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妍对着扶荦哼了一声:“不行,帮我们解决问题哪要那么多钱?我我,我不问了?”没想到这三个男人这么坑啊!我就不问,大不了不要你们解决,这事儿自己便会慢慢过去的, 那些子民艰难一些就是了。
“那既然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你自己拿主意吧!恕不奉陪!”秦家三兄弟,说完转身就走。
“哎等等, 还不能走!你是我选定的驸马爷,怎能说走就走了呢?”
“我可没答应!那是你们一厢情愿的事情!再说我又不是你们国家的人,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三兄弟转过身来一股王者的气息,直逼的公主三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对呀,人家不是自己国家的人,你有什么能力强行留住他们。姐妹三人,忽然觉得心里好难受啊,我这是怎么啦,居然被他拿捏住了?我究竟还是不是公主了?别人付款都要让我们三分。他们倒好!
扶壅兄弟三人看着她们无言以对的表情,盏茶功夫后转身便欲离去。
姐妹仨可不干了呀,这么绝俊的美男,怎么能让他这样就溜走了,她们一万个不愿意。眼看三兄弟就要走到门口,三位公主一声怒喝:“你给我站住!”
这声音虽然震天动地聒噪耳膜, 但兄弟三人就是没听见一般,半步都不停留的马上就要拐个弯不见了。贵公主们此时大喊着他们的名字飞奔的冲过去。
“扶壅哥哥, 别走,我答应你!”
“扶犀哥哥,别走, 我答应你!”
“扶荦哥哥,别走我答应你!”
扶壅扶犀扶荦此时忽然就觉得脖子上一紧腰间一紧,整个人又被她们锁住了。他们气恼的左右甩甩,冷冰冰地斥道:“下来,答应了就答应了,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还知不知道羞耻啊?”
三位公主挂在他们的身上摇着头:“别走,你不答应我就不下来了。”
这些 自以为是的女子,怎么就这么这么的烦呢?可是甩也甩不开呀,他们就像有什么神功一样,吸在了身上。
三兄弟无可奈何叹口气:“那还不赶快叫老师!”
一听他们答应了,公主便从他们身上跳下来,拉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手问:“那老师你说说看,这治灾应当怎么算?”
沙淇县令此时才感觉到,他们正在 清算此时虫灾受害折损了多少,身上一下子就飙出了冷汗。这要是算出数量庞大,本官这头上的不但不保,而脖子上的这颗 似乎也不稳当了。为了保命只能豁出去了。
他于是冲进来大喊着跪在地上:“太子,太子妃皇子公主,下官会算下官会算,下官马上就帮你们算好!”他以为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屋子里面的人会很感激他。 毕竟不用他们动手动脑了嘛。
没想到三位公主和公公却惊愕地张大嘴巴看着面前的所谓太子太子妃皇子失声:“太子、太子妃,皇子?”
苟县令拜伏在地根本不知道此时他们的表情!因为六六扶璘是太子太子妃没错,但不是苍凉国的。
六六用力的清着嗓子:“此事以后再说明,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灾情解决了?再拖的话就来不及了,诸位妹妹,你说是不是呀?”
公主三人此时也觉得,什么事情都先把灾情先解决了再说,其他的往后还有时间。而这灾情却是等不得了。
“好吧! 我们先解决了这里的事儿再说。”公主姐妹仨, 此时也不计论金银了,各自从身上掏出一百两金票,放到兄弟三人手上,一副柔情万种的模样!
“扶壅(犀、荦)哥哥,你就告诉我嘛,这个虫灾救治价钱是多少究竟该怎么算?”苟县令拜服在地上还没起来,他们却像是忘记了有这个人一般。
兄弟三人此时也是服了她们了,他们的表情竟然变得那么快。但他们却不因为眼前的妩媚而迷惑。面不改色地教说着。
“你们得看看哈,这沙淇县有多少亩地,每次粮食能产多少?这粮食兑换成金额又是多少这就是这次虫灾的等价值!”
“哦?原来如此!”三位公主 点着头恍然大悟。刚想要对狗县令吩咐什么?秦家三兄弟又接着说:“至于付给我们的金额,那就还得加上抓捕虫的鸟与蛙,还有药虫的药费和人工费!我们人不可能白白出力气吧!”
“什么? 你们还用鸟蛙药?”公主没想到杀虫还要用上这么多的东西。
“那是当然,单凭人抓捕,怎么能抓捕的干净?必须得几手准备!”六六在一边补充。
苟县令跪在地上抬起头来:“这样有利就有弊,要是用药毒的话,田里的蛙,难勉不会死掉!那以后再有螽斯来怎么办?”
“有道理!”公主他们听了又点着头。
“以后就有以后的办法?现在我们关键是把虫灭了。让田里的禾苗生长起来。有了粮食这里的人就不会被饿到了。”扶璘终于开口了。
“对呀,还有两个郡县的虫灾没有除去呢!”花悦月跳起来。
花向荣指着苟县令说:“沙淇县令,究竟有多少稻田,把田册拿上来,赶快算好!待会我们还要赶到旁郡去除害, 剩下的就交给这苟县令好生给我们处理。”
苟县令急忙磕了几个响头嘴巴里说的是是是, 忙急急起身去拿田册去了。
六六看着苟县令出去了,又对三位公主说道:“公主, 相信一路上你都看到了,这个地方光秃秃的,连条小溪都没有!干旱成这个样子,就算不虫灾, 你的子民过得也是很辛苦的!”
三位公主确实没有什么联想能力,只是嗯嗯嗯地回应着点头花明妍用手扇着头:“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们选择这个地方生存呢。”
“嗯嗯,再怎么样也得受着!”花向荣说。
花悦月用手抠着嫩腮:“这样的情况父皇应该把赋税减了。”
扶壅接口:“不是减而是免了!”
花悦月看了着扶壅不明白,既然种了田肯定是要交税的,就是因为觉得这里的人太辛苦了,所以减少一点赋税,这已经算很好的了。却没想他的扶壅哥哥,既然说直接免了。
扶壅知道她拐不过弯来便解释:“我问你,你们国向农民征收的税是多少?”
三公主这个他怎么会知道?他们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纪公公。
纪公公想了想:“是他们田产量的一成。”
三位公主不禁点点头, 这个数量他们觉得很合理,我家并没有做的很过分,正常!
扶犀却又补充:“待会你问问苟县令,问他究竟想农民收税多少?或许你们就更明白了!”
三位公主脑里同时又打着问号,这交纳赋税关苟县令什么事呀?上边吩咐多少就是多少,他们照着做就是了!可是初出茅庐的她们, 又怎么知道这其中里边的猫腻呢?
正巧苟县令拿着田册进来了,花向荣上前去一拍他的肩膀严肃的问道:“这里的农民百姓每年交的田税有多少?”
苟县令吓了一跳,田册叭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