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妻子现在伤的很重,可以的话,麻烦你快点到医院来一趟……”文杰接到这个陌生电话感到很奇怪。
风铃让抢劫的打伤了?不论事情的真实性,人家医院的医生都打来了电话,这个做不得假。
“老总,我现在家里有点急事,你看我今天能不能提前下班?”文杰不好意思的站起身。
肖建伸了个懒腰,没好气的说:“去吧,公司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这话说的……文杰都有点“哑口无言!”
只能道了声谢打车去了医院。
照着医院说的楼层跟房间号,文杰进去后还看到二名警察正拿着本子在那做笔录,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戴着眼镜守在一旁,这是个独立的病房,除了风铃外就没其他病人。
文杰一推开门,病床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不习惯被多人观摩的文杰有点紧张。
“你们好,我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你朋友?”拿着笔做笔录的警察咧嘴笑的很有意味:“不知道你们夫妻间闹了多大的事,现在你媳妇都伤成这样,你这个做丈夫的理应多关怀下她……据我所知,今天在城南菜市场,你媳妇被人抢了包,临走还让人踹了一脚,现在腹部多处骨折,多关心关心她!”警察又扭过头与躺在床上起色不怎么好的风铃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好了,具体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菜市场的视频我们也调走了,等有了更进一步的消息或是抓住抢劫犯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丈夫!”
“嗯,谢谢,太麻烦你们了警察同志!我身子骨现在起不来,恕我不能相送!”风铃单手撑着病床想要强行起来去送两位人名警察,一个不小心又疼的直咧咧。
警察连忙制止她的好意,在门口看了眼发呆的文杰就走了。
医生看向文杰说了句:“病人情况没有什么大碍,多注意休息,待会在去我那开点药就可以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就是回去家里也要好好疗养不能做一些动力气的活。”
“好,谢谢您!”风铃朝文杰招了招手:“老公……”
“哈?”
“老公,我身子好疼!”风铃紧咬嘴唇,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旁边医生也被她骗了:“夫人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文杰也是“将信将疑”的走了过来:“怎么了?”
“你手机借我用用,我手机也让那个坏人抢走了!”
有外人在,文杰没好直接说太多。
老老实实的给了她手机,风铃拿着文杰的手机一顿操作。
原来,风铃用他手机上了她老手机的vx号。
被抬进医院一大笔费用还没有缴的,知道文杰没钱她这才让文杰给她手机。
“医生,太麻烦你了!”风铃说要给他一万块作为答谢。
这医生也是虚伪的很,嘴上说不要,这是应该的,手里却灵活的打开收款界面接收了风铃的一万块。
“待会下面多少费用麻烦你一起帮我凑个整数,我一并给了,还有我老公天天加班很辛苦,能赶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拿药的事还麻烦你多跑一趟!”
“不碍事,这都是小事情……”医生转过脸,“意味深长”的嘱咐文杰也年纪轻轻不要那么拼命,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要多顾虑下身边爱你的妻子,不能一昧埋头工作而冷落了如此好的佳人。
医生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让文杰是听的极其郁闷。
医生一走,文杰沉下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像师傅你看到的,我受伤了!”
“好了,这里又没外人,你受伤了,什么人能一脚就把你踹骨折?不过我挺佩服你,都骗过了医生跟警察。”
文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左瞅瞅右看看,怎么看风铃都不像是受伤的人。
“还不是为了骗师傅过来,人家今天一天没看到师傅,太想师傅了,这才想了个法子哄你过来……不过,我被人抢包,被人踹是真的。”风铃捂着腹部说:“真骨折了,不过不是他踹的,是我自己自残导致!”
“自残?你疯了,这事你都干得出!”
“师傅是在担心我呢?”
“谁担心你……吃饭没?”
“没。”风铃抿着嘴傻笑,师傅的样子是越看越耐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师傅样貌平平,人又不讨喜甚至惹人厌,可是这就是她眼里独一无二的师傅,也是她眼中的西施……嗯,应该是潘安。
“总感觉你想背着我干些什么见不得的事!”文杰总有种这个直觉,也是因为对风铃知根知底,他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动什么鬼主意?”
风铃听了,捂着嘴在偷笑。
“有什么好笑的,看你今天傻乎乎的干了这么些蠢事,肯定在预谋什么,你不是杀手吗?难不成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无形之中干掉我?”
文杰最后一句像是试探,从认识风铃开始,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温柔,温柔的有点过头。
“才不会,我就是在坏也不会害师傅,我会爱师傅一辈子……”风铃像是赌气,从哪里摸出一把通体金光的短匕,匕首的两侧锋芒毕露,相信用它来对付铁器都能跟切豆腐一样。
“要是师傅有这个怀疑!”风铃从刚才嬉笑开心的表情慢慢转变成一脸的可怜跟无助:“师傅如果我的死能换来你的解脱跟信任我……我,我愿意!”
说时迟那时快,风铃都没给文杰反应的时间,匕首像是闪电贯穿了腹部。
“师……师傅。”
“风铃……”文杰惊叫一声“惊慌失措”的扶住了风铃的软绵绵的身子,匕首掉在地板上,匕首的整个金色的刀身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空气里都隐约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伤的好重!文杰看到她的腹部“触目惊心。”
“血”像是决堤的洪水,任凭文杰惊恐的用手掌去堵都堵不住。
文杰在哭,搂着已经脸色苍白的风铃哭成了泪人。
“你个傻女人,你好好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不信……这,医生,医生!”
“师傅……谢谢你能赶来医院看我……我可能真的不行了,师父别叫了,我好困,能不能在我走之前……嗯,亲……亲我一下,我好喜欢师傅,我也爱师父一辈子,可是……可是我知道我是杀手,我的“爱”是那样的肮脏!”
“别说了,医生来了就好了。”
“师傅,我好困呐!”
“啵……”看着风铃都要闭眼了,文杰也是豁出去了,一口“亲了下去,唇口相,交”风铃本来还死气沉沉快不行的样子一下来了反应,一只手趁机环住文杰的脖子努力回应这个吻。
文杰这是第一次亲女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是闭着嘴,吻。以往他有了钱去那些红灯区玩,人家姑娘别看玩的多开,似乎“墨守成规”的都有一个共同的底线。那就是“嘴”可以给你吃棒棒糖,唯独不会跟客人“嘴对醉”。
所以说,文杰在这方面真是一窍不通。
风铃就老司机了,文杰一“吻”上,她那柔软灵活的“小舌,头”就像蛇一样,一骨碌钻到了另一个温暖的“腔导”里。
“师……师傅,好,舒,扶”风铃的娇躯随着“缠,绵”的时间加长变得滚烫,文杰也是,享,受的很,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好受的事。
头一次跟女孩子这样,那味道好像尼古丁,一旦抽上就戒不掉了。
风铃的小蛇头那味道没得说,在里面包,裹,住还会试探性的往“腔导”的最深,处,进去。
“师……师傅爱,我!”风铃都吻的快喘不上气,还气喘吁吁的低吟着,两边脸颊都红扑扑的。
良久,终于分开了,文杰疑惑的低下头,发现血已经不流了,奇怪的上手仔细感触,发现这血怎么总觉得不对劲?
“风……风铃!”文杰气的就是一个爆栗,打的风铃捂着头直喊疼,全然不像一个腹部被刀子捅了的人。
他回过头捡起地上的金色匕首,玩具?还是收缩的,咬着牙,憋着气一手抓过去从她腹部掏出一个塑料袋的物件,所谓的血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师傅……能不能听我解释!”
“解释你个头!”文杰气的又是一个爆栗。
太气人了,这女人诚心把他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