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胖子身材圆润,身宽体胖,身上穿着一身宽松的绸质长衫,那长衫的料子看上去光滑柔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此刻,他正站在庭院的一角,与一名毕恭毕敬的年轻人交谈着。
那年轻人低眉顺眼,神情专注,站姿端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然是随从手下一类的身份。他认真聆听着中年胖子的每一句话,时不时点头应和,目光始终不曾离开中年胖子的面庞。
杨文斌带着朱楠武二人步履从容地走过来。中年胖子原本正说得兴起,一抬眼看到杨文斌的身影,他立刻就停止了与那年轻人的交谈,就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瞬间安静下来。随后,他脸上瞬间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脚下步伐匆匆,脚底生风,连忙向前快走两步,热情洋溢地迎了过去。
“哟,这不是老杨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边来了?你这家伙向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中年胖子的声音爽朗而洪亮,犹如敲响的铜锣,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
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真诚与喜悦,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当然是送喜的春风了。”杨文斌笑哈哈地回应,他的笑声爽朗,充满了活力:“不然我怎么敢随便来打扰你这个大忙人。”
杨文斌的脸上同样洋溢着热情,眼神中透着熟稔与亲昵,仿佛他们是相识多年的老友,无需任何的寒暄就能心领神会。
很显然,二人关系应该相当不错,一见面就互相调侃开起了玩笑,毫无生疏之感。这种轻松自在的氛围仿佛能感染周围的一切,让整个宴会厅都充满了欢快的气息,就连微风似乎都变得更加轻快愉悦。
简单的握了个手之后,中年胖子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说来给我送喜的。喜从何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杨文斌,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一个等待着糖果的孩子,满心期待,身体都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我给你带来了一笔大生意,你马上就要大赚一笔,难道这不是喜事?”杨文斌笑眯眯地说道,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得意的神情,仿佛怀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中年胖子闻言,目光不由得闪了闪,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思索。他那圆滚滚的眼睛转动了几下,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跟在杨文斌身旁的朱南武二人,心中暗自揣测着这其中的玄机,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第一时间找到答案。
还没等中年胖子再次发问,杨文斌就率先笑着将朱楠武拉了过来。他的动作轻快而熟稔,脸上充满了自豪和期待,对中年胖子介绍说道:“这位是就是最近在海市商界闹得沸沸扬扬,成功承包了那条繁华商业街的朱楠武,朱先生。”
杨文斌顿了顿,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朱先生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过段时间要过大寿,朱先生的这位长辈向来对那些珍贵的老物件有着独特的喜爱。为了表达自己深深的孝心,朱先生打算精心挑选买几件上乘的老物件,当做给长辈贺寿的厚礼。”
然后,杨文斌又对着朱楠武介绍起这位中年胖子:“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做古董生意的朋友王天发,你叫他王胖子就可以了。”
朱楠武脸上挂着温和而得体的笑容,犹如春风拂面般让人感到舒适,那笑容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和友善。
他主动伸出手,礼貌地打招呼:“王先生,您好。”
初次见面,朱楠武深知礼仪的重要性,自然不会像杨文斌说的那样直接称呼对方王胖子。毕竟杨文斌与王天发关系亲近,那样随意的称呼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而自己作为初次见面的客人,必须保持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王天发也赶忙伸出手,脸上堆满了客气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菊花般灿烂,每一道笑纹里都充满了热情和欢迎:“原来是朱先生,久仰大名。早就听闻您在商界的非凡成就,最近更是名声大噪,果然名不虚传。”
“王先生过奖了,愧不敢当。”朱楠武谦虚地摇摇头,脸上始终保持着谦逊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温和与淡定,如同平静的湖水,不起丝毫波澜。
然后,他话风一转说道:“听杨先生说,王先生在古董行业经验丰富,您的古董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规模宏大。而且您手中的货种类繁多,品质上乘,在业内堪称翘楚。”
“你别听老杨他胡咧咧,他这个人就喜欢夸大其词。我那就是个小本买卖,不值一提。”王天发嘴上虽然谦虚地说着,但眼神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自豪和骄傲,那是对自己多年经营成果的自信,仿佛在说:“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我的实力可不容小觑。”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客套吹捧了一番,话语间充满了对彼此的尊重和欣赏。每一句赞扬都像是精心包装的礼物,让人听着心里舒服。
这时,朱楠武切入正题,诚恳地说道:“王先生,实不相瞒,这次长辈的寿辰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意义非凡。所以在挑选贺礼这件事上,我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懈怠。希望能在您这里找到真正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和珍稀价值的古董,让长辈能够在寿辰上满心欢喜。”
王天发点了点头,表情变得严肃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他说道:“朱先生,您放心。既然是老杨介绍来的朋友,我定会全力以赴,拿出我珍藏的宝贝让您过目。不过,古董这行讲究缘分和眼缘,不知道您对具体的年代、风格或者材质有没有特别的偏好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