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当姐姐,怎么会想?”
禾枷欢目光躲闪,但却极力帮何晏开脱。
毕竟何晏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怎么能见死不救?
在他眼里,眼前的两人就是情侣关系,所以他要想办法劝和。
“那其他女人呢,比如我?!”
姚曼丽瞪着一双大而闪的眸子,即使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也是美得惊心动魄。
“这……”
禾枷欢突然就没法接了。
一个美女站在面前问对她有没有想法,这要是说没想法,会不会不礼貌?
“蠢婆娘,适可而止啊。”何晏突然发话了,“阿欢,开船。”
“臭流氓,这事没完!”
姚曼丽气呼呼地坐下,脸上阴云密布。
“这人和人之间不一样,有的人生来体内激素就比别人多。”
何晏狡辩起来丝毫不脸红。
“呵呵,承认你是没进化完全的动物了?”姚曼丽冷笑道。
“我要是没进化完全,你早没了。”
“你……就是怕我表姐!”
“你是不是又要记在小本本上,然后回去给你姐告状?”
“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告状!”
姚曼丽一气之下,拿出了手机。
可打开一看,竟然没网络了。
“这里路程已经过半了,即将进入凤凰主寨的管控范围,信号时有时无。”阿欢解释道。
这一路上听两人吵嘴,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两人好像不是情侣关系。
“我说什么吧,那个地方还没通网!”
一听没信号,姚曼丽瞬间不淡定了。
想起昨夜让何晏留在古城看直播,是明智之举。
“只是很多地方涉及凤凰寨的机密,有信号屏蔽而已。”
阿欢操纵着小船,时不时回复一句自己能接的话。
小船也是电动的,行驶起来倒也不是那么慢。
只是前方的船只越来越多,似乎就是早上在码头看到的那些。
去的船只载满了物品,回来的船只空着,看样子还要往返几趟才能搬运完。
“这谁给你们圣祖送那么多寿礼啊?”
姚曼丽看见很多包裹上都贴着一个“寿”字,便也猜到了一二。
阿欢道:“不知道,这还是头一回,也许是六百岁大寿吧。”
“作为一个修炼者,谁会瞧得上这种走量不走心的礼物呢?”
望着一船又一船的东西,何晏不免发出了疑问。
金银珠宝?
绫罗绸缎?
还是养身食物?
一个六百岁的高手,根本不需要这些。
要说是丹药,那这数量也太多了,三大宗门加起来,也炼不出这么多。
所以就很奇怪。
“谁知道呢,只能后天瞧一瞧了。”
阿欢说寿宴在后天,要是何晏感兴趣可以留下来观摩一下。
“诶,圣祖能解蛊吗?”
何晏突发奇想,圣祖的修为应该是最高的,也是凤凰寨资历最老的,应该也精通蛊术吧?
“不知道,我猜能吧。”阿欢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祖母都不一定知道,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就更不了解了。”
也对,六百岁的人,经历过多少,岂是现在的年轻人懂的?
毕竟现在的部分年轻人,就连近代史也搞不太清呢。
船行到某处时,突然被前方众多船只堵住,很难再往前行进。
“大哥们,麻烦让一让。”
那些船夫阿欢也不认识,不过他也不奇怪。
凤凰寨虽然被称为寨,可一山连着一山,不下十万人在其中生活,阿欢有不认识的人也是很正常。
不过不正常的是,来来往往的船只虽然多,但这一排船的前方还是有通路的,可它们就并排在此,好像不让过。
“我说你小子怎么护着他,原来你们认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从一艘船的乌篷内,走出一个人。
“苟……苟哥。”
阿欢看着来人,瞬间不淡定了。
苟日新,他怎么在这?
何晏眼睛微眯,也认出了这个昨晚逃跑的危险分子。
“今天给我个说法,否则你们别想过去。”
苟日新直接坐在了船头,另一只船上的一个手下跨过来,给他点上一支烟。
看来这十几艘拦路的船,都是唯苟日新马首是瞻。
也许还不止。
因为何晏发现,那些船上的帆布盖着的,也是之前看到的那些寿礼。
也就是说其他来来往往的船只,都被苟日新调用了。
难道寿礼是他送的?
何晏这边想着,禾枷欢那边却又开始主动示好。
“苟哥,我跟他们也是昨晚才认识,大家误会一场,一起喝个酒把事情说明白就好了。”
“嘁,谁要跟他喝酒?”姚曼丽小声抱怨道。
虽然声音不足以被听见,可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苟日新见状,笑容满面道:“可以,让这小姐过来陪我喝酒,喝高兴了我就放行。”
说罢,苟日新看向了身后乌篷的帘帐,意思是进去慢慢喝。
“你个垃圾败类,给你脸了是不是?!”
姚曼丽闻言,突然就骂了起来。
一个废物,昨晚上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怎么今天仗着人多,又觉得自己行了?
不就是多了几个废物吗,何晏一拳倒一片。
不得不说,何晏这个臭混蛋虽然品德低劣了一点,但还挺能打,姚曼丽现在是有所倚仗无所畏惧。
“就是,你以为跑到这里,警察就不敢来了吗,在我华夏大地上还有法外之地吗?”
何晏也上前附和道。
他要是知道姚曼丽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一遍,恐怕不会上前帮腔。
“呵,不就是修炼者吗,以为自己多能耐?”
苟日新咧嘴一笑,又回到了昨夜被打之前的自信。
何晏神色一凝,看来苟日新是知道修炼界的事了。
要是知道了,他还敢拦在前面,莫非是有底牌?
“南华宗许诺,等我这一趟回去,便能加入内门,到时候我也可以成为修炼者。”
不等何晏开口,苟日新自己却坦白了。
“可你现在不是,你要再这么高调,还会被打。”姚曼丽微笑道。
她这是在提醒何晏,等下该你动手了。
“我是凤凰寨的贵客,谁敢打我?”
苟日新突然掏出一张祝寿请帖,在手上拍了拍。
那是凤凰寨发给南华宗的,如今在他手上,那意思就是他代表了南华宗。
这可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