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现在就去问守卫队要人!”塔曼气愤地对虎优说道。
“太迟了,要不回来了,”虎优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就算他们愿意给,那也肯定只会是2具尸体了。他们之所以不管兽群,立刻带着2个雄兽离开,就是怕我们发现不对劲,不让他们把兽带走。
现在再去要,已经太迟了。”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这场动乱的幕后主使是谁呢!”塔曼气得直跺脚。
“左不过是哈尼儿,或者王族暗使,”虎优冷冷地说道,然后将塔曼搂进了怀里,“其实今天已经很冒险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万一兽人们没有被‘诅咒之说’吓到,即使兽群没伤害到你,那几个流浪兽和守卫队也可能伤了你。”
“只可惜到手的证据没了。”塔曼失落地仰头看着虎优,也环抱住他。
“放心吧,既然有一次,就一定还会有下次。只要他们还往守卫队里送流浪兽,迟早我们会找到证据的。”虎优轻轻地在塔曼额头亲了一下,温柔地握着她的手。
此时,猴一已经抵达了西门,他先去了首领的石房子,房子里没兽。于是他又去了西门小山,却在山脚被北西门民卫队拦了下来。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猴一不耐烦地说道。按照以往的规矩,领袖们可以随意登上西门小山,可现在几个面生的民卫队兽人却不让他上去。
“首领有令,祭悼仪式开始前,任何兽人不得上山。还请猴一领袖见谅。”守卫山门的兽人礼貌地致歉,但仍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
“首领在上面吗?我要见首领。”首领的命令太过突然,也太蹊跷了吧。
昨天领袖们还可以自由出入小山,今天却突然下令任何兽人不得上山。猴一明显感觉到了异常。他必须见一见首领,问清楚情况。
“首领不在山上,领袖您不可以上去,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兽人非常守礼地说道,不卑不亢。
猴一抬头看着西门小山的山顶,心中生起一股说不出的忧虑和烦躁: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首领为什么连领袖们也要瞒着?
从西门小山离开,猴一没有直接回北门广场,而是半路决定前往花洛洛的石屋再探个究竟。他有一种预感,西门一定发生了什么,花洛洛也一定知道些什么。
花洛洛一大早起床,就听闻了各门兽人乱作一团的消息,她故意没有去管闲事,老老实实地待在家和狐欢一起继续酿造果酒。
花洛洛把晾干的果子去皮、去梗、去核,放入小木桶里。洗干净了小脚丫,在脚掌上各绑上一块麻布,然后直接跳进木桶,用脚把小木桶里的果子踩碎捣烂。
狐欢坐在一边,笑弯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小雌性,在木桶里蹦蹦跳跳的,玩得不亦乐乎。花洛洛踩完一桶再踩一桶,两只脚不停地在木桶里来回踩踏碾压,直到果肉全部踩烂,流出果汁。
整整8个小木桶,花洛洛一口气全都踩完,累得气喘吁吁,还不停地乐呵呵地傻笑。狐欢忍俊不禁,只觉得洛洛怎么看都好看,连调皮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傻愣着在想什么呢?”花洛洛踩完最后一桶果子,朝狐欢招了招手,让他过来抱她出来。
“我在想,我们以后的雌崽会不会像你一样可爱,像你一样漂亮,像你一样聪明~”狐欢宠溺地笑着把花洛洛从桶里抱了出来,直接放到打满水的木盆里,让她洗脚。
花洛洛边解开绑在脚上的麻布,边对狐欢怪嗔到:“没准是雄崽,像你多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