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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肖元元,道:“早知道本宫把她埋远一点儿。”

肖元元怔了怔,自己的确时常会到七娘墓地那边转两圈,但闲着也是闲着,多去看看也没什么。所以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何乐平公主会反应这么大,以至于见了面二话不说就吵了一架。

见肖元元拧着眉不说话,乐平公主顿时又气了起来,威胁道:“怎么?你还不服气么?你若还不服气,本宫即刻就派人把那坟迁走!”

肖元元笑了一下,温言软语地道:“谢谢公主!”

乐平公主一怔,道:“谢我什么?”

肖元元回道:“谢谢公主给七娘安排了后事,这本来应该是我该去做的事情。

世间多少像七娘的人,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注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公主明明不喜欢七娘,可还是把她好好安葬了,我每次看到那块墓地,心里都想着:公主真是个好人!”

乐平公主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肖元元‘嗯’了一声,并认真地点了点头。

乐平公主脸色缓和了下来,别过脸去,肖元元又拉了拉乐平公主,问道:“公主一路走来,是不是累了,我陪公主去躺一会儿?”

乐平公主神色一动,点了点头,道:“也好。”

说罢,乐平公主看了一眼白鹭子,白鹭子默默朝乐平公主点了点头。然后肖元元就带着乐平公主往她的寝室中去了。

“公主这次待多久?不会晚些时候又走了吧!”肖元元小心翼翼地问道。

乐平公主坐到了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由着肖元元给她卸下了发钗,回道:“这次我会多待两天。”

肖元元手一顿,回道:“那我得去把公主的房舍收拾一下。”

乐平公主回道:“等你想起来,天都黑了,算了——本宫已经派人去收拾了,先在你房里将就一会儿!”

“哦!”肖元元放下心来,又重新上手,把乐平公主的发髻放了下来。

为乐平公主宽下外衣,肖元元正想给乐平公主卸下耳饰的时候,乐平公主一把抓过肖元元手,凝视向她,问道:“你何时学会服侍人了?”

肖元元无措地看向乐平公主,问道:“服侍人?”

“你有这般……这般服伺过旁人么?”乐平公主盯着肖元元问道。

肖元元想抽回了手,道:“公主要是不习惯,就叫白鹭子替你宽衣吧!”

乐平公主一把扯过肖元元,肖元元身形不稳,不得已坐到床上,乐平公主道:“怎么,本宫连问你一句都不能问么?”

肖元元一脸不解,问道:“服侍?公主当真把我当作奴婢了,是么?

子虚乌有的事情,莫名其妙的问题,公主要我怎么回呢?

当奴婢又怎么样?为了生计为奴为婢,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公主你方才看我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好轻贱啊!”

“轻贱?”乐平公主细细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忍不住嘲弄地笑了一声。

肖元元满脸困惑和不解,质问道:“公主,你到底怎么了?自从我这次回来,你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寻我的错处,我说什么都不对,无论做什么你都生气。

你明明这般厌恶我,还让我等你做什么?”

“厌恶?”乐平公主戚戚哀哀地看着肖元元,蓦然伸手抚向肖元元的发髻,扯下了肖元元发带。

青丝泼墨,流光溢彩。

乐平公主咬牙道:“岂止是厌恶?肖元元——你看你的头发,乌发青鬓,再看看我……岂止是厌恶,本宫对你怨恨之至极!”

肖元元咽了半口气下去,垂下眸来,眼睫一眨,便滴下一颗泪来。肖元元摇了摇头,沉声道:“公主,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次会伤你这么深……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什么算了?”乐平公主问。

肖元元抽噎着回道:“公主不用为难自己,我也不是……非要缠着公主的,我走就是了——”

乐平公主一把掐过肖元元的下巴,怒声问道:“不缠着本宫,那你要去缠着谁?你要去找晋王么?”

肖元元狠命挣脱了乐平公主的钳制,起身便要往外走,又被乐平公主一把扯了回来,肖元元脚下一绊就跌到了床上。

肖元元尚未反应过来,乐平公主便覆身上来,一边亲吻着肖元元的脸颈,一边扯开了肖元元的薄薄的外衣。

肖元元回过神来,气恼地想推开乐平公主,恨声道:“你放开我,你不是怨恨我么?还跟我做这种事情……唔——”

肖元元的嘴被乐平公主吻住,没过多久身子便软了下来,渐渐配合着乐平公主动作,紧紧贴于一处,厮磨纠缠,羞声慢吟,浮潮起伏,忘乎于天地,噬骨销魂。

不知不觉间,日幕西垂,房中昏暗一片,寂静无声。

门被悄声推开,白鹭子端灯走了进来,放好灯盏朝着床上看了一眼。

薄薄一张秋丝锦,只堪堪覆在二人身上,乐平公主正满目怜爱,轻轻抚着肖元元的睡颜。

“公主——”白鹭子低声唤了一声。

乐平公主将锦被往上拉了拉,盖到了肖元元的脖颈处,扭头看向白鹭子。

白鹭子低声道:“公主要用晚膳么?”

乐平公主摇了摇头,问道:“《六条诏书》可准备好了?”

白鹭子点了点头,道:“已经从府库中拿出来了,要把她叫醒么?”

乐平公主顿了顿,道:“把东西放到书案上,看好院子,不许人进来!”

白鹭子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白鹭子一声,乐平公主又低下头看向怀里的肖元元,此时——肖元元已经醒了,正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软软叫了一声:“公主——”

肖元元一边叫着,一边又伸出玉臂环上乐平公主的脖子,轻轻一勾便将乐平勾了下来,唇齿相合间,二人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兴味渐消,肖元元才开口问道:“刚刚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六条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