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牙齿穿过花洛洛的皮肤,刺进肉里,越刺越深。
花洛洛闷哼一声,皱起了眉头,咧开嘴,整个脸都拧在了一起。来不及反应,疼得竟一时语塞,连喊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秃鹫没听见花洛洛喊停,就越发狠厉地往下咬,坚决不松口。鲜血从她的肩膀上流下,流到了她的衣服上,也流进了秃鹫的嘴里。
花洛洛感觉都快要被咬穿骨头了!秃鹫这才松了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巴上的鲜血,露出得意而狰狞的表情:“没想到你竟然还没结过侣。呵呵。
也好,这个印记会让你终身难忘:你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弃兽给配了!”
鸟兽的嗅觉不灵敏,所以直到秃鹫咬到花洛洛的时候,才嗅到她还没结侣。
花洛洛剐了秃鹫一眼,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更加激愤:“结侣后是在雄兽身上留印记的!”
被花洛洛说的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的秃鹫,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一个迟疑,花洛洛趁机抽出被秃鹫抓着的那只好着的手,一把拉下秃鹫身上特制的皮裙的斜肩带,然后直接用手勾住秃鹫的脖子,身体用力一提,抬起头就往秃鹫腐烂的那块心头肉上方的肩颈处,眸足了劲,下了死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秃鹫显然是没料到花洛洛会有这样的举动,整个身体僵在那里,竟然就任由她这么一直咬着。花洛洛的牙齿没有兽人的牙齿那么尖锐,但是要咬破,甚至咬下一块肉,那还是做得到。
鲜血同样从鹫常的肩颈上流下,流到了腐烂的心里。
花洛洛一直没有松口,秃鹫竟然也没有阻止。只是有那么一瞬,他侧过头低下眼,看着胸前发狠的雌性,眼神变得复杂而犹豫。
直到感觉好像真的叼下一块肉了,花洛洛才张开嘴。向后躺倒了下来。
见秃鹫睁大着眼睛紧紧瞪着自己,花洛洛透过面纱,也学着他得意的样子,舔了舔嘴上的血迹说到:“即使你结过侣了,这个印记也会让你终身难忘!”
秃鹫浑身一怔,竟然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在我身上又留了一个印记?
这个想法一出,秃鹫自己也一哆嗦,整个兽竟然有些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那么弱小的一个雌性,竟然能让他害怕?在怕什么呢?
为了躲避这样无措的感觉,秃鹫双手一撑,爬起身。然后蹙紧了眉头,凶神恶煞地把花洛洛从草堆上提溜起来。
花洛洛跌跌撞撞地被他拎到草堆边竖立放着的一根木柱子前。
三下五除二,秃鹫就把花洛洛绑在了柱子上。
她受伤的手臂被他用力反拧到了柱子后面,双手反绑起来。疼得花洛洛咬紧了牙关,痛苦地眯起了眼睛。但她没有叫喊,只是心中对秃鹫愤恨到了极点。
“你不是用那条鞭子一样的东西打碎了我的兽的膝盖吗?好,我也要让你尝尝膝盖碎掉的滋味!
你不是要救那条雌龙吗?谁又会来救你呢?
一个自身都难保的雌性,竟然还胆敢插手弃兽的事,你说你是勇敢呢,还是愚蠢?!”秃鹫边说,边拿起地上的一块石锤,在花洛洛眼前晃了晃。
“怕了吗?怕就求饶呀~”秃鹫就像看着猎物一样看着花洛洛,用嘲笑的眼神,等待着她的哭喊哀求。
他喜欢听雌性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喜欢看到雌性绝望的眼泪,他在这样的惊恐和痛苦中,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乐趣。
现在,他要眼前这个雌性来满足自己感官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