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冯耀天的电话,廖添丁心中不由得有些无限感慨。
想想自己几个月前,还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病秧子,短短几个月时间,自己居然拥有如此大一笔资金了。
这一次的赌斗,廖添丁一共投注将近一百个亿。
最大的一笔资金,就是韩雪姬借给自己的那一笔资金,那一笔资金的投注赔率是3.2,再加上之前赔率2.8投注的十几个亿。
就算是平均下来,总体赔率也接近3.0了。
也就是说,去除自己借来的将近百亿资金,自己现在已经是身价接近两百亿了。
有了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很多以前自己不敢想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完成了。
比如说,廖添丁准备在镇上购买一块土地,建设一个可以储存上千吨的海鲜储备仓库。
还有就是,廖添丁准备建设一条捕捞,精加工,销售一条龙的完整产业链。
还有就是,冤魂海的海岛,风景相当的漂亮,完全可以开发成一个五A级别的风景区。
以前没有钱,这些产业,也只能是想一想,现在可不一样了,自己要钱有钱,要人脉也有人脉,这些东西都可以着手去做了。
“大叔,这场比试我们大获全胜,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我知道海市这里的一家苍蝇馆,他们家的烤肉相当美味了,不过你可要请客。”蒋腊梅抱着廖添丁的手臂,双目放光的说道。
“你这个小吃货,就不怕把自己吃成一个小肥猪?到时候嫁不出去,可别哭鼻子。”廖添丁笑着调侃道。
“我不怕,我要是嫁不出去,就赖上大叔你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啊。”蒋腊梅面色桃红,一脸羞涩的说道。
“嘿嘿!想要叫我负责,那今晚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我保证对你负责。”廖添丁一脸坏笑的说道。
“大叔,你学坏了,怎么变得这么不单纯了?你害死了,人家不理你了。”
一脸羞涩的蒋腊梅,牵着镖旗将军撒腿就跑。
“小肥猪,你跑什么?你要是跑了,我可就不请你吃大餐了。”廖添丁调侃道。
“哼!美得你,今天本姑娘要狠狠的吃,本姑娘要吃的你破产。”
半个小时之后,在蒋腊梅的带领之下,两个人来到了一个苍蝇馆。
苍蝇馆的店铺不大,整个店铺里面,不到十张桌椅,但生意却是相当的火爆。
好在两个人的运气不错,恰好有一桌客人刚刚结账。
刚一坐下,小吃货蒋腊梅就双目放光,指着菜单上的各种菜品指指点点的说道。
“我要这个,这个我也要,还有这个,你们家的秘制牛肉最好吃了,这个给我来两份。”
在蒋腊梅兴致勃勃的点餐的时候,廖添丁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定了一家附近的宾馆。
吃饱喝足了?
看着笑逐颜开的蒋腊梅,廖添丁的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大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笑的好猥琐啊。”
这一顿饭下来,两个人吃的相当的高兴,蒋腊梅更是罕见了陪廖添丁喝了几瓶啤酒,小脸蛋喝的红扑扑的,显得更加的诱人。
不得不说,蒋腊梅找的这个苍蝇馆,烤肉的味道确实是一绝,味道相当的不错,廖添丁也是满足了一下口腹之欲。
酒足饭饱,就在两个人准备结账回酒店休息之时,廖添丁的手机铃声响起。
“龙王大人,你叫我帮忙找的人,现在已经找到了。她现在就居住在开发区海城帝景,20号楼的工人宿舍里。
不知道你找的人是您什么人?是您的亲人?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龙王大人您经管开口。”
电话是冯耀天打来的,金沙帮不愧为是临海省最大的帮派。
廖添丁只给了一张相片,告知了姐姐的名字,冯耀天这么快,就把人找到了。
“冯老,这我已经是非常谢谢你了,只要找到人就行,我也不需要其他什么帮助了。”
获得姐姐的消息,廖添丁显得无比的高兴。
“腊梅,我今晚还需要办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办,酒店我已经定好了,一会送你过去,你早点休息。”
蒋腊梅别看看上去,像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其实内心细腻的很。
在吃这顿饭的时候,蒋腊梅就已经意识到,今晚要发生什么了,特意破例喝了几瓶啤酒给自己壮壮胆子。
现在听说廖添丁今晚有事情,心里不由得感觉到有一丝小失落。
“大叔,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
把蒋腊梅送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廖添丁正准备离开。
“大叔,等一下。”
廖添丁刚一扭头,蒋腊梅已经一把搂过廖添丁的脖子,给廖添丁一个深情的拥吻。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蒋腊梅突然一把推开廖添丁。
就在廖添丁还愣神之中,还在回味这美妙的滋味之时,蒋腊梅居然再次抱住廖添丁的脖子,直接红唇印在廖添丁的脖子之上。
脖子之中一阵刺痛传来,蒋腊梅则是一把推开廖添丁,当跑到酒店的门口之时,羞涩的回头大喊道。
“大坏蛋,我已经在你脖子上留下了记号,你这辈子都跑不了,你是本姑娘的。”
蒋腊梅说完,已经一股脑的钻进酒店之中消失不见。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位置,还能感觉到一阵刺痛。
如果此时有镜子的话,廖添丁可以立马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已经印上了一个草莓印记。
“这小丫头,花样还真多。”
廖添丁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脖子上的印记这么清晰,还是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一会见了自己大姐廖晓雪,那可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龙王真诀运转,真龙之气游走在脖子上的经脉处,血红的草莓印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破旧的工地宿舍之中,一脸憔悴的廖晓雪,满脸泪痕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一脸的心疼之色。
“这帮人怎么这么无法无天那,干活不给工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你打成这样,他们这简直就是没有王法了。”
此时病床上的男子,一只眼睛被打肿了,脸上还能清晰的看到肿胀的五指山手印。一只胳膊上,还挎着一条绷带,显然已经动不了了。
床上的男子,艰难的抬起另外一只手,擦拭着廖晓雪的泪痕说道。
“晓雪,本来以为包下这个工程,能叫你过上好日子那,没有想到却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