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兄弟被人家干的灰头土脸的,身上的东西也被扒了精光,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送走了老鼠兵,继续慢慢悠悠的蹲在他们的面前。
“嗯,好了,能好好说了是吧!你们刚才说的去上城的车,是什么意思?”
那个被揍的最惨的兄弟捂着屁股,呆愣的看着我:“就因为这么个事?”
“对啊!”
“那你不早说!非点我干嘛!”
“你不要打我吗!”
“握草!”
……
这几个大兄弟还是走了,老鼠兵下手一个比一个黑,我看着其中一个兄弟,屁股上的黑手印,忍不住想笑。
事情很简单,就是去上城有一批货,有军车要送东西,这帮子人不知道哪里拿的消息,要去抢车,抢东西。
这个事情其实已经半透明了,半个下城都快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了,结果就为了这么个事情,那帮兄弟被我狠揍了一顿不说,还让老鼠兵扒了个干净,可以说,亏的裤衩子不剩。
因为裤衩子,真没了!
事就是这么个事情,但热闹我打算去凑凑,说不定有什么意外惊喜。
时间定在了下午的三点,地面上还是大雾弥漫,但能见度已经高了很多,去上城的军车走的路相当稳当,七拐八拐的,而且有步战车护送。
我好奇的趴在楼上,眼睛里不断打量着这帮子不知死活的幸存者,他们依旧喝酒聊天,开趴。
外面丧尸没断过,里面的炮火就没停过。
一个完事的兄弟晃晃悠悠的拎着一把改装步枪,趴在了我的旁边。
那兄弟趴在我旁边,嘴里嘟囔着:“嘿,你男同啊,不去玩玩!”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下面那些幸存者吹了声口哨。
下面那群幸存者像是受到了挑衅,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瓶酒,对着我们这边大喊:“上面的小子,别光看着,有种下来一起玩啊。”
说完,他竟然把酒瓶朝着旁边的女人砸去,玻璃碎了一地,女人伸出头来,破口大骂,可光头大汉却只是大笑。
我笑着摇摇头 ,扭头看向他:“话说,就我们这帮子人,真敢去抢军车啊!”
那个兄弟叼着烟,身上一身的味道,汗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在身上流成了河。
“放心吧,那帮当兵的,不会对我们开枪的!我们只是一帮子饿急眼的幸存者而已!抢就是白抢!要抓人,还不是要靠我们!要不然他敢来下城,来一个死一个!他们养尊处优的,以为我们还是一群羊!”
“艹了,这这苦逼日子里活这么长时间,正常人早死完了!我们只能说看着像人而已!”
这大兄弟挺实在,扯完淡,就掏出烟想抽,结果他自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烟早湿透了,半天没点着。
“哎呦我艹了!”
就在他打算骂娘的时候,军车队伍来了!
军用卡车在两辆步战车保护的情况下浩浩荡荡的朝着我们而来。
一辆巨大的军用卡车出现在视野之中,那卡车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墨绿色的涂装像是战争的迷彩,车身庞大得如同小山丘,厚实的装甲板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块钢板似乎都在诉说着坚韧与不屈。它那巨大的轮胎比人还要高大,碾过地面时,就像巨兽在践踏蝼蚁的巢穴,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在军用卡车的两侧,两辆步战车如同冷酷的死神使者护卫着它。步战车车身低矮却充满了压迫性,坚实的装甲上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像是一层冰冷的死亡之衣。它们的炮塔缓缓转动,那黑洞洞的炮口如同恶魔的眼睛,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时刻锁定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只要稍有异动,就会喷吐出毁灭的火焰。
我们要抢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