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前来赶紧擦干泪痕:“让公主驸马也见笑了。还没早膳吧!我吩咐下人边的人端上来。”
“我们已经用过了,倒是你!”齐鸿泰看着他。
“我,我不用了!请公主驸马有什么吩咐下官去做吧!”
齐鸿泰皱皱眉:“你先去洗漱,早膳过后再来!当官十年了,仪表整洁是对一自己与别个的尊重和礼貌,这一点你都不懂吗?”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办!”刁来前赶忙拱手退下。
看着他颓丧地离开金铃奇怪:“我的驸马爷,你为何连这个都管了?”
“我的公主啊,一个郡县的父母官,终日邋遢领颓丧站在人面前,一点形象都没有,你说这下面的人能办好事吗?我们腾盛的每一位官员,都必须具备素质!”
金铃点头笑赞:“真是我的好驸马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公主别夸,驸马会骄傲的!”齐鸿泰看着,她正含情脉脉。
“你是我的骄傲!”金铃忘情又想投到他的怀里,齐鸿泰扶着她站定,“待会,我们得办正事!来!”他把金铃拉到县太爷椅子上坐着。
“待会刁来前过来的时候,你就把惊堂木一拍,问他为什么睡在大堂里?”
金铃疑惑:“夫君为什么要问他这个?”
“一个人状态不佳,是不能办好事的我觉得先把他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办什么事情就容易快顺多了!”齐鸿泰站在他身边柔柔说道。
金铃点点头:“驸马言之有理!那你说他是因什么事情百烦恼伤感呢?”
“告诉你的话,你处理这件事情就没有意义了!”他想让金铃来处理这事儿。
金铃笑了嘟嘴:“要是我把这事儿办好了,夫君有没有奖励?”
齐鸿泰看着她柔情万种:“有!”
金铃的杏目灵动地落了下去。心里是那么的甜蜜蜜喜滋滋。禁不住又想起昨晚的事来,绯红飞上她的鹅蛋脸,就连白嫩的脖颈都染满了红霞。
齐鸿泰心里悸动,她的娇羞美丽充满着诱惑,内心的那团火又升燃起来……
“公主,驸马,下官来迟!请降罪!”
不知什么时候刁来前,扑通跪地的声音,把两人从萌动的幻想中惊醒过来!金铃公主尴尬的拿起惊堂木举起——
“哎,呃,那个刁县令!”啪一声拍了下去。把刁来前吓了一跳。
“草民知罪!”拜伏在地上。
齐鸿泰与金铃两人相视一眼:这他何时变成草民了?
“那个,你起来回话!”金铃让她起身。
刁来前从地上爬起来,仍旧耷拉着头无精打采!
“说!昨夜为何睡在衙堂里?”
“草民也不想睡在大堂里,因为卧房里有个女人在了。”刁来前无精打彩。
“你的卧室里不是自己的夫人吗?为何是别的女人?难道是你另外的相好?”金铃疑惑问。
刁前来摆着手:“不敢不敢,寝室里的那个女人以前是我的夫人,可是现在不是了,所以就变成别的女人了!”
“为什么变成别的女人了呢?难不成你们合离了还是你休了她了?”金铃觉着他们两个有点意思。
“那日拿册子的时候,他就说嫁给我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他听说我可能要上断头台,就闹着合离,从此之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我想了想,也是的,我一个人死了就死了,干嘛还要拖累她呢,于是一气之下就写了一封休书给她。没想到她拿着休书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句话都没说。我心里好难过!”
金铃与齐鸿泰两人相互看了看。原来她妻子是这样的人。
“那她现在是不是因为你还活的好好的,头顶上的乌纱帽还戴着,又要求复合来着?不正好吗回来了。”金铃问道。
“好个屁呀!他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冲着县太爷和享乐生活来的,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从来都是我拿出去的,没有她拿回来的东西。其实这十年来,五千多两银子,全部都花在她身上了。我现在债台累累了,都已经到了桥归桥路归路了,她还回来干什么?”
原来是他已经写了休书了,这女人的脑袋被驴踢了,都这样子了,还好意思转回来。金铃看着他伤心的样子:“那你还喜欢她吗?”
“我不知道,在写休书之前我还是喜欢她的。在哪之后?我不知道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一见到他,我就抵触!在有难的时候,她把那话说的那么绝。我的心想起来就很痛很痛!她爱的是荣华富贵享乐的生活,这十年里我觉得的我在她心里就是一个木偶任凭他操纵利用的工具!”
“好,把她叫来这里,我问问她,若是她愿意留下来与你同甘共苦,那说明他还是心里有你的,若是她不愿意,我想你的心里也已经有数了。就让她走吧,他又没给你留下一儿半女的!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拖累你呢?你说本公主说的对不对?”
“公主说的很对,但我还是很伤心!”
金铃瞥了他一眼:“你伤心什么,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很丑诶!你是县太爷!这花舍那么大,我就不信你找不到一个喜欢你的女人!”
“公主的意思是说,刁某还可以娶媳妇儿?可这条律已经规定一个男人只可娶一个媳妇,我先前已经娶了,现在还能再娶吗?”刁来前眼中放出亮光,颓丧一扫而光。
金铃公主有些生气,原来他们是误会了,那条律的意思:“怎么不能娶!要是离了,自当是该娶的娶该嫁的嫁!”
刁来前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哈哈……”终于弄懂了,人也清爽了许多。
“高兴什么还不赶快把你以前的那位喊过来,我看她心里还有没有你?”金铃公主瞪了她一眼。
“田雨,去把把裘珍珍帮我叫到大堂上来!就说我找她!”他朝堂口一名卫侍喊。
“是大人!”
裘珍珍正对着铜镜发愁,忽然门外卫侍来报。
“夫人,县令大人在大堂里等你叫你快去!”
裘珍珍心里一惊,“莫非他还要写休书!哼,这天杀的!我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写?”
她站起来朝县衙大堂走去。 她快步的进了大堂门,愣住了。直接明堂上坐着一个仙女般的人物,旁边站着神仙般的男子。
“县令夫人!请进来吧!”
她赶紧走进来站在刁来前的身边朝明堂上坐着的人矮了矮身:“县令夫人裘珍珍参见公主,驸马!”
金铃公主看着她:“嗯,倒还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