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儿看着一副防备挡在白水儿面前的庄君谷,“起开些,我没找你。”
庄君谷坚定地站在白水儿面前,一脸嫌恶,“你别想伤害她!”
白酒儿本来不想跟庄君谷对上,但如今他这样子阻拦她肯定会影响自己的进度。
于是回以嫌恶的目光,“你以什么身份站站在我面前维护她的?”
“以我未婚夫的身份?还是以白家二姑娘舔狗的身份?”
庄君谷听到她的话,黑起了脸,“白酒儿,与你的婚约我肯定会退的,不要张口闭口提我是你未婚夫,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
“所以呢?”白酒儿讥讽道,“以白二姑娘舔狗的身份来保护她?”
庄君谷咬牙,“你果然恶毒!”
“我恶毒什么了?我是杀你妈还是捅你爹了?”白酒儿瞥了他一眼,“若只是没救你娘,我有什么义务救她?”
“若是害你跪了三天,的确是我的错,我也想要弥补,也提出过给你治腿,你自己拒绝,本不想与你多牵扯,你非要上赶着来当舔狗。”
庄君谷被白酒儿一套一套的说辞气得脸红,捏紧了拳头。
“你自己行为不端,到处勾引男人,孟浪又不检点,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诋毁我的话?”他气得不行。
明明是白酒儿不知廉耻四处勾引别的男人,还倒打他一耙!
白酒儿没有别的您特点,主打一个脸皮厚。
“诋毁你?是我胡诌你与我婚约的事,还是我瞎说你当舔狗了?”
“桩桩件件,哪件不是真的?跟自己未来小姨子当舔狗,你也不嫌害臊。”白酒儿道,看庄君谷的目光比他看自己还恶心。
“你可真不要脸呢!”
“你你……”庄君谷气得语噎,他不知道天底下为何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这时,白水儿从庄君谷身后勇敢地站了出来,娇弱的身躯挡在了庄君谷面前,“姐姐,你怎么能你这样讲君谷哥哥?”
之前还是庄哥哥,现在直接就君谷哥哥了。
白酒儿现在要笼络白水儿,自不会与她对上,忍着心中的膈应,“是,妹妹说得对。”
“他能喜欢你,说明他眼光。”白酒儿说道,拉起了白水儿的手,“妹妹,咱们先回家,我有事给你说。”
白水儿虽然面上对白酒儿客气又欢喜,但心中满是防备。见着不同往日的白酒儿,心中疑虑越来越大。
白酒儿以前是什么样她再了解不过。
她穿越之后,已经走过一次剧情。
上一世,白酒儿是一直那样嚣张跋扈到死的,被卖成娼妓后,她脾气一如既往,甚至更暴戾了。
为了磨平白酒儿,她直接让老鸨给她带去了很多老赌鬼和酒鬼,轮着上。没想到她为了反抗,直接用柴房里削尖的木柴扎死了其中两个男人。
后来她直接让老鸨给白酒儿为了软骨散,让她眼睁睁变成一滩烂肉,任由那些满身恶臭的男人糟蹋。
本以为那次总能磨平了她的性子,没想到事后白酒儿直接一根白绫自缢。
自缢前,她捅了老鸨七十多刀,听来报信的下人说,血流满了整个房间。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走剧情了。
因为上一次,原始剧情在后期崩掉了,她与系统交易,获得了一次重启的机会。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上一次,剧情走崩了,这一次,她没有再按照原始剧情走,她是女主,剧情是根据她展开的。
所以她改变了剧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但因为有的地方,她没有根据原剧情走,现在剧情很多地方已经有偏离。总之,她的任务就是攻略庄君谷,成为娇宠王妃。其他剧情有所偏离,她并不放在心上。
上一次,剧情没有偏离,她一直按着剧情走,后期还不是任务失败,导致剧情崩坏。
但剧情不论怎么走,但人总不会变得。
怎么白酒儿突然就变得这么亲近她了?
不对劲。
“好啊,那我们先回家吧。”白水儿回拉着白酒儿,笑得灿烂,眸子里的目光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只想在她脸上找到一丝不对劲。
就这样,白酒儿跟着白水儿回到了她在漠城盘下来的宅子。
让她没想到的是,白水儿竟然跟庄君谷同住?
他也一起到了宅子里。
这是直接同居了?
庄君谷一直跟在白水儿身后,似乎生怕白水儿被白酒儿欺负。
她拉着白酒儿到屋子里,对着白酒儿道:“君谷哥哥很好,姐姐以后不要那样说他了。他也很辛苦,那么努力的生活,从不放弃,真得很好很好。”
看着白水儿当着庄君谷的面不停夸赞他,白酒儿只觉牙酸。
但面上仍然点头附和,“嗯,你说的是。”当你的舔狗你当然觉得好。
庄君谷朝着白酒儿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非常之不屑。
白水儿见此,回头用手轻轻打了一下庄君谷。
小小的动作尽显两个人的亲近。
好家伙,这进度……白酒儿也翻了个白眼。
白水儿赶紧安慰她,“姐姐,你不必多心,他对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女子都这样不耐心。”说着,她想到了什么,无奈地笑起来。
“上次乔将军的女儿因为一匹马朝我发火,要我说,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那匹马让给她就是,但他还冲人家发火,跟她打了起来。”白水儿说着,嗔怪地看了一眼庄君谷,“你也是,一点儿小事也不知道让让别人小姑娘。”
庄君谷正色道:“不是打架,是她朝我挥剑,我只是躲开。”
白水儿一摊手,朝着白酒儿无奈道:“姐姐你看嘛,他就是个大直男,你别介意。”
白酒儿听得想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未婚妻是她呢。又说对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耐心,又说为了她出头得罪将军之女。
言语间都是庄君谷对她多好,跟她多亲近。
还搁自己这里宣誓主权。
搞笑。
但她忍住了,面上严肃地点头,“我当然不介意。”
“反正肯定要跟他退亲,他做什么跟我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