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璘狠狠地吃着薯干:好啊对于他们你就不拘小节,对本太子你却小节成大节。小村姑!!心里燃烧着欲爱不能的火苗。
“我提你出来吧!”高憨憨在旁边嘿嘿笑着。
“嗨!女孩子怎么能用提呢,应该扶!”六六改正。
高憨憨左右两指钳住李姣柔的手臂已从鼎里把她提出来。
李姣柔脸更红了。
“别杵在那儿了,抓紧过来吃干粮!”六六把那布包打开里面全部是红薯干。
高憨憨咚咚地跑去山上流下来的小溪流水边喊:“李姑娘,这里洗洗手,我大佬讲餐前餐后要洗手!”
李姣柔轻移步伐,慢慢地走到那溪流旁边,轻轻地洗着她的柔荑。
“嘿!没想到憨憨记性真好!把我说的话记在心上了。不错不错!”
高憨憨带着笑脸咚咚地跑过来,坐在旁边。抓起一把红薯干丢进嘴里。
“好吃吗?”六六笑眯眯问道。
点着大头憨憨地道:“甜甜的真好吃!”
李姣柔捧着摘了芋荷叶装了一叶水小心翼翼地捧到六六身边。
“恩人请喝水!”
“啊啊千万别那么客气,我不渴,我不渴!给他吧!”六六微笑着看着楚楚动人的李姣柔指着身边的扶璘。
李姣柔很听话地举步向扶璘走去——
六六心里想着:这么个美人胚子秦扶璘不要还真是可惜了!让我来助功助功吧!
这小村姑她要助功什么?扶璘目光看着身旁好六六,只见她看着李姣柔一脸坏笑地把脚伸了出去。
李姣柔哪里想到六六会这么调皮绊倒她的呀,哎呀一声连人带水整个人都扑倒在扶璘身上。
这就是助攻吗?简直就是捣乱!扶璘冷冷地看着六六,本想躲闪的但已来不及,只得来了个投降姿势。李姣柔扑呼一声投进他怀里。
“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把太子衣服弄湿了,快换件衣裳,免得着凉!”李姣柔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脸红到脖子上去了。
“很好玩吗?”扶璘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站起来走到太阳下去了心里冷哼着。
吓得李姣柔手无所措,“我,我是不是把恩人的事办砸了?”
“没事,没事!坐下吃东西,别理他!”六六把她拉坐在身边。“来,吃署干!”
“我,我……”李姣柔瞟了瞟扶璘又偷偷看六六显得浑身不自在。就像做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般尴尬!
“没事的没事的,不小心而已!快吃快吃!”六六心里得意着。
身上的衣服晒干,扶璘跳上飞鹤朝前奔去。
“太子走了!”李姣柔声音带着失落。
“唔?”六六正有滋味地尝着薯干的软韧。听到马蹄声离去。撇了撇嘴。
“小气!”
“太子他生气了,怎么办啊?”李姣柔站起来在六六面前搓着手来回护走着显得很是焦急!
“不怕!就让他喝凉水去吧,不必介怀!”六六云淡风轻。
“可是他在生恩人的气呢!”李姣柔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你,快去追他呀!他可是太子,不能得罪!”
“哈哈…”六六笑起来:“没错没错,我就是让他生气!”
李姣柔吓得发抖用手在脖子上作个切的手势:“可是恩人,你,不怕?”
“放心!死,我是不怕的!好了好了怕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如多吃吃红薯干!吃饱!”六六说着拍拍她的肩膀:“你喜欢太子么?”
李姣柔吓得把手抽回来:“恩人怎可逗口,姣柔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怎可痴心妄想!”
“平民怎么啦?心里想的就去做,有喜欢的人就大胆去追求!才不妄此生啊!”六六拍手站起来。
“你慢慢吃,憨憨让李小姐吃好了,再带她来!我先去追太子!”
“放心吧,大佬,我会把李姑娘毫发无损地带过来!”高憨憨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说。
六六翻上马背,催着马追扶聆去了。
扶璘奔了一路见六六没有来,才放慢了马步。可惜现在没有酒,真的好想大醉一场。山路两边的树枝迎风婆娑,以至他都觉得在取笑他。
“飞鹤呀飞鹤,以前你是多么的暴性刚烈,本太子还不是照样把你驯得服服妥妥的。”
飞鹤慢慢走着低低嘶鸣回应着他。
“一个小村姑,却搅得本太子翻江倒海,愁绪满怀的。本以为我这玄铁笼锁的心谁都盗不去,却被她轻易地偷了去。就算能晓得她的心声又如何?还是依旧人在眼前,心拒千里!”想到这里愁绪已满溢无处可装。干脆趴在马上去睡一觉,任由马儿走去那里……
六六催马嗒嗒嗒地赶上来。
“秦扶璘,你怎么了?”枣红大马与飞鹤并排走着。
扶不理她,只是静静地让马走着。
六六伸手过去提了提他的衣袖:“怎么了?”
扶璘坐起来冷冷地注视着前方:“我在跟飞鹤说心里话!”
“哦,没想到人与马还能通心声啊?长见识了!”
“马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非常有道理!”
“哦?那请问马能说出什么高深哲理啊?”六六笑着问。
“它说,现在一心为边疆备战作准备,其他事情当作鸡毛飞絮把他拂开!”
“哦!没想到飞鹤还挺聪明的!好啊!那就赶快走吧,争取今天晚上到达塞也!小红枣,我们快走!”六六往马背上敲了一鞭。与扶璘一齐飞奔。山路上卷起一串薄薄的灰尘……
傍晚时分四人终于赶到了塞野驻地营。
太子大驾光临塞野,彭远老将军亲自出来把他们迎入帐内设了酒宴接风洗尘。
“太子亲临塞野,真使我军士心声气膨胀高扬啊,来属下敬太子一杯酒!”彭远向太子举杯!
扶璘却把手往下按:“彭老将军客气!此番前来是要加紧军民同心,连成一个防域链!保我家国安宁。”
“太子智慧过人,想得甚是周到!属下定当严尊执行!来,干了这坏酒,除除疲意。”
“彭老将军请!”扶一个樽底朝天。
“哈哈…爽快!”彭远老将军坐在首席台一口就干了杯。
“忘了给你介绍,这次的统师指挥是我身边的这位六六元帅!”扶璘指着身边坐得非常端正的六六。
彭远将军,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个黄毛丫头而已,于是正经严色道:“打仗可不能儿戏,她只不过是个小丫头,岂能指挥打仗?太子殿下可不能儿戏,拿腾盛江山开玩笑!”彭老将军心里不悦,这皇上知命天年还未到就如此轻率做事,我年过古稀了都没他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