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边的芙尔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眉头紧蹙,双手直直地撑在身体两侧,笔直得站着。塔曼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这雌性是怎么了?”
“这,这里有排泄的地方吗?我想‘处私’。”芙尔憋出一句话,给自己冲动的行为找了个台阶。
“啊?哦,有!我带你去。”花洛洛把芙尔带到摊位侧后方的沙地,这里是专门给兽人准备的‘厕所’,其实就是一片空地,上面铺满了沙子。每天会有民卫队的人负责清理,费用包含在报酬里了。
塔曼和花洛洛聊完,又和豹利再聊了两句。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豹利低头害羞地对塔曼点了点头,塔曼和蔼地摸了摸豹利的脑袋,再朝花洛洛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很快,一天的活动又要结束了,众兽们也陆续离开。整个摊位只剩下爱罗莎、亚纱和她们的伴侣,以及花洛洛和4兽。
狐浅依旧混在外面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咦?你怎么还没走呀?”花洛洛来到摊位门口,看芙尔还一个人坐着:“你家里人还没来接你吗?”
芙尔可怜兮兮地看着花洛洛,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他们会不会把我忘了呀?”
花洛洛被芙尔的神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神态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会的,你那么漂亮一个雌性,哪个雄兽舍得忘记你呀?”花洛洛安慰着。
芙尔顿时眼里闪过一道光,嘴角微微扬起,笑容伴着眼泪,夕阳下看去,甚是美丽。看得一旁的狼战、熊极和豹利都有些晃神。
“你是狐族雌性吧?”狐欢突然发问。
芙尔先是一愣,随即冷冷地答:“嗯”
“狐族的雌性怎么会一个兽在外面?”以狐欢对狐族的了解,根本就不会有狐族雌性被单独滞留在外的情况。
即使是还未成年或者未结侣的狐族雌性,身边都会有至少1、2个雄兽保护,因为狐族雌性都太美了,很容易遭遇坏雄兽的绑架或者要挟。
芙尔立刻就听出狐欢话中有话:“他们和我说让我在这里等。”她并没有直接回答狐欢。
“你住在哪个门?不然我们送你回去吧。”花洛洛打圆场说道。
“我不知道,我是被他们带进这个部落的,我原来不住在这里。”芙尔带着哭腔,柔弱得不能自理似的。
“他们是谁?是你的家人吗?”花洛洛又问。
“不是,我一开始被一群人抓去,和很多雌性关在一起,后来我逃出来了,遇到他们,他们说会带我回家。然后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芙尔缓缓道来。
“你家在这附近吗?”花洛洛心想,难道她也是从王族营地里逃出来的雌性?
“我已经不认识回家的路了。”说着,芙尔扑进花洛洛的怀里,伤心地大哭起来。
花洛洛被芙尔的举动整得就不知所措,无奈地看了看其他人,“要不然我们先把她带回竹屋吧,明天再看看有没有人来接她?”
“好!”不等其他人回话,芙尔先一步答应了。
花洛洛“…”这不会是个来骗吃骗喝的雌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