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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方无名看向眼前这个一直都是老神在在的年轻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破这个局面的话,好像也就只有这个年轻人了。

这个年轻人是他见过的所有人和神里面最深不可测的家伙。

方无名从见到对方开始到现在,即便他的思绪和思想已经逐渐的恢复正常,但他依旧摸不清这个年轻人的底到底在哪里。

“所以这么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还是说其实你是和他们一样?抱着相同的想法。”方无名问道。

“相同的想法,什么想法?说来听听。”虞峰问道。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虞峰乐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这样,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可以绝对相信你的理由。

如果你可以给我这样一个理由的话,那我会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包括那些不能透露出去的秘密。”方无名说道。

“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啊,好吧。”虞峰从虚空中抽出了一把剑,然后插在了地上。

“这是...”方无名瞪大了双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把剑,“轩辕剑?!”

“你是这一代的人皇?!”方无名惊叫道。

感受着从眼前的长剑之中所迸发出来的那庞大的浩然之气,方无名可以100万个确信,这柄剑就是那传说中的仁道之剑,人皇之剑轩辕剑。

无论是哪个世界,哪个宇宙,只要是同一类型的文明,必然会出现这把剑的踪迹。

换句话说,这柄剑的拥有者,就相当于在同类型文明里面有个通用的通行证。

这也是为什么虞峰会用这把剑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你居然是人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拥有那么庞大的功德。

既然你是人皇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就不奇怪了,那就不奇怪了。”方无名似乎放下了那颗一直悬着的心。

“你以前没有见过其他人皇吗?”虞峰问道。

“自从几千年前天界之路断了之后,轩辕剑下落不明,人皇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即便后来,地府被打得粉碎,百鬼涌上人间,使得凡间生灵涂炭的时候,人皇也没有再出现过。”

“原来是这样啊。”虞峰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人皇现世了,我们还有机会。”方无名的双眼之中充满了希望。

虽然数千年以来,人皇从未出现过,但人皇的传说却从未断绝。

每个人都坚信,人皇的光辉会照耀人族最黑暗的时刻。

“或许这就是命运使然吧,虽然被掩藏着的他们被找到了,但是人皇也出现了,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得在这一代做个了结。

是生是死是成是败,那就各看天命吧。

您说的对,我们不该把那些事情留到下一辈子了。

那两个孩子不应该背负我们留下来的那些责任和义务,他们应该背负的是我们的祝福。”

“所以,说说看,那帮家伙在想什么,他们想干什么?”虞峰问道。

“是,大人。”

“别叫大人,听着难受,我姓虞,你可以叫我虞先生。”

“好的,虞...先生。”方无名恭敬的看着虞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的讲述了千年前发生的事情。

时间大概是在1000多年以前,至于地点,那就是在这座城市。

只是那时候的城市,还不像现在这么庞大。

但是灾难的起始和最终结束都在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一个女婴的降生开始说起...

“停停停停停停,你咋不从开天辟地开始说呢,简单一点,挑重要的讲,给我缩到20字以内。”虞峰听到这个开头,赶忙打断了对方,继续说下去。

“虞先生啊,这20字说不完的。”方无名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那你也得长话短说啊,你这么个讲法,你想讲到哪年去啊?等你讲完了,黄花菜都凉了。”

“好吧,我重新讲。”

方无名在心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

“其实说白了就是,在这个已经没有了仙神的时代,那个女孩是这个世界上已知的唯一能打开天界之路的钥匙。”

“我大概明白了,就是一帮想成仙的家伙在这里作怪是吧?”

“是的,我们本以为死了以后那些人就不会再追逐我们了,但我们没想到...”

“钥匙不是肉身,而是灵魂。”

“是的,我们死后来到地府,以为进入人轮回之中,就可以摆脱这份宿命。

但是,我们最终被前后包夹在奈何桥上。

她为了断此事,投入了忘川河,我也跟着她一同跳入了其中。”

“但看样子你们好像后来投胎了呀。”虞峰除了指远处的那两孩子。

“没错,我们凭借身上的功德,强行抗住了忘川河施加在我们的身上的腐蚀。

但是,她的功德是不足以长时间保护自己免遭腐蚀,所以我将我自己的功德借给了她一部分。

虽说我会遭到忘川河河水的腐蚀,但这对我来说,无所谓。”

“所以你现在明白自己究竟是谁了吗?”

“我知道了,我其实就是方无名被河水腐蚀掉的那一部分。

他在离开忘川河的时候,将我从自身切割了下来,留在了河水里。

我既是方无名,也不是方无名。

真正的方无名已经转世投胎了,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残留在河水之中,被腐蚀的残肢而已。”方无名回答道。

说到这里,方无名忽然又笑了,他笑着看向远方。

“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不是吗?”

“咳咳,别高兴的太早,还有活没干呢?”虞峰在一旁适时的提醒着他。

“我知道。”

“不过我总觉得你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跟我讲,比如说那个叫犯贱的,他为什么会叫那个女孩为殿下?”

“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位生于皇族的公主啊。”

“呃,那个犯贱呢?”

“我记得没错的话,他是那个皇帝的一条狗,当年我们俩逃命的时候就数它咬的我们最紧了。”

“那你们身上这么多功德呢?”

“这个恐怕就得归咎于时代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