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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阆华前面在宋祈年面前,方才一番冠冕堂皇之言,大多时候都是做戏的成分居多。

但到了后面说要和宋瞻清算旧账,语气中的咬牙切齿却是十分真情实感的!

见他如此模样,宋祈年的心中也闪过了一丝算计。

片刻之后,宋祈年看着王阆华,道:“虽然宋瞻是我的五叔,可论交情自然比不过王兄你了,无论王兄做什么,我们宋家都会站在你这边,只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祈年的语气故意顿了顿,顷刻之后方才看着王阆华,“宋瞻深受圣上信任,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东宫。只要太子一如既往的对宋瞻言听计从,他在长安的地位,自然是坚不可摧。”

王阆华会意,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微妙的笑,方才道:“这有何难。”

“太子性格懦弱,东宫那里万事都是由太子妃做主,而太子妃出身我们琅琊王氏,自然是以王氏一族为重。”

宋祈年听出了王阆华话里有深意,心下狂喜,迫不及待的问王阆华:“所以王兄的意思是王氏一族愿意支持六皇子?”

王阆华对宋祈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此时窗外的阳光照在王阆华的脸上,在光与影的交错之间,他那俊朗的面容此刻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

“只要谁能给王氏一族最大的利益,王氏一族便就效忠谁。至于东宫之位,更是贤者居之!”

王阆华的一番话,瞬间在宋祈年的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只见不过顷刻的功夫,宋祈年脸上的神色变化莫测。

他用了很久,方才勉强控制住心底的情绪,望着王阆华尝试性的问道:“王兄此番来长安,是否已经有了对付宋瞻的计划?”

迎着宋祈年惊疑不定的神色,王阆华却是以一种十分笃定的语气,说了八个字……

“攻其软肋,借刀杀人!”

“阿嚏!”

此时坐在马车上的曲清商,莫名觉得后背一凉,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里王阆华与宋祈年见面,初步拟定了合作的计划后,为了避免别人生疑宋祈年先一步离开。

等宋祈年离开后,只见王阆华身边的心腹上前,对他回道:“少主,六皇子那里已经从太庙回来,咱们是否先去拜访一番?”

“不急,咱们今日见了宋祈年,他一定会将今日所说之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六皇子的,下一步我们先去东宫拜访一下太子妃……”

说到‘太子妃的时候’,男人一双妖冶的桃花眼,闪过了一丝邪魅。

离开雅间之前,王阆华吩咐自己的心腹道:“去打探一下,今日京兆府的人,是谁派来的!”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茶楼里的客人依旧是络绎不绝。

这里是位于长安城最繁华的街道,来往的商贩,还有游玩的贵人们,宝马雕安,衣着华丽,成为长安别具一格的风景。

此时的王阆华看着这久违的长安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阴鸷的目光流露出一抹贪婪向往之意。

“宋瞻是你在高处站了那么多年,定然想不到跌入地狱是什么样的滋味!”

冬日的阳光照在王阆华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的暖意,这里王阆华自认为自己在暗中操纵能够掌控全局,殊不知自从他进入长安开始,他的一举一动全有眼睛在盯着他……

此时马车上,谢凌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神色……

比起未婚夫的背叛,谢凌萱觉得自家的传家宝丢失的问题严重多了,最重要的是东西还落在了兰语昕的手中。

确实如曲清商说的,如果兰语昕咬死不肯承认,那么她丢失的宝贝,就完全成了个无头公案了!

谢凌萱都快哭出来了,可没想到曲清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大惊失色……

只见不过片刻的功夫,谢凌萱脸上的神色则是变了又变,许久方才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帮着兰语昕一块儿骗我东西的,还有王黛秾?”

不等曲清商说话,只见她咬牙切齿道:“当初她来长安的时候,根本没人带她玩,是我母亲长嫂待她比亲生的还要亲,谁能想到她竟是帮着人算计我们谢家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凌萱恍然大悟,道:“是了,那《朝华赋》的事,我也就只有对她提及过,恐怕是她出卖给兰语昕的。”

说完便是一脸懊恼的神色。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一时愚蠢信了这些人的蒙骗,将东西偷给陆长生,如今招惹了这么多麻烦。

见她如此自责的模样,曲清商安慰道:“这件事你也别过多的自责了,如果他们真的盯上了谢家,就算没有你也会想别的办法,将东西拿到手的。”

听到这话,谢凌萱倒还好,反倒是谢安臣虽看似玩世不恭,但却心思极其机敏,敏锐的意识到了曲清商话里有话,脱口而出道:“你是说王家?”

话音方落,谢凌萱直言道:“这怎么可能。”

“太子妃出自琅琊王氏一脉,从立场上来看,王家是东宫这边的,他们没有理由和谢家为敌!”

但,曲清商却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对谢安臣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约莫是此时曲清商脸上的神色过于的凝重,一旁的谢家兄妹和柳卿蕴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曲清商神色凝重的对谢安臣道:“请告诉谢大人,一定要小心提防王家。”

谢安臣眼皮子一跳,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曲清商。

见他如此,曲清商眼睛眯了眯,片刻之后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问了谢安臣一个问题:“你方才怎么就那么巧出现在茶楼,你是在那里见什么人?”

谢安臣心底咯噔一声,微微避开曲清商那锋芒的目光,道:“我是路过恰好听到茶楼出事了,随便看看就恰好见到你们……你说是不是啊柳兄……”

说话的时候,他一面看向柳卿蕴,试图将他拉下水。

谁知柳卿蕴本就对谢家人没什么好感,更不可能帮助谢安臣瞒曲清商了,淡淡道:“我是路过,但你似乎是从国公府的方向赶过来的。”

谢安臣倒抽了口凉气,见状曲清商眼中狐疑更重了:“方才我去国公府,管家不是说宋瞻出城了,难道他是在骗我?”

见曲清商脸色冷了下来,谢安臣连忙拦住她,解释道:“初一是宋瞻母亲的忌日,这些天他确实不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