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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兽人本来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他…他这样的,是不是传说中脑子被门夹了,脑髓都跑出来了?”小九觉得大离谱,一言难尽,不是,怎么想的,蠢出天际了。

“要不然呢?为了喜欢的人,我可以奉献一切,包括他自己嘞!”夜桥殷记忆中她那同母异父的哥哥就是这样的傻逼玩意,一直屁颠颠跟在蕊荷身后,十足的舔狗。

他舔狗也就算了,居然还拿原身的口粮肉,舔巴巴的献给蕊荷。

简直有大病在他心里,他喜欢蕊荷,所以,他妹妹也应该帮他,妹妹已经那么强了,少吃一点肉也没有关系的。

蕊荷那么弱小,肯定需要吃很多肉,身体才能更好,才能为他孕育幼崽。

夜桥殷觉得没有个十几年脑血栓,是形成不了这种脑子的。

“!”夜桥殷太过气愤,触手不自觉地跑出来,使劲地拍打周围的石头,沙子,震得地上砰砰砰响,尘土一堆。

夜桥殷人都麻了,我嘞个去,她居然朝着她兽父分化了,是只……emmm,章鱼!!!

“啊啊啊——”

“小九,你看你干的好事,我特喵堂堂龙,居然变成了触手怪!”夜桥殷身后的触手不停的冒出来,表现着她现在内心的情绪。

一个个触手还开始互相摸索,然后好奇心大发戳起了对方触手底下的吸盘。

小九安静如鸡,麻溜地把自己关进小黑屋。

嘀嘀咕咕“这不关它的事啊,是殿下你自己分化选择的,它又不能干预…”

海洋的霸主,她父兽之前就是海族中最强的,一见钟情她兽母,然后死皮赖脸地讨好,爬床一条龙。

她兽母很花心,一开始讨厌触手怪,后来体会到了触手的美妙,态度软化,不拒绝,不负责,跟他来了好几次生命大和谐。

兽母那叫见一个爱一个,兽父他虽然吃醋,但还是很能理解的,毕竟一个家庭兽多才能更好的生存。

但是,他要做第一兽夫!

一雌多雄,兽夫也是分出个一二三地位的,最先开始的就是默认的正兽夫地位,任何兽都动摇不了。

当然,特例是有的,除非兽人的实力比他强,打赢了,就能取而代之。

她兽父也是最强的,显而易见,没人敢发起挑战,她兽父稳稳当当坐着第一兽夫的位置。

她兽母有五个兽夫,嘎了三个,还剩下两个,这两个最后都跟了兽母的妹妹,辛姚。

雌性还在的时候,兽夫是绝对忠诚,若是不在了,为了生存和幼崽他们另辟蹊径,找别的雌性组建家庭。

蕊荷就是辛姚跟她的第四位兽夫生的孩子,孕育幼崽艰难,辛姚也是五百岁才得了蕊荷这样一个孩子。

原身兽母也只有她和泽汛两个孩子,家里有什么都紧着他们,把她养的特别圆润,身体倍儿棒,五十岁就突破,成了二阶兽人。

至于泽汛,那就是傻逼,天赋没她好,还省吃俭用把自己的肉给了蕊荷,以至于是成年兽了,还是二阶实力。

蕊荷那就是小垃圾一个,她是混血兽人,加上她兽母兽夫实力都不怎么强,家里打猎的异兽肉也只是勉强一家子四个温饱,蕊荷没法分的更多肉,资质不咋地,也没有后天多吃肉弥补,就是个普通兽人。

本来兽人的体质不差,可蕊荷偏偏就喜欢装柔弱,矫揉造作。

兽人们大多喜欢彪悍实力强的,像她这样子的,强大的兽人看不上,也只能在矮子里拔高个。

别说,蕊荷长相偏清新小白花类型,还真有不少雄兽人吃她这一套,表露出想跟她结为伴侣。

蕊荷一百岁了,也才二阶,跟夜桥殷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新生儿没几个,她们两个姐妹生的幼崽备受关注。

经常听到族里的人说蕊荷天赋差,不如夜桥殷,人也没她好看等等,蕊荷听得多了,嫉妒得眼眶都红了。

她是不想变强吗?

还不是没有一对像夜桥殷那样的兽母兽父如果兽母也和姨兽母他们一样厉害,她的天赋肯定不比夜桥殷差!

夜桥殷越耀眼,就越让蕊荷嫉妒,它想,要是夜桥殷跟她一样,那族人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正巧泽汛闯了在了刀口,不愁没兽利用,蕊荷直接就表露意思。

他们兽人一向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蕊荷这样一说,还亲了他一下,泽汛就脑子晕乎乎,啥也不想照做。

海族自然是居住在有水的,湿润地方,海族住的都是石头房,兽人爪子都很锋利,他们海族类别各样,有爪子尖利的,有牙齿锋利的,有身形灵活的,还有防御坚硬的…

夜桥殷是从海底游荡上岸,刚回来,就看到一个龟族兽人背后顶着个绿绿的龟壳,慢吞吞地走过去。

长见识了,长眼了。

海马兽人不停的给他的房子喷墨,他们觉得黑漆漆的房子才是好看的,特别嫌弃那些白的透亮的石头房子。

看那傻大个子,正在用自己锋利的牙齿给石头做造型,嚯,夜桥殷表示“好牙口!”

不到十秒钟,那石头就被啃地七零八落,坑坑洼洼,哦,原来是鲨兽人,性子急且暴躁,盖了半天,石头房子被他一尾巴给甩的噼里啪啦,倒了。

然接着从石头堆里爬出了一个粉色兽人,一头粉色头发极其亮眼,给那雄兽人哐哐哐来了几拳头,打得他脑袋晕头转向,砰——地一下倒在地上。

“桥殷,你回来了,分化成功了吗?”缪举着爪子,一手拖着地上晕厥过去的伴侣,噔噔噔地跑过来。

那雄兽人晕厥中,屁股被地上的鱼骨给戳中了,“嗷——”地一下就跳起来,抱住了缪,委屈巴巴地,眼泪跟雨水似的,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

“嗷嗷,缪,你怎么可以在外面掐我的屁股,这种事情,咋不到房子里做……”这看起来脑子有点不好使的鲨兽人叫域,这会羞答答的脑袋搁在缪的脖颈里,不好意思极了。

缪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掐了域的屁股。

“你胡说,我没有…”缪坚决不能承认,没干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嘞!

夜桥殷眼神诡异,看着域屁股上的白色长条,那什么,那鱼骨那么长又粗,这么久了,真的不疼吗?

“桥殷,你干嘛偷看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只有缪可以看!”域扭头,瞅见夜桥殷直勾勾的目光,尖叫着,跟那被看光的良家妇女似的。

“看个锤子,你胡咧咧什么呢!就那点屁股,不翘不挺的,谁看啊…”

“我是想说,你不疼吗?你有屁股上被戳鱼刺的爱好?”

“嗷——”惊天地泣鬼神,缪也摸到了,不小心,刺啦一下,刺扒出来了,但域已经疼得眼泪又如雨水般哗哗流下来。

夜桥殷:不是,这点疼,不算什么吧?

有必要哭的跟死了兽父兽母一样吗?

“殿下,这只鲨兽人,泪腺似乎很发达,眼泪一来,跟水龙头似的,止都止不住…”小九爬出来解释一遍,然后又进了小黑屋。

只要溜得快,殿下就打不到它,诶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