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太耳熟了,有神龙大法加持,现在王大牛的耳朵听音辨人。
很显然躲在后面的就是村长刘德福,等王大牛爬上雕像偷偷看去果然发现村长刘德福正抱着一个女人在这边狂啃。
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的年纪,个子很高能有一米六五以上,天庭饱满两只眼睛如同两轮弯月泛着蓝光,高挑的鼻梁,大红嘴唇,有点像混血人种,身材很丰满。
王大牛在脑海里转了一圈,这个女人没见过,应该不是庵里的人,也不是自己村里的。
刘德福身体早就发了福像头猪一样在她身上拱来拱去,这个女人脸上表情极其厌恶不时发出尖叫,看来也是被迫营业。
刘德福面背着女人自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两个人亲密接触,把他自己弄得越来越兴奋,已经开始猴急的准备脱裤子提枪上阵了。
“卧槽,这家伙又老又丑还在作妖,可惜又有一个漂亮女人要被糟蹋了。”
王大牛不想让这个老东西得到任何好处,直接手指一弹,一股气流像石子一样划出一道流线击中他的裤裆位置。
刘德福这边刚急不可耐地露头就狠狠被击中。
“哎呦!”
一声惨叫,刘德福当即捂着下身疼的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
这到底是命根子,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刘德福疼得哇哇大叫,声音无比凄惨。
看到这一幕,王大牛却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活该。”
眼见刘德福在地上打滚搞得灰头土脸,疼痛渐渐能够忍住,王大牛这才清了清嗓子,适时大摇大摆的从石像后面走了出来,装成从这里路过的样子。
“这不是村长么?我还当谁在杀猪,叫得这么惨赶紧跑过来看看,怎么是您在这里?干什么呢?”
刘德福正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却被王大牛撞见,村长又痛又气,心道: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冒出来了。
刘德福捂着关键部位跳来跳去躲到隐蔽位置,才用杀人般的眼神看向王大牛:“你他妈的少管闲事,赶紧给老子滚。”
王大牛则不慌不忙的来到作案现场中间,微笑着瞅着他。
“村长你嚷嚷个啥,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刚才你们两做的什么事我可都看见了,不仅看见了我还录像了,真是一步好的教育片,我准备在咱村公开放映一下,你觉得咋样?”
王大牛笑眯眯地看着他,刘德福却觉得一股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村长这边虽然气急败坏,却不敢放狠话,这件丑事要是败露了,那绝对是身败名裂。
不仅家里人放不过他,恐怕他这个公职也保不住了,政治生命也算是结束了,这损失可是他承受不了的。
“王大牛,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村长色厉内荏地发出警告。
“过分?你现在觉得过分了,那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没忘吧,咱们两谁更过分?”
“远的不说,就说阻止我开诊所,陷害沈大哥,哪一件不是天理难容的事情,还指望我给你什么好脸色吗?”
王大牛发出一连串的反问,摆明了和刘德福势不两立。
“那……那你想怎么样?”如今证据在王大牛手里,刘德福不敢造次,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看到村长认怂的样子,王大牛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
“你还是回去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我来砍你的头吧。”
一句话,村长刘德福被吓破了胆,眼看也打不过身强体壮的王大牛,只得提上裤子灰溜溜的逃走了。
“王大牛,山不转水转,你别把事做绝了!”
王大牛冷冷地看着村长的背影,并没有发难,倒不是他不想收拾村长,而是要暂时留着他。
村长充其量只是一只跑腿办事的小虾米,这人得留着当诱饵把他身后的大鱼给引出来。
刘德福落荒而逃,这边却留下一个没有被侵犯成功的熟女。
王大牛走近,那女人倒也没有丝毫忸怩,只管自顾自地穿起衣服,低眉顺眼,就是不看王大牛。
“你是刘德福的姘头?我怎么看你眼生,不是桃花村的人吧?”王大牛上前问道。
女人面如死灰平静地说:“俺是梨花村的,有要命的事卡在你们村长这里,逼不得已只能献身给这老头子糟蹋。”
“你也是受害者?”王大牛皱了皱眉头,看向美妇人:“大姐,你这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梨花村的事怎么还被桃花村村长给卡住了。”
梨花村就在桃花村的隔壁,虽然很近,但在行政管理上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村委。
美妇这才看了王大牛一眼,幽怨地叹了口气:“我叫周淑芬,俺男人原本是山上的护林员,谁知道前些日子巡逻的时候被山上的老虎给咬死了,需要村里出个证明我才能拿到俺男人的抚恤金,还有后面办理低保手续这都得村里给上报。”
这山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村里不少人的职业就是护林员,这在当地也是个高危职业,不过待遇不错,就算死了也可以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抚恤金养活一家人。
“这的确是你们家的大事,但你找的应该是梨花村的村长,而不是对刘德福这个老乌龟投怀送抱。”
“是,我是去找我们村长了,但……但俺们村的村长说这证明要办不难,只要帮她办一件事,马上盖章。我想都没想就答应,结果他说让我来陪你们村长睡一次。”
“那你就答应了?”王大牛知道刘德福和梨花村村长那边是官官相护老交情了,这背地里和男人上床再农村也不算是个什么大事,但对于有自尊的人来说是不会答应的。
这样算来,这个周淑芬那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听出王大牛话里有责怪的意思,周淑芬眼圈通红,伸手抹了两把眼泪。
“我要是一个人,就是悬梁自尽也不受这等侮辱,但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婆婆要养,下游小娃娃要活下去,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答应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