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两个对话的双儿,在马车之内气得咬牙切齿。
“好家伙,两个嘴巴,说话跟放屁一样。”
“看来,得告诉他们,你不能用嘴巴放屁了!”
她操控小苍蝇,缓缓的向着大胡子的酒杯落下,停在他酒杯的边沿,将脚上挂着的药粉,给放入大胡子的酒杯之内。
小苍蝇起飞,回到马车之内,双儿再往小苍蝇的脚上,小心翼翼的装药粉,再次起飞,前往那个包厢,投入黄统领的杯子。
此时,大胡子已经将那杯酒,给喝光了。
黄统领也将刚下药的酒,一饮而尽。
大胡子显得意气风发,喝了不少酒,脑门发热,在那里憧憬未来。
“黄统领,我们主子成功之后,我们都是功臣,以您的能力,理应是众将之首。”
黄统领也是丝毫不客气,挺直胸膛。
“当年,本统领救过主子的命,主子一直很看好本统领,让本统领当死士统领,是一种保护。”
“等到做大事的时候,就会让本统领成为大将军,领兵征战四方,只要本统领不负主子的期待,主子就必定也不会负本统领。”
大胡子恭维他说,“那是当然的,黄统领是主子最亲厚的人,我们都是知道的,所以,能得到黄统领如此看重,属下平步青云,也是理所当然的。”
“总之,属下会一直是黄统领的人,将来封侯拜相,也只会在黄统领之下!”
黄统领心中无比的舒爽,举起酒杯,“杜民,本统领一直看好你,才提拔你当这个副统领,果然没有看错人!”
“来,我们干了这杯,将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两人碰了杯子,又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突然,大胡子的肚子,没来由的就是一阵乱响。
他本能地捂住肚子,脸色大变。
“黄统领,抱歉,只怕要失陪一会儿了!”
“可能是吃坏了东西,闹肚子了!”
黄统领立刻站起来,“那你赶紧去!”
大胡子捂住肚子,表情尴尬地对着黄统领躬身,就要往外跑!
黄统领的肚子,也是很突兀的一阵咕噜噜的响声。
他脸色也是一变,“杜民,等等本统领!”
“本统领······好像也闹肚子了!”
“看来,应验了本统领刚才的话,先来一个有难同当了!”
两人还不知道,情况有严重,相视而笑。
大胡子笑着说,“好好好,太荣幸了,能与黄统领有难同当!”
就连小巷内马车中的双儿,都有些无语了。
好吧!
让你们笑一会儿!
看你们能笑多久!
街道上,尤其是燕北关口,前往燕风酒楼的那条大街道两侧,当真是人满为患。
特别是靠近燕风酒楼处,人挤人,简直能用寸步难行来形容。
大家都想抢占最有利的位置,能看得清楚大武那位传奇女子的样子。
街道最边沿的位置,都被出钱捐助此次庆贺活动的人,给抢去了,那里全是给过钱的人以及他们的亲属。
他们身后的位置,就是其他人拼命要抢占的,为了抢占这些理想的位置,发生过数起冲突了。
甚至,这些冲突,还波及到站在最边沿的人。
凡是被冲突波及的人,都被维护秩序的官兵给带走了。
有两名壮汉,正站在最前面,翘首以待林燕儿的到来。
突然,旁边挤过来一个年轻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露出手掌心的一个王字给他们看,低声说,“情况有变,要重新调整部署,你们快跟我来!”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同时微微颔首,跟着那年轻人挤出人群,进入一条小巷之内。
那里已经有好几人聚集在那里等着,三人走过去,那两名壮汉中的一个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那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得问你们!”
话音刚落,原先就聚集在那里的几个人,突然发难,齐齐扑向这两名壮汉。
三四个按住一个,三五下就把他们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了。
两人大惊失色,其中一人大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什么事也没做,为什么绑我们?”
引他们过来的年轻人,笑着向他们又展示手掌上的王字。
“我们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收到命令,向可疑之人,向可疑之人展示手掌上的这个字,真的跟着过来的,一律拿下!”
两人还要说话,嘴巴就被破布给塞住了。
这样的事情,在周围的小巷内,不断地发生着!
在小苍蝇的侦察之下,黄统领和杜民的谋划,无所遁行。
周克用的人,还有朱槐带的四千人,混在百姓当中,不断地鉴别那些潜藏的死士。
看到觉得可疑之人,就悄无声息过去,向对方展示手上的王字,只要回应的人,都会被悄无声息地清理掉。
而已经在草原客栈后院的茅厕里蹲着的黄统领和大胡子,似乎感觉到,他们这次闹肚子,似乎有些不简直。
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闹肚子的,整个草原客栈,都被他们的噗噗声,给弄得极其的错愕。
声音实在是太响了,连续不断,让得客栈的人,不管闻不闻得到气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本能地捂住鼻子。
初蹲下来的时候,尽管很急,两人的笑容,还是能保持得住的。
还互相之间,开了几句玩笑!
“杜民啊,咱们一同蹲坑,真是缘份不浅!”
“就凭咱们这有难同当的蹲坑经历,出去之后,要是咱们不结拜为兄弟,都对不起老天爷的这个安排了!”
噗噗噗!
黄统领舒爽地嚎叫一声,“爽啊!”
杜民一脸荣幸之状!
“能得黄统领如此眷顾,要与属下结为异姓兄弟,属下何其荣幸!”
“好,咱们解决内急,就去摆起香案,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之后,属下愿意为统领去死。”
噗噗噗!
“好兄弟,哈哈哈!”
噗噗噗!
嗷呜!
两人大笑之后,同时发出舒爽的嚎叫声。
然而,不久之后,他们察觉到,这内急,好像怎么都结束不了!
他们几次想站起来,一站起来,必须得重新蹲下去。
他们的脸色,慢慢地就黑了,想笑都笑不出来。
越想就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