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滚烫的的嘴巴已经堵住她的小口。
六六惊恐万分,没想到头先那一抱是激起扶璘发情的按扭啊。这愈反抗愈激起了他的欲望之心。只觉得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起来。妈呀吓得立马装死了!腹黑渣,你要是继续禽兽,老娘一刀捅S你!接着又埋怨起老天来:老天爷啊,老天爷你的安排让我受尽凌辱啊……
扶璘吻着吻着,忽然发觉人没有动静了。心下担心指数猛暴涨了。
“六儿,六儿。你怎么了?”扶璘疼爱地抚平她凌乱的头发,再看看她的小嘴有些丰腴,原来自己吻得太用力了居然肿了。
六六诈S的功夫还是一流的,她上台表演过话剧,学校艺术主任还表扬她有天赋呢!扶璘实在是太重了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此时心里暗暗骂:“S流氓,ch流氓还不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他NN的压死我了。”
扶璘是舍不得从她身上下来的,因为她的身体就似有魔力一般,令他舍不得移动半分。但是她都晕过去了,总不能雪上加霜吧!恋恋不舍地从身上下来,在一边端详着她,看看怎么把她弄醒?
六六六感受到身上的人正慢慢移开了,心里一阵抓狂的喜:“对嘛,走开,走远点,最好走出外边去!哦,不对,那些人还没有放呢,我,他怎么能走了呢?”
此时感觉扶聆把她扶坐起来,在她后背的各个穴位上按压推拿着,本来就怕痒的她,终于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别挠了,别挠了咯咯……”
扶璘手停下来,原来她是装的呀大喊:“哈!我居然上当了!”
“敢戏弄本太子!罚!”重新把她压在床上就要下嘴!
六六赶紧用一旁玉枕挡住他的嘴:“你真的喜欢我?”
扶璘拨开玉枕深情地看着她:“我以为我此生只能当和尚了。自从第一眼看见你,你就深深吸引了我,秦扶璘今生非你不娶!”
“打住,打住!别以为蜜汁奶糖是人都爱吃,我不吃这一套!”六六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男人求爱绝招就是糖衣炮弹。“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你可别想着逃跑!”
“我跑得过你吗?”六六眨着眼晴装出一副可怜相:“再说,你三番五次像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我呼吸困难不说,这副弱不禁风的身板也都被你压垮了!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就是这种欺凌霸道式的,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受不受得了。”
扶璘看了看自己,确实自己比她高大很多,再说她也说得有理。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她身边:“好啊,那我们就谈谈!”
六六仍旧躺在床上埋怨:“真不明白,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腹黑渣,会有那么多女子喜欢!”六六想着要装弱就要装得像一点。
“看你也不是弱女子,自己起身来不就是了。”扶璘扭过头来耐人寻味地看着她,
“难不成你是不想起来,——,我可是很喜欢刚刚那样的哦!”
“喂,喂你又开始神经病了啊!”六六吓得拼命爬起,可是这次她装作真的爬不起来,“啊,我腰椎被你压断了,痛痛痛!”
一副痛苦难受的表情:“完了完了,我残废了。”不知能不能坑到他。六六用手扶住腰间。
扶璘本想逗她,可不想眼前戏精演得很像,令他又重新担忧起来。赶紧前来查看。
“哪里,哪里让我瞧瞧,我有接骨膏。”
正想看她腰就听外面小松大喊:“恭迎皇后娘娘,络彩公主!”
“糟糕,母后怎么来了?快,先藏起来。”扶璘想抱着她躲藏。
六六眼睛滴溜了一圈捉住他手腕:“你答应我今日放了那些人,我有办法对付皇后!”
“你?现在都不能动,怎么对付?”
情急之中扶璘又上了六六的当。
“你不答应我可大声喊了?”这个威胁用在此种情形刚刚好!见扶璘看着她犹豫,六六伸长脖子欲喊。
扶璘赶紧抚住她的嘴巴……
“璘儿,璘儿!”嘉仪皇后领着络彩已经到了零花轩门口。
咔嚓一声,扶璘打开门,一头散开的黑发如瀑布的披洒下来,一副痞俊神态:衣服有些零乱,肩部衣服滑落一角,似乎很随意。
络彩一旁看得脸儿红红。
嘉仪皇后看着儿子眉头微蹙,她的美目向屋里瞟了瞟。
扶璘伸伸懒腰打哈欠一副困倦的样子:“母后找我何事?儿子今日总睡不够,母后进来随便坐,儿子还要睡!”说着打着哈欠转身往床榻那方去,一个四肢展开往床上摊倒。
嘉仪皇后是听络彩禀报的,她的侍女看见太子殿下带着一名女子进了听雨零花轩。皇后一听,这还了得啊,皇宫里有这么多的美女才女不要,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回皇宫乱搞,他,不想当太子了吗?简直胡闹。
嘉仪皇后缓缓走进去,来到儿子的床边,搜视着床头床尾,是否有人来过的痕迹。
而络彩却翻箱倒柜起来,那个声音呯呯嘣嘣的。本来刚刚被六六坑了一把,心情就不是很好!正愁怨气没处发。从床上翻坐起来:“母后,你这是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瞄了一眼儿子后,嘉仪皇后有些生气:“先前,络彩的侍女小娄说你带了一位女子回东宫,有没有这回事?你还敢说你睡觉?”
原来真是被人看见了,扶璘往床上一躺:“是带了一个女子回宫!”
络彩气得直跺脚:“太子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皇后一声厉喝:“人呢?”
扶璘闭上眼睛:“走了!”
络彩气得冲上来摇着他的身子:“快说快说她是谁,我要与她决一高下!”
扶璘扑哧一声笑了:“你要与她比赛捉甴曱吗?昨日零花轩闯进许多甴曱弄得我一宿没睡好!今日我请了专门的人过来捉捕!怎么了,这也值得大惊小怪!你要捉甴曱比赛,明日我喊她回来,你们两个再来比,今日我好困,要睡了!”扶璘打着哈欠往下一躺:早知道甴曱就是张郎,打死我也不去御膳房。
原来如此,络彩长透了一口气:“太子哥哥,以后有甴曱你喊我来捉,不必喊外边的女人来!”
只有小姑娘才会这么好骗,嘉仪皇后又瞄了儿子一眼,既然络彩信了,这事儿就过去了,但是那个“捉甴曱”的人,可得暗中把她做了。两国联姻,岂能儿戏!搞不好可是祸国殃民。再说未来储君怎能可以与不三不四捉甴曱的人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