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璘看着两个弟弟耷拉着脑袋回来,冷冷地说道:“你们兄弟两人真把我当大哥,就要把大嫂对你们的关爱接住!她才不会在这世界感到孤独!”
两人懵然,太子哥说的是何意?大佬这么外向独立的人,又还有皇甫彧康八八首辅府这一家的亲人,还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为何说她孤单了?令人费解。
正想着,玉姣柔与络彩又似两只蝴蝶飞过来:“你们好好在这里伫守,我们与元帅还要到田里去视察,回家再找你们!”
七位皇子看着两位公主的巨大变化一时反应不过来,听见吧唧两声,扶迤与扶壑脸颊上突如其来温热的湿润,令他们愕然又飘然。他们这波反应还没过来,两位公主带着红苹果似的脸转身飘走了。
这小东西绝招频出啊,我也该奖励奖励她了。这时听见最小四位皇子朝络彩与玉娇柔嚷嚷起来:“外外,你忘记了还有我们呢!怎么就跑了?”
扶迤与扶壑摸着那边脸颊,半天没回过神来。
“胡闹,这没你们什么事,看好绝壁之下!”扶璘训道。
四位皇弟弟似乎心有不甘:“真是的,怎么能把我们忘记呢?”他们说归说,但还是不情愿听话地往绝壁下方观察去了。
六六微笑着对他们挥挥手,“你们好好站岗啊!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好啊好啊!”四小皇子又欢呼起来。“还是大佬最好,大佬我们爱你——”说着四人嘟起嘴巴朝六六亲了过去。
扶璘、扶迤、扶壑、扶渊大惊,这成何体统,一人冲上去揪住一个,往头顶刮了一记耳刮子:“她是我的,你敢下嘴?”
众人愕然,六六叉腰瞪眼。扶迤、扶渊扶渊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是太子哥哥的,是太子哥哥的!”脸顿时窘红得像烧熟了的蟹!
众人发现扶璘脸色难看。扶迤赶紧挥手
弟弟们到绝壁那边察视。扶璘的脸才露出温柔来到六六身边在他额头印了一吻:“难为你了!”
六六只是说了一句:“带好你的弟弟!”转身往山下走去。
六六与玉、络两人在田里视察了一周,只见扶篆,扶壅、扶犀、扶荦四位皇子带领俘虏挖渠挖得顺顺当当的,没有一个不听话的,把带来几车水果过去犒劳犒劳他们,又领着几十个小兵去捞鱼去了。
下晌时分,六六三人早早准备好了丰盛的晚膳,等待着皇子们回来。扶磷准时领着弟弟们整整齐齐地排成一队回来了。
六六连同二人忙安排他们入席。扶蕤四个小的尖叫:“有鲜菇鱼肉片,我的最爱!”声音还没消失,四人就各端起一盘吃起来。
看着没吃相的他们扶璘也没有责备,只一声:“皇弟们辛苦了,六六、姣柔、络彩辛苦,大家放开吃!”
美味的菜肴令他们吃得非常尽兴。酒足饭饱之后,便又在屋后的山岭绝壁上巡察了一翻。
回到屋中,扶壑伸伸懒腰准备沐浴,忽然发现桌子上的写的诗居然加了标点符号,读起来居然另一番的风味:“风吹竹,窗凉,心梦。映山月,斜偏,照我。心间情,事难,道出。静卧簟席风吹过。这,这是谁添的?”
想了想,只有络彩进了自己房间,难道是她?看后又把它放在桌案上,脱衣进入屏风后的浴桶里,那桶里早有人放好适宜的温水供他们沐浴。
络彩偏在这时候就进来了——
“扶壑哥哥!”
一声娇啼般的莺啼吓得扶壑从浴桶里站起来:“你别过来!”
可是络彩已经走过屏风边看到了他吓得闭上眼睛尖叫——
“啊,扶壑哥哥——”
扶壑忙往下看,我的清白啊!!丑死丑死了。忙把旁边的衣服迅速围遮上。拿起一只鞋子朝门砸去,呯一声门关上了。冲上去另一只手把络彩后嘴捂住,拼命伸手作势嘘嘘——
“别出声,别出声!被人知道了多难堪啊!”他可不希望这丑事给闹大,要是被六六知道了他就不纯洁了啊!
络彩拍开大手仍旧闭上眼晴说道:“我,我把你身体看光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扶壑哥哥不必觉得难堪!”
“你,不许对谁说!知道吗?”
“这事情怎好对人说?”络彩紧闭着眼睛。
“也对哦!”扶壑想了想,这种糗事怎么好对别人讲呢!
忽然间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六六的声音:“扶壑,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见你络彩的呼救声?”
完了完了,他最怕被六六发现,刚想着最怕的事情来了,赶紧把络彩抱到床上连她的鞋都顾不上脱下被子就把两人都盖上了。
见里面没动静六六又敲了敲门:“扶壑,你怎么了?你不出声我们可要进去了?”
连太子哥也来了扶壑吓得掀开被角露出脑袋大喊:“大佬刚刚是只大老鼠窜进来的,吓我一跳!没事没事我已睡下了!你们也早歇吧!”扶壑满以为这样六六他们就会离开。没想到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扶璘握着剑冲进来——
“壑弟弟最怕老鼠的了,在哪里在哪里?找出来宰了它!”六六跟在身后与他分头在房间里面到处寻找!
待她两人找到床底下才慢悠悠地站起来,看向床说道:“没有呀,弟弟是不是看花眼了!”忽然就惊愕住了指着被子里:“那,那是谁在被子里?。”
扶壑惊得不知所措,一把拉上被子按住旁边一角被子:“没,没谁,谁,是捣蛋大王扶蕤今晚想要与我一起睡!”
可是他们情急之中,藏头不藏尾,被子拉得太上,脚却没盖住,一对光脚丫和穿着绣花鞋的脚长短摆放在床尾的被外!六六上上下下地扫了扫指着那对鞋问——
“扶蕤怎么穿着绣花鞋上床?”
扶壑按住的那处被角猛地掀开,露出了娇喘吁吁的络彩:“壑哥哥,你按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
六六故意倒吸一口凉气:“哦,原来是络彩啊,啊啊我们也真是的,打扰到你们了啊抱歉、抱歉!你们继续,继续!”说着就拉着扶璘出去了。
扶壑成了冤大头拼命解释:“大佬元帅,太子哥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给我回来……”
门被六六吱呀一声关上了。
扶壑大大叹气捂着脸:“这下可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为什么要洗清呢?”络彩坐起来,看到自己穿着鞋子忙喊起来:“哎呀,不好把床褥弄脏,我去给你换新的!”她担心弄脏的是床褥。
扶壑猛坐起来看着她穿鞋的脚,伸手挡住她,“不用!”
忽听络彩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扶壑哥哥——”
手掌触感竟是酥软的舒服,棉花吗?不自觉用手抓了两下,感觉不对劲棉花可没有这弹性,转过头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按在络彩的酥胸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