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柳仲山刚前脚想着去镇上走走,后脚就在通往镇上的大路上遇到了被几个看山村民拦着的程景浩。
自家的婆娘天天风雨不改地往山上跑,程景浩拿她没办法唯有跟着天天往山里跑给她做饭洗碗去。
每天巳时都见着那些守山边的村民蹲在往镇的大路上,离那山边还远得很,程景浩见着每天不但嗅之以鼻且会心疼一次,那交到村里的守山钱可真白交了。
守山的村民每天看着那程赖皮大包小包地往山上里面走,好几个私底下想着若是那大白虎把他给吃了该多好,那村中新起到屋子还有镇上面的宅子都可以有理由冲公。
也有些善心的村民劝和着程景浩别上山,避开了一次不代表可以避开第二次三次,且那大白虎似乎已把青石屋前的大石头当成了自家巢穴一样。
程景浩每次听着都会微笑着不说什么照样上山,每次他那大着肚子的媳妇跟着他下山众人都十分之惊奇,心叹着那大白虎还真的挑着他们两不吃不成,还是他们有什么办法避开那大白虎。
昨儿那婆娘不知从哪里捉了七只野鸡,一大早就吩咐他要做叫化鸡、麻辣香干、烧鸡烧鹅,这不在镇上买了鹅与荷叶就往上面赶。
村里头看山的村民见到他就把他拦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叫他回村里头交钱建桥之事。
“出什么搭桥钱?”程景浩眨了眨眼睛一度以为自己听错。
那村民仰起头用鼻子喷了了一下气,骄傲地重复了一遍说道:“那大白虎常驻在青云山,咱们村里面不能砍到过冬的木柴,现村里面的人决定大大河上搭建一条往大连山的桥。谁有钱谁就得出这个力。”
“谁有钱谁就得出这个钱?为了木柴而搭桥?你们的脑子锈逗了吗?发你们的白日梦去。”
“你不交也得交,你不去村里面把那建桥的钱给交了,今天就哪里都不能去!”那村民霸道地威胁道。
“你在我脸前神气什么?滚开!”程景浩一手推开那人,那顺势夸张地倒地叫痛起来。
“哎哟!我的手我的脚 ,断了断了,程赖皮无故打人,快来人呀,把他给捉起来别让他跑了。”那村民倒在地上后,一连翻的在地面耍泼把附近的村民也引过来,众人就围着程景浩,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能让他走了。
当青云村的那些村民纷纷指责程景浩不是的时候,程景浩不单止没有慌且笑了起来,众人不解地望着他。
“哟,他拦我踩我就没人看见没人听见是吧,他躺在地上哭喊几声你们就听得见。放在以前你们是视而不见,放在现在就眼活耳灵是吧。”程景浩把背上在的包袱还有鹅绑紧一点,他还没傻到把东西放到一边让人趁乱来偷走。
说着便把衣袖折起来,露出结实的肌肉,猥笑地看着那躺在地上不知死活一个劲的叫嚣的村民说道:“李大勇你一个外地来的上门女婿,我就不信你没在村里面打听过我的事。不过真没打听过也不打紧,现在我是收心不是收性,我就教你怎么做一回人。”
“大伙都看见你做了些什么,别想抵赖,你今天没有二十两十两,我身上面的伤可不能就这样就算了。哼,识趣点快点掏银两出来。”李大勇躺在地上痛呼着叫道。
程景浩活动了一下脖子手交节,笑着接着他的话题说道:“原来是冲着赖我的银两来着,别说我在不在衙门做事,以前常年我知道打断一个人的脚或手衙门该赔多少钱,往哪里打会易断连大夫也难接我也知道,断比净陪那十两银子便宜及解气。”
周围听着的村民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着跟往前不一样的程赖皮,程景浩脸色温和地说道:“放心,我这打人绝对不会逃脱,会按着衙门流程来,镇上面打架打断手脚赔多少钱我都一清两楚。我以前都不敢就这样让人打断脚来让人赔钱,兄弟,我佩服你的勇气。为了支持你,我会竭尽所能配合你。”
说着一脸戾色大步上前,一手用力地抓住地面上的李大勇,举起手里的大镐头便往他的脚关节打去。
“别别别动气,程赖皮,咱们有事好商量。”一旁眼疾手快的村民赶紧上前抱紧程景浩举起的手,一脸惊恐地被他的手劲拖着往前了半步。
其他慢了半步缓过劲来的村民也赶紧上前抱住程景浩,地面上的李大勇被他的抓住的手劲吓得扯着自己的衣服拼命往后退,一边爬起来跑一边叫着:“程赖皮要杀人了,程赖皮要杀人了。”
“干什么呢?放手,放手。这人不是脚没事手没事,慌什么来着。”程景浩一改脸色,没好气地瞪着抱着他身体的村民,“要是个美女我还能接受,几个大老爷们抱着我这个大男人,恶不恶心,放手!”
村民见状忙松开手,程景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好气地瞪了还站在远处叫嚣的李大勇,眼神阴郁语气带深沉地对他说道:“可惜没打成,不过下次可没那么好彩。”
等那程景浩走远了,那些村民才聚集一起相互推说着那李大勇的不是。
更有的说程赖皮只会说说而已,说不定不会下狠手。
李大勇拍了拍腿上面的泥土,心有余怯地说道:“他的眼神可不是说说而已,要不是你们拦住得及时,他真的会打断我的脚。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抱着他都被拖着走了半步。”
“哼!”这时树后面的村长柳仲山双手往后靠着,脸色严肃地走了出来,“你们所作所为我都看见了,别说程景浩打断你的脚,去到衙门我也绝对站在理那边说道。”
“年轻人别太意气用事,做衙门做官的总有点门道让你们吃不完勾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