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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霜黎恍恍惚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什么时候六阶妖兽这么欺软怕硬又带点小可爱?

他一度怀疑之前碰到的六阶妖兽都是假的,印象里六阶妖兽各种凶残暴戾,在看看被他姐契约的那只翼虎,这会变成迷你版的小脑斧,被姐姐rua的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声音。

其他人震惊的不行,那团小小的竟然是六阶翼虎?

他们是瞎了还是瞎了?

陆霜禾高兴极了,一个劲的熊抱夜桥殷,表示感谢,虽然她身高没有夜桥殷高,但胸腹的那团巨大的软绵绵,不停地蹭啊蹭,棉花似的。

这弟弟嫁得好啊,陆霜禾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便宜占,忍不住想,要是她爹多给她生几个弟弟就好了,她可以都打包嫁给桥桥的。

很快,陆霜禾得了一个六阶翼虎的兽宠这事传出去,红峰城里其他驻扎的佣兵团纷纷打听来龙去脉,得知是她卖了弟弟得来的,一个个嫉妒的眼眶发红,骂骂咧咧:“这陆霜禾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出卖亲弟弟!”

其实心里是在想,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他们,他们也有弟弟啊,想要几个有几个!

某些佣兵团是想攻下陆霜禾的佣兵团的,以此壮大自己,商量好的对策被这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流风佣兵团,也就是陆霜禾的佣兵团,实力在红峰城实力是最弱的,别的佣兵团都想独吞这块肥嫩的肉。

陆霜禾实力提升了,这块到嘴的肉飞走了,那些打主意的人气的半死。

也有聪明的,已经暗戳戳准备偷家了。

不知道那位厉害的强者还在不在,他们也可以送人呐。

陆霜黎发觉他们的地盘上多了许多陌生人,逮住一个用刑盘问,得知他们也想送人,气的他十分不爽,直接狠狠揍了对方一顿,打得对方爹妈都不认识。

夜桥殷听闻,瞟了一眼陆霜黎的小腹,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狐琦传信过来,张郁卿似乎要卸蛋了。

两人一阵妖精打架,陆霜黎都顾不得身上赤裸,各种印痕,跪在她面前,委屈巴巴地控诉:“你是不要我了吗?”

夜桥殷捏了捏他的脸颊,“没有,我未来的崽子要出生了,我要去瞧瞧。”

陆霜黎没理解是什么意思,当然,夜桥殷也没解释,等以后,他就会明白了。

“好吧,那你记得来看我...”陆霜黎当然舍不得夜桥殷,善解人意的说完,眼睛就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的,看的夜桥殷眼眸一沉。

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按,陆霜黎闷哼一声,立马软了身子,伏在枕头上喘气...

夜桥殷不想让陆霜黎第二天又红着眼看她,在他沉沉睡过去之后,就离开了。

张郁卿没能等到夜桥殷赶来,两只兽在边上团团打转,急的后脚跟打后脑勺。

“蠢熊,你快进去帮忙啊!”狐琦听着他一声一声的闷哼,急的团团转,使劲拧了一把熊开的软肉。

“嗷嗷嗷——”熊开疼得脸色扭曲,“死狐狸,放手啊,放手!”

熊开捏着她的手,使劲掰扯,终于扯下来了。

“死狐狸,你想掐死老熊我啊?”疼死了,这死狐狸的手那么软乎乎,居然劲那么大,疼死他了。

“我又没经历过这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熊开狠狠挠了挠脑袋,头发都被挠秃了,眉头死死锁紧,心中的焦虑不比狐琦小。

“他不会死吧?”在人族混了那么久,熊开可是知道,有的会难产死了的。

狐琦眉心一跳:“呸呸呸,蠢熊,你瞎说什么呢,要是让大人听见了,你这皮休想要了!”

熊开浑身一抖,下意识就后退两步,咽了咽口水,四处张望了一下。

“那该怎么办?男人真是麻烦...”熊开心肝一颤一颤的,听到里面张郁卿没声了,吓得头皮一紧,“不会真的死了吧?”

狐琦也是一惊,催促道:“那你赶紧进去看看。”

熊开撞开门,掀开帘子,伸着脖子去瞅。

张郁卿疲惫地半眯着眼睛,伸手抚摸着床边的一颗....金黄色的...蛋?

“大少爷,这蛋哪来的?能吃吗?”熊开瞅着那金黄金黄的蛋,莫名的嘴里开始流口水。

摸了摸肚子,没吃饭,饿了。

熊开话音刚落,那颗蛋当着一人一兽的面...飞...飞起来了!

张郁卿脸色一白,那蛋...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得来的,张郁卿身体虚弱的不行,还得爬起来眼睛死死瞪着那颗蛋。

金黄色的蛋猛地飞向熊开,然后开始了打地鼠游戏,熊开闪躲到哪里,都会被那颗蛋砸脑袋,狠狠的一下...两下,砸地熊开眼冒金星,欲哭无泪地求饶:“我没有吃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想吃蛋...不是吃你这个蛋,是吃别的蛋...”

“别敲了,别敲了...呜呜呜...”熊开狼狈不堪的逃窜,狐琦一进门就看到熊开缩着脖子,耷拉着耳朵,求饶的模样。

顿时,忍不住嘲笑起来。

狐琦笑的肚子都疼了:“哈哈哈,蠢熊,你也有这个时候...哈哈哈..”

熊开哀怨极了,死狐狸不仅不帮他,还笑话他,太过分了。

夜桥殷从窗子而入,那颗蛋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停住了,一头扎进夜桥殷怀里,不停地蹭啊蹭,表示高兴。

金黄色的?

夜桥殷有些错愕,咋回事,这蛋是变异了?

明明她是黑色的,为毛,这颗小龙是金黄色的?

作为母亲,自然能窥见里面那只小崽子的颜色,打量好几遍,行吧,金黄色就金黄色吧、

“阿桥...”张郁卿一向是不喜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的,可看到夜桥殷的那一刻,所有竖起来的尖锐防备全都卸下了,莫名委屈,身心都在泛疼。

夜桥殷搂着那颗不安分的蛋,来到张郁卿床沿边,握住了他的手,帮他治疗伤口。

大抵是知道亲爹亲娘都在,蛋终于安分下来了,缓缓的不动弹了。

张郁卿一下子紧张的不行,“没事,这是在休眠呢,没有问题的。”夜桥殷一把塞进他怀里,后者眉眼柔和,温柔的抚摸着蛋。

张郁卿何等聪明的一个人,这颗蛋落下的时候,就知道夜桥殷不是凡人。

休养了一个月,张郁卿身上的人夫气质太浓烈了,让她忍不住了,伸手从缝隙里摸上了张郁卿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