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瓶的底部,还贴心地设计了一个防滑底座,确保在放置时能够稳稳当当,不易倾倒。
而奶瓶上的刻度线则清晰明了,方便家长准确掌握奶粉与水的比例,确保每一次喂养都能达到最佳的营养配比。
阙欣愉紧紧握着这个粉红色奶瓶,就像是握着一个珍贵的宝藏。
她深知这个奶瓶对于茅信厚的重要性,因此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小心谨慎。
她轻轻地摇晃着奶瓶,让奶粉与水充分融合,直到奶瓶中呈现出均匀的乳白色液体,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狠狠地将奶嘴怼进了茅信厚的嘴巴里。
茅信厚十分顺从,立即手脚并用地抱着那个粉红色的奶瓶。
他坐在客厅的大理石地板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与愉悦的笑容,好似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他双手紧紧环绕着奶瓶,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了整个瓶身,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了这份“娇贵”的粉色。
他的大拇指轻轻抵在奶瓶的防滑底座上,增加了握持的稳定性,同时也透露出他对这个小东西的喜爱与珍视。
随着他微微倾斜奶瓶,奶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欢快声响。
那是牛奶与口腔摩擦出的幸福旋律。
他大口大口地喝着,每一次吞咽都显得那么满足,因为他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他的双脚也不安分地晃动着,是在为这美妙的时刻伴奏。
偶尔,他会停下来,用那双充满故事的眼睛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味着牛奶的甘甜,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但很快,他又会迫不及待地继续喝起来,完全沉浸在这份简单的快乐之中。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连时间也因此放慢了脚步。
茅信厚与粉红色奶瓶之间的这一幕温馨画面,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里,能够有这样一份简单而纯粹的快乐,实属难得。
不多时,茅信厚享受完了那瓶粉红色奶瓶中的牛奶,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动作中带着一丝慵懒与惬意,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随着那瓶牛奶一同消散。
起身的同时,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阙欣愉的身上。
她正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中既有对茅信厚行为的无奈,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怀。
茅信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冲动与不当行为,尤其是对那些无辜的家人——茅福福和茅宝宝。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拉起了阙欣愉。
两人的手在这一刻紧紧相握,无需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之间的默契与理解,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随后,茅信厚转过身,目光温柔而诚恳地投向了茅福福和茅宝宝。
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之前冲突的痕迹,但更多的是宽容与理解。
茅信厚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道,“福福,宝宝,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不应该对你们动手。爸爸知道我错了,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茅福福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了宽容的笑容。
他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茅信厚的肩膀,说道,“爸爸,没事的。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一家人嘛,哪有隔夜仇。”
而茅宝宝,则更加直接地扑进了茅信厚的怀里,用她那稚嫩的声音说道,“爸爸,我原谅你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哦,我们会很伤心的。”
茅信厚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抱住茅宝宝,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他感受到了家人的爱与包容,也更加坚定了要改变自己、珍惜眼前人的决心。
他们之间的误会与隔阂烟消云散,只留下浓浓的亲情与温暖。
拥抱了半个小时后,茅信厚在得到了家人的原谅,而他的情绪似乎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波动,从先前的满足与释然逐渐转变为一种深沉的悲痛与愤怒。
他缓缓地将目光从家人身上移开,最终落在了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小李管家身上。
小李管家感受到茅信厚投来的复杂目光,心中不禁一紧。
他试图读懂那双眼睛背后的情绪,却只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茅信厚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他的声音变得哽咽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小李……你知道吗?那一百万现金……它害死了你的爸爸,也害死了我的李管家……他是因为那些钱,才……才遭遇了不幸。”
说到这里,茅信厚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用手背胡乱地擦去泪水,但新的泪水又立刻涌了出来。
“那一百万现金……它必须受到惩罚!”茅信厚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愤怒,“小李,你去处死它们!让它们为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小李闻言,脸色骤变。
他从未见过茅信厚如此失态,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明白茅信厚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但“处死现金”这样的说法显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他试图安抚茅信厚的情绪,“先生,您冷静一下。现金是无辜的,它们只是工具,没有生命,也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真正应该受到惩罚的是那些利用这些钱做坏事的人。”
然而,此刻的茅信厚似乎已经被愤怒和悲痛冲昏了头脑,他听不进任何劝解。
他紧紧盯着小李,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命令,“小李,你必须去做!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使命!”
小李感到一阵无奈与无力,他明白自己无法改变茅信厚的想法,遂问道,“先生,我应该怎么处死那一百万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