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好像来着不善,此时的秦邺看着对方,正在找强光的源头。方才那强光一闪而过!此时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对面这人捣的鬼。
双方正遥遥相望,忽然秦邺他发现对方手里拿着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此时一只手正背在身后,眼神不善的看着秦邺。
面前的人十分眼生,秦邺确信他确实没有见过面前的人,因此也不可能得罪过对方。
只是那人此时眼中的愤怒,让秦邺认为这人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他刚想出声询问,没想到那人提着刀像疯了一般朝着秦邺冲了过来!
秦邺反应速度极快,几乎是本能的闪身躲避,那人一击不成,又转身朝着秦邺捅刀,只是对方似乎身手十分拙劣,秦邺成功的躲避了几次之后,终于找到合适的间隙,只见他单手捏住对方的小指,朝身后一拧,那把锋利的小刀轻轻松松的就被秦邺踩到脚下。
“哎!我说这位...陌生人,我们之间没有仇吧!这么下死手,看起来是决心要我命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秦邺单手按着那人,仔细的打量对方的脸。
方才离得远,秦邺虽然可以看得清楚对方的轮廓,却不十分清晰,但是现在两人的距离很近,他死死的盯着对方的脸,看了许久,脑海中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人此时被秦邺按着,正在拼命的挣扎!地上的落叶的灰尘,被他弄得到处飞扬!
秦邺本人由于洁癖的性子,眉头开始微微皱起。
“你放开我,放开我!”那人扯着嗓子大吼,可是秦邺并不管,为了让手下的人老时一点,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对方此时感觉到了疼,挣扎的幅度缩小了很多。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秦修文?”墨泽沉着声音问道。
那人听到这里,只是闷哼着,没有选择回答秦邺的问话。
“叮....叮....”
就在这时,秦邺的手机忽然响起了铃声,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墨泽的来电。
“给我老实点!”秦邺按着那人,接通了手机!
那边的声音很是平淡,没有什么情绪的问道:“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
秦邺听完,笑着说道:“没...没事!你就别折腾下来了,我马上就到了!”
“呜呜呜!”那被秦邺按着的人,此时歇斯底里的叫出声来。
秦邺脸色瞬间一沉,手上按着对方的力度猛地增大,那人犹豫疼痛短暂的消停了一会儿。
“怎么了?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墨泽警惕的问道。
秦邺却打着哈哈道:“没事,刚刚走路不小心,脚指头被磕了一下!”
墨泽闻言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后交代道:“那抓紧时间回来!”
“哎!你稍等,我马上就到了!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秦邺笑着挂断了电话,随后看着刚才捣乱的人,心情忽然很不好!
那人依旧在挣扎,看着秦邺的眼神特别的愤恨。
“你这态度什么意思,我还没生气呢,你委屈什么?我欠你钱啊!”秦邺觉得这一趟门出的好无奈,原本好好的心情,忽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给影响了,主要是这人自己还不认识。
那人听到欠钱,双眼亮了起来,一个劲的点头!
“靠!该不会是真的欠钱了吧!”秦邺看着对方的神色,忽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看着对方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伸手扯开了那人嘴里被塞的苹果,看着上面一嘴的口水,嫌弃的又扔到对方手里!
“给你吧!”秦邺说完,掏出纸巾开始擦手。
那人看着秦邺嫌弃的样子,心中嘟囔道,一个大男人讲究什么啊!
“说吧!怎么回事?我到底到底是欠了你多少?让你不得不在市公安局旁边的小区,公然用刀行凶!”对方双手现在被秦邺绑着,被迫坐在台阶上。
由于方才打斗过程中,身手不济,好几次冲过头了,不是撞在树上,就是摔到地上,脸上此时青紫一片,秦邺并没有怎么动手,这家伙先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
若不是真的拿着刀,秦邺几乎以为面前这兄弟就是来搞笑的。
“你你你...太欺负人了,明明说好了第二天会有人来赔偿我的损失,我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个坏心肠的!你把我的店给砸了,还骗我的钱,反正我是活不下去了!”那人说着说着,一把鼻涕一般眼泪。
可是秦邺听完,脑海中一片茫然,根本没有相关的记忆。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呢?”秦邺十分真诚的建议对方。
不提这那人还算冷静,一说到这个,对方干脆放声打哭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象是刑侦队长,警察根本不会听我的,有他护着你,谁管我?”
秦邺听到这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人顺眼了。
随后他一副十分感兴趣的问道:“你真报警了?后面呢?”
那人看着秦邺,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样子。
“对啊!我报警了,没人管!说什么证据不足,还说我浪费警力资源!我真是冤枉啊!要不是走投无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人说着,将秦邺手中的纸巾拿走,擤了鼻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报警至少要有证据,再不济有线索也可以啊,你不提供这些,警察也很为难,更可况我确实不认识你!”秦邺指着自己神色无辜的说道。
“不可能,我认得就是你!虽然当时带着口罩,但是眉眼我看的清清楚楚,和你简直一模一样,行事风格也很像,最主要的就是你眼角的这颗泪痣!长成你这样的,还有这种痣,哪里去找第二个!”
秦邺听到这里,脑中更加迷糊了,他心想难不成是秦尧做的?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秦尧做事向来任性,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更加不可能戴口罩,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做的,这么高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么低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