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我看我就不该救你。”
王大牛没听明白周茵婷的真正意思,还以为她嘲笑自己。
“我看你们这些人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所以把我当成笑话。”
看到大牛正一脸愤怒,周茵婷知道王大牛是误会了,赶紧解释起来。
“大牛神医,我可不是嘲笑你,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我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见过的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小人,像你这么有原则的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物以稀为贵,所以我对你是高看的,况且你能救我性命,还冒险给我送信。”
“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嘲笑你,我正想着要怎么好好报答你呢?”
说到这里,周茵婷的一对眸子秋波暗动,闪耀着灵动的神采。
这种暗示的信号,王大牛自然顺收到,自从修炼了神龙大法,他能够敏锐地感受到人情绪的变化。
何况这空中,弥漫着一股闷骚的气味,他岂能不知道。。
“你想怎么报答我?”王大牛试探性的问道。
他并不急着主动,倒要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是怎么委身自己的。
周茵婷来到王大牛的身边,将自己充火爆的神采在她的扭动了一下。
周茵婷的火辣劲爆,王大牛早就记在心里,此刻如同烈火焚身,心跳加速,一股股欲火在身体里游荡。
“你真的想要报答我?”
周茵婷摔了摔卷发,娇好的脸蛋凑到他的眼前。
“大牛神医,其实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对吧?”
王大牛的心跟着一紧,卧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读心术?
周茵婷咯咯一笑,小手钻进王大牛的衣服里摸到了心脏位置。
“砰砰!”可以感受到强有力的跳动声。
“被我说中了吧?别紧张,那天……你给我针灸按摩的时候,我是有知觉的,你是啥样人我一清二楚。”
王大牛瞬间石化,没想到自己偷偷加上去的小动作,都被这个女人知悉了。
“神医你要是你不嫌弃,我的好处好多着呢。”
“可是,你是有有老公,难道就不怕?”王大牛舔了舔满是津液的嘴唇。
周茵婷更加主动地来到他身边。
“别多管闲事了,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干吗?”
“实话告诉你,我这店连锁的,就连省城都有,你只跟我干,我保证五年之内,可以分一个酒楼让你独自经营,保管你一生不愁吃喝。”
我靠,原来是跟着她干事业,自己这是想什么呢?
自己好像有点龌龊了,不过这种干法还真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干好了,一年就是万元户,五年相当于普通打工一辈子。
这是发财致富的好机会,估计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
王大牛沉思了一会,还是拒绝了,当然并不是他不爱财,而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山野老农了。
如今他身怀神龙大法,是可以修行的,只要修炼有成踏上人生巅峰,实现财富自由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况且,随着他功力的增加,他还有更高的人生目标,若是有可能他还想再渐渐神龙天女。
毕竟那一夜销魂,相对于和自己同房过的女人,那是降维打击。
现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多行善事,日积月累,让神龙大法早日有成。
而经营酒楼也就是经商,那是要盈利的,就算不得行善做好事,这和他的目标背道而驰。
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是要开一间小诊所,悬壶济世,同时能积累功德,提升神龙大法。
想到这里,王大牛摇了摇头:“周总这个问题我们桃花村的时候已经讨论过了,你既然知道我看病的本事,应该知道我的愿望是在村里开个诊所,而且你说要帮我的。”
王大牛果然拒绝了自己的邀请,也拒绝成为金钱的努力,周茵婷不闻言,不仅没失望还面带难以觉察的喜色。
她缓缓从王大牛的身边站起来:“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面前,既然你想开诊所,那我尽力试试帮你疏通关系。”
“不过你不觉得行医也是经商的一种么,你选在山村里是不是有点偏。”
“再说以你的技术,在镇上省城立足不成问题。”
正在两个人聊开诊所的具体问题的时候,忽然周茵婷感到一阵眩晕,伸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王大牛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扶她坐回到沙发上。
“周总,你这是怎么了?”
“我可能是太累了吧,最近经常眩晕,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王大牛却观其面色,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眼圈有些发乌。
赶紧伸手拉过周茵婷的玉臂,给她把其脉来,只用神龙大法一测果然发现了问题所在。
“周总,你这可不是普通的头晕目眩劳累过度。”王大牛面色庄重地说道。
“那是怎么了?”周茵婷问道。
“是……是中了毒,有人想用慢性毒药毒死你,幸亏发现的早。”
王大牛当即实话实说。
周茵婷闻言又惊又怒,意难平又相当愤怒,她这么聪明,心中已经猜到是谁这么干的了。
这帮畜生,连一时片刻也等不了了。
看到周茵婷情绪激动,王大牛赶紧安慰道:“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只需重新给你推拿一次,就能将大部分毒素逼出来。”
“然后再给你开几味药,清除余毒,只要不再服用毒药,自然就会好起来。”
“但前提是得知道下毒的人!”
周茵婷双眼微眯,闪着寒光:“这个我心中有数,那就有劳神医,再给我只一次了。”
王大牛点点头:“和上次一样脱光了,躺在这个老板桌上吧,只能凑合凑合了。”
很快房间的窗帘拉了下来,王大牛找来几根绳子。
“大牛神医,你这是要干嘛。”
“哦,这手法有点疼,上次你昏迷还好,这次怕你乱动,我想把你绑在桌子上。”
周茵婷顿时面红耳赤,但为了治病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行吧,就任凭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