱的事例引以为戒。
说完,夫子便扬长而去。殊不知下面的人都打量着何雨柱,抓耳挠腮地觉得十分好奇。这等风姿的赘婿,居然还会被抓来男德学院?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