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府白夫人与白菜甜两母子想计趁热把那些白眼狼进行报复之时,程景浩紧紧抱着那几张热乎乎的银票沉入睡梦之中。
苏文强拿着他刚给的十两银子有点发傻了,他没想到一双破臭鞋居然值那么多钱。
“娘,哥刚给了我十两银子,你帮我存着。”他身上不能有银两,有了银两就会想着去听曲,可现在哥时不时哼两声,他觉得比以前听的小曲还要过瘾。
那些女人真是笨死了,不懂装懂,老是跑调,告诉她们她们还不承认装傻。
等黄昏城门将要关上之时,那碧绿顶的马车搭上了末班车,三人一边欣赏着晚霞的景色一边继续赶路。
这头在温暖的被窝睡了一个晚上的白菜甜倒是觉得浑身不对劲。
什么地方不对劲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深思自己是不是被人打傻了,整个晚上身下的床如插装针一样,难受地在床上转来转去。
第二天大清早便敲响了自家娘亲的房门,对着自家儿子的那双大黑眼睛,白夫人一度以为他是因为朋友陷害他的事而伤心无法入睡。
白菜甜一说要先行回京城,白夫人就立马答应了。
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对自己拐骗勒索一事,对其身心伤害颇大,他不想再看下去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立马就帮他安排了马车与护卫送他回去,而自己则亲眼看着那几个陷害自己儿子的男子下场。
她并没有去报官,而是采取其人之道受之以其身,底下出银两请了几个厉害山贼拦在他们回京城之路,让这些公子亲身感受男男之苦。
到时还要几个商队经过,宣染一下这几人是京城哪家的公子,再让他们救他们一命带回京城他们家里领钱。
唯有经历这样子,把自家儿子被绑之事盖过去。她深知流言足以害死一个人。
相对于白夫人深思熟虑去对付这些黑心公子时,白菜甜用了大半天的时间追上了程景浩他们的马车。
没想到那破马车挺会跑的。有点心急白菜甜老远看见他们停的地方,就自个儿下了马车跑到苏紫嫣脸前,气喘喘地一个劲地卖乖。
待程景浩睡醒下马车,看着那白菜甜像个蜜蜂一样粘着苏紫嫣,那副脸色跟苏文强那副嫌弃的表情一模一样。
还没等程景浩黑着脸赶他走,一身丝绸装富贵公子打扮的白菜甜抽出一张一百两递到他的脸前,嚣张地说道:“今儿少爷我包下你们,吃喝拉撒睡不对,吃喝驾睡都跟你们一块。”
把银票扔到程景浩脸上,被打过的白菜甜自是不敢的。
“一百两想包下咱们?你这小子想得挺美的。”程景浩是爱银两,但还没下贱到陪睡。
“唉哟!就从今儿儿开始,到京城之前,我跟坐着你们的马车,吃的喝的在一块,行不?”
“你脑子没毛病?”他问过路过的商队,这里去京城就两天工夫,离他们的马车不远的地方还停着一辆马车中的贵族。
那马车外贴着大大的“白字”,铜制的挂铃、嵌着宝石的护马额头、门帘与窗帘都用上绣着金丝花纹的绸布,乌金木颜色一样的木质,精致出亭顶翘起的桥顶,无一晒发着这是一家富豪,富得出油的那种。
与程景浩他们那辆破旧四四方方且桥顶与桥身不是同一材质的马车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现在还真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你就答应答应我吧。”
看着笑如春光般的白菜甜,程景浩毫不客气的一掌把他的脸甩到一边。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脸这个语气跟我说话,我鸡皮起了。”说着一手抽走那银票往自己怀里塞,傻人钱多,他没道理嫌弃送上门的钱腥。
“那个,你等一下让那马车不要跟着咱们。我可不想成了山贼里的烧鸡。”程景浩可不管他那么多,他得找个地方解决人生大事兼练一下武排一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