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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五点,赵大海正在厨房做饭,就见傻柱迈着八字步笑呵呵地从走了过来。

“兄弟,行啊,花打四门,深藏不露啊。”傻柱来到窗前笑着对屋内的赵大海打趣完又说道:“兄弟,教教哥们这里面的技巧怎么样?”

“要是想学,就像马华那样磕头拜师,不然哪凉快哪待着去。”赵大海头也不抬的说道。

傻柱看上的只是花打四门的绝技,要是说总体厨艺他还真打心里有些瞧不上赵大海,于是撇了撇嘴道:“还别不服,那菜我尝了,除了火候的把握单论味道可定赶不上哥们。”

赵大海笑了下没说什么,谭家菜讲究的是吊汤,川菜讲究的是调料秘方,傻柱精通这两项一般厨师还真比不过他。

“要不咱俩比一场,你输了把花打四门中的技巧告诉我,敢吗?”傻柱突然提议道。

赵大海笑了笑说道:“柱子你一个食堂班长,轧钢厂的大厨好意思和一个采购员说这事吗?我是比不过你,但我是采购员啊要那么好的厨艺干嘛。”

傻柱尴尬地笑了下说道:“兄弟别介意,我这不是看到你会陕菜绝技有些心痒了嘛。”

这时棒梗儿从月亮门跑了过来,呼哧带喘地来到傻柱面前对两人说道:“晚上开全院大会,三大爷通知你们准时到场。”

“没说是什么事开会吗?”傻柱问道。

棒梗儿摇了摇头,转身敲门进了许大茂家。

“这三位大爷一天到晚开会,没事开个屁会。”傻柱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

赵大海看了眼中院与后院相连的月亮门,直觉告诉他今晚的全员大会是和他有关。

“兄弟,你那花打四门是打哪学的?”傻柱又问道。

“在部队,和一位姓潘的新疆师傅学的。”赵大海回答道。

没错是姓潘的新疆师父,穿越前他无意间从一位在新疆土生土长的姓潘的汉族师傅那学的,至于那位姓潘的师傅是打哪学的,那他就不知道了。

这时棒梗儿从许大茂家跑了出来,朝聋老太太家跑去。

傻柱急忙喊道:“棒梗儿,老太太那你就不用去了,老太太这几天腿脚有些不方便,没办法去开会。”

既然老太太那不用通知了,剩下的二大爷家自然知道今晚开大会,棒梗儿转身就走了。

“老太太怎么了?”赵大海问道。

“老毛病了,一到冬天老太太脚就水肿,这几天下不了地在床上躺着呢,由一大妈伺候着。”

赵大海就说嘛,难怪他都穿越几天了也没见到老太太,原来是老毛病犯了在家躺着出不来。

晚上7点北风逐起,此时中院易忠海家门口,已经支起了一盏昏暗的电灯,参加大会的人员一个个哈着白气,冻的缩手缩脚地坐在板凳上,等候着大会的开始。

几个年轻人从一大爷家搬出一张八仙桌,将它放好后各自找个避风的位置坐好了。

等到人员都到齐后,赵大海穿越后的第一次全院大会正式开始,首先二大爷刘海忠率先发言。

“今晚的天气比较凉爽,大家都克服下,今天这次大会主要是由老阎提出来的……”

傻柱两手插在袖子里,不耐烦地打断了刘海忠的话,“二大爷,大家都冻得像孙子似的,你就别啰嗦了,赶紧开始赶紧结束的了。”

有傻柱的地方,许大茂一定到场,只见他隔着邻居们朝傻柱喊道:“傻柱,二大爷正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我说许大茂,怎么哪都显到你了,你们两口子也真行,结婚几个月还没孩子吧,还有闲心在这开大会呢,还不赶紧回家造孩子去。”傻柱乐呵呵地对许大茂两口子说到。

“傻柱你……混蛋。”

坐在许大茂身旁的娄晓娥腾的一下站起来,本想骂傻柱两句,但她毕竟是大家闺秀,骂人的脏话也不会几句,翻来覆去的也只会说个“混蛋”。

“几位大爷,傻柱人身攻击。”许大茂向三位大爷喊到。

“得了吧,还人身攻击呢,大家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傻柱两手插在袖子里继续起哄的说着,引来院里的其他人一顿大笑。

“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二大爷刘海忠努力地想控制住局面,但院里的人根本就不听他的,直到一大爷易忠海实在看不下去了,将茶缸往桌子上一放,说道:“都静一静,开会呢。”

还是易忠海的威信高,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声,院里的人都陆续地收了声,老实地坐在那等着开会。

刘海忠心里那个气啊,有易忠海在这院一天,他就永远别想服众,心里有气他直接越过易忠海,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说几句?”

易忠海看了刘海忠一眼没说什么,阎埠贵愣了下小声的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要不你先讲几句?”

“今晚这个会是你牵头的,你就直接说吧。”易忠海有意无意地扫了眼赵大海说到。

阎埠贵点了下头,停顿了几秒似乎在肚子里打了遍腹稿,然后才说道:“这不快过年了嘛,趁着今晚各家回来的都挺齐的,就想着大家开会商量下这个年怎么过。”

人群中有个人不愿意道:“三大爷,这小年还没过呢,这大冷天的开会就说这事是不是有点早了。”

“咳,你知道啥,三大爷的意思是今年的对联还用不用他写,他想赚点花生瓜子。”傻柱站起来说到。

“傻柱你瞎说啥,我的意思是……”

阎埠贵还没有说完,傻柱就打断道:“得了吧三大爷,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要不你今年就免费帮大家写对联,大家看怎么样?”

傻柱的玩笑话得到在座的不少住户支持,大家纷纷跟着起哄要求三大爷这次过年就发扬下风格。

三大爷阎埠贵一看这赚不到便宜不说弄不好还要出血急忙说道:“别啊,总得让我挣点墨水钱吧。”

这个年代虽然过年如过关,但谁家也不会真的在乎那一捧瓜子和花生,大家有说笑了几句后,陆续开始有人拿着板凳打算离开了。

“等一下,这还没散会呢,走什么走。”一直保持沉默的易忠海突然说到。

事情敲定了,院里的邻居今年继续用他写对联,阎埠贵心里选着的石头也落下来了,他不在意地对易忠海说道:“该说的都说完了,这天也怪冷的,没什么就让大家散了吧。”

“趁着今晚大家都在,还有个事得向大家有个交代。”易忠海站起来说完,看了赵大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