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小翠居然还执意要报警,贾张氏都快气疯了。
都有人替你赔钱,你就不能老实的不说话吗?
又不要你出钱,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吧?
许大茂也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女人。
这人的思路,怎么跟他以往见过的女人不一样。
以往许大茂接触过的女人,都怕事,遇事都躲。
可这女人,居然真勇。
“姑娘,五十万,对我来说不算啥,赔给她算了,毕竟是你的狗咬了人家。”许大茂一脸无所谓说道。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很豪气。
“你们不报警,我可去报了。”李小翠说着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是想跑吗?”三大爷家的大儿子上前一步,想要拦人。
但是刚走一步,就看到大飞以后,他又缩了回去。
这狗眼神很吓人,像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狗子。
“你们不让我走也可以,那你们自己去报警吧!想要赔钱,你们想的倒是美。”李小翠可不是个怕事的主儿。
在乡下,怕事不敢跟人硬刚的人,大多数都会被人欺负。
贾张氏见到李小翠要去报警,眼睛瞟了瞟被打开的行李。
只要这女人一走,她把行李摆回原样,到时候自己死不承认,谁敢说东西是她偷的。
贾张氏眼睛急速运转,想着其中利弊。
在这四合院,要说耍这点小心思,她贾张氏可是没输给谁过。
“那你去报警吧!不过行李得留在这里,不然你跑了,我们去找谁?”贾张氏挡在行李前面,一副你要去就去,老娘不怕你的表情。
李小翠二话不说,人就出了四合院。
出了四合院,她还不知道派出所怎么走。
还是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派出所的位置。
不过运气比较好,在路上正好碰到这一片的片警。
片警,就是负责一片地方治安的公安。
李小翠看到穿着制服的人,立马上前说明情况。
甚至把大飞的退伍证书,还有立功证书都拿了出来。
当这个片警看到,四五张立功证书后,他在看眼前这个狗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军犬,都是有编号的。
待遇也很高。
尤其看到大飞那两只瘸了的后腿。
有一张证书上有写,这是营救被困的战士,被地雷炸伤的。
大飞是受过高等级训练的狗子,加上最近喝了不少灵泉水,似乎是开了些许灵智,现在特别的懂事。
加上对方又是穿着警服,大飞也觉得特别亲近,把这片警当成战友,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举起前面狗爪子,对着片警敬礼。
片警被这一幕给震惊住。
都说前线战斗的警犬,有时候比人的厉害,今天算是领教了。
看着手里一摞证书,片警同样回了个礼,
“走,带我去看看这些偷东西还打大飞的家伙。”片警蹲下身子摸了摸大飞的脑袋。
脑袋上不知道被谁打了下,还有些血迹,让这名片警很是气愤。
四合院里!
贾张氏在李小翠走后,立即找个机会,偷摸的将李小翠的包裹恢复原状。
然后快速离开李小翠行李附近,来到三大爷面前。
“三大爷,现在院里就你一个大爷,你可得站在我们这些老街坊这边,帮我们说话。”贾张氏开始打感情牌。
“放心吧!今天就算没钱赔,那咬人的狗也得宰了,狗咬人不能留。”阎埠贵思路很明确。
杀狗,吃狗肉,其它的不管。
许大茂在李小翠走后,他就不想演了。
演给谁看?
回家继续炖肉,等那狗子死了,人家姑娘肯定会很伤心,到时候,送完红烧肉去安慰下,能博个好感。
其实许大茂也是举双手赞同杀狗的,有这么个东西在,给他泡妞无形增加不少难度。
院里一群人都在等着李小溪回来,也不怕李小翠逃走。
一是她的行李还在这里,而是他们现在也知道,李小翠是这院里租户,李九针的孙女。
京城这边人,有一个特性,他们在内心深处就瞧不上租房子的外地人。
这种内心,知道几十年后都没有改变。
地域歧视...
他们也没等多长时间,李小翠就带人进了四合院。
李小翠带进来的片警,四合院里众人都不陌生。
是管这一片的片警,在路上,亦或者遇到其他什么事情,都会找这个人。
这人姓朱,叫:朱方。
但是此刻,让众人有些搞不懂的是,这朱方居然抱着那条咬人的大狗。
这朱方一进来,还不等他们开口,直接对着他们大声质问道:“刚才打的大飞,出来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
这什么情况?
抓打狗的?
“同志!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我们院里人,被这狗咬伤,我们打狗,这怎么还抓打狗的?”三大爷上前一步询问道。
打狗的时候,一心想吃狗肉,就属他阎埠贵下手最凶。
“你们知道大飞为什么咬人吗?你又知不知道大飞是什么狗?”片警朱方大声质问道。
看着手里刚才摸大飞还残留的血迹,朱方心里的火就一阵阵往上冒。
大飞那些立功证书上,清楚的记录着它曾经救过多少战士。
而这种伤退下来的军犬,一般都由军官带回来照料,或者进入专门照顾退役军犬的部门。
而这大飞,是由一位营长级别的军官带回家,这丫头是那营长的女儿。
这女孩做的倒是不错,大飞受了欺负,还知道找他们派出所过来出头。
片警朱方那咬牙切齿,要打人的表情,让四合院众人都吓了一跳。
一条狗,还什么狗?
在他们的认知里,狗除了看家护院,不就是宰了吃肉的吗?
“小朱同志!这不就是条狗吗?这打不就打了,还能有啥,我们有时候还买狗肉吃呢!”阎埠贵感觉朱方有点不可理喻。
一条狗子,搞这么多事情。
别说打了,他刚才就算是把这狗宰了又能咋滴?
就算宰了,把它吃了,你又又又能怎么样?
不止是阎埠贵,其余刚才参与打狗的人,也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不就是打了条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