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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回到四合院时已经将近中午十一点半了,这时巷子口的二大妈和三大妈等人早就回家做饭了,她也没遇见也不知道贾张氏已经回来了。

等她进了中院就看见小当和槐花独自在院子里玩,槐花看见一大妈回来了,急忙跑了过去,可怜兮兮的说道:“一大奶奶,我们饿。”

一大妈将两个孩子带回了屋,随嘴问答:“你们奶奶呢?还没回来?”

这句话她就上随嘴那么一问,可谁知道槐花说道:“奶奶回来了,在隔壁屋不让我们进去。”

“这贾张氏,回来干嘛不做饭。”一大妈下意识的说完就想进厨房,可就在这时,她想到了昨晚和易忠海说的话。

一大妈疑惑的望着屋内的方向,在墙的那一头就是秦淮茹和崔大可的屋子。

片刻后,一大妈从抽屉里拿出五毛钱和一张票交给了小当,低声道:“今天中午不做饭了,你带着槐花去街口买几个包子吃。”

两个孩子根本没看出一大妈的异常,小当见一大妈给自己钱,高兴的带着槐花走了。

等两个孩子离开了中院后,一大妈这才出了屋,来到秦淮茹和崔大可的屋子前,试探性的轻轻推了下门,门果然被从里面插上了。

她刚才有意支开两个孩子,就是怕万一贾张氏真的吸那东西,不想让两个孩子看见,如今贾张氏大白天的锁门,她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一大妈抬起手就想拍门,可当手掌拍到门板上之前她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不能把动静闹大了,万一贾张氏真的躲在屋内抽那东西,绝不能让邻居们知道了,要不然贾张氏就完了。

想到这,一大妈扭头扫了圈中院其他住户的家,确认没人往院子外看后,她蹑手蹑脚的回了屋,没一会拿着一根细长的锯条出来了。

再次确认院里的其他家没有情况后,一大妈来到秦淮茹和崔大可屋子的门前,将锯条从门板的缝隙之间伸了进去。

这种老式的清代木门,从里面岔门都是别着一根门梢,想要打开也简单,只要用锯条插进两扇门的缝隙了,找到门梢的底部往上一抬就打开了。

这种事一大妈之前虽然没干过,但活了这么大岁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轻而易举的撬开门后,她先是回头望了一眼,确认没人看见之后,将门打开一条缝急忙闪了进去,并随手把门带上了。

虽然说一大妈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她关上门,转身望向屋内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贾张氏真的抽那东西了。

只见贾张氏半躺在床上,手拿烟枪专心致志的在那抽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一大妈的进来。

一大妈急忙冲了过去,一把将烟枪从贾张氏手里夺了出来,低声怒道:“棒梗他奶,你干什么?疯了?怎么能碰这东西呢。”

被夺去烟枪的贾张氏,这才发现一大妈进来了,面对一大妈的质问,她没有害怕,反而还很恼火的起身就去抢被一大妈夺过去的烟枪,嘴里怒喊道:“还给我,我的事你少管。”

直到这时,一大妈还在为贾张氏着想,只见她低声道:“你小点声,不怕院里人知道报公安把你抓起来啊,把东西给我,以后你别抽了。”

失去烟枪的贾张氏,就仿佛失了魂,她不管不顾的想从一大妈手里抢回来,嘴里怒道:“还给我,快点。”

既然撞见了,一大妈怎么可能任由贾张氏这样,于是两人扭打在一起撕扯了起来。

此时的贾张氏眼神发直就像着了魔一样,为了夺回烟枪她根本就没有顾忌,随手抓起矮柜上的玻璃杯砸向了一大妈的额头。

一声闷响,然后是玻璃杯掉地破碎的声音,一大妈被砸的有些恍惚,贾张氏趁机一把夺回自己的宝贝,然后用力将一大妈推开。

一大妈被玻璃杯砸了一下,本来就有些站不稳,再被贾张氏这么一推,她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就被倒在地上的凳子绊倒了,整个人后仰的摔了下去,而在她的身后正好是一张桌子。

一声闷响,一大妈的后脑正好砸在了桌子上,然后整个人摔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再看贾张氏,此时的贾张氏就好像没看见倒地不起的一大妈一样,抱着她的宝贝重新躺在床上,划起一根火柴点上油灯…猛吸了一口后,一脸享受的躺在那。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飘飘欲仙的贾张氏被屋外孩子们在一起玩耍的吵闹声拉回了现实。

她心满意足的喘了口粗气后,这才费力的支起她那肥胖的身躯,坐在床上眼神有些恍惚的扫了眼屋内,最后目光落在了依旧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的一大妈身上。

贾张氏愣住了,似乎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努力的回忆了下后,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急忙起身来到一大妈的面前,轻轻的摇了摇一大妈,惊道:“老姐,你醒一醒别吓我啊。”

……

下午两点多,四合院厕所四人组再次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公厕,聚在那里抽着烟唠着嗑,打发着时间。

就在这时,许大茂眼尖隔着老远就看见卫生队长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我艹,这货怎么来了,赶紧起来干活,别让这孙子挑出毛病了。”许大茂将手里的半截烟扔了,急忙起身跟身旁的三人说道。

刘海忠几人急忙跟着起身,开始装模作样的拿工具。

卫生队长跑了过来,根本没搭理几人,直接对崔大可说道:“崔大可,你妈进医院了,你赶紧去一趟。”

还想装模作样的崔大可,听到这话直接呆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急忙问道:“队长,我妈怎么了?”

“不知道,医院那边来的电话,好像挺重的,在第一人民医院。”

崔大可扔下扫把转身就跑,卫生队长在身后喊道:“直接去医院,你爸和秦淮茹已经有人通知了。”

刘海忠忍不住问道:“队长,到底怎么了?”

卫生队长叹了口气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听说人应该是不行了。”

崔大可一口气的跑到了轧钢厂大门口,在这里他遇见了同样慌张出来的易忠海。

“爸,我妈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易忠海脸色有些苍白,他着急的说道:“我也不清楚,赶紧 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