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是不是?你这样跟衣冠禽兽有什么区别?我们是人,不是动物,不是只知道交配的动物。”
“你到底是因为对我有感情才因为我说的有所行动,还是因为我说你喜欢陆知,你才这么干的?”
“宋之北,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像什么?像个畜生你知不知道?”
“我十七岁就跟你了,迄今为止这么多年了,这些年我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努力地去学习如何做一个好的妻子,学习如何去做一个好的宋家少夫人,可是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是耻辱!是践踏!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只结婚不领证的行为对于我而言是打击,对于我的人生而言是折磨,你的这种行为就好像把我前面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给推翻了,让我觉得我前面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费的,都是无用功,让我觉得这么多年的青春都拿去喂了狗。”
“让我觉得我做得这么多,都不值得。”
“唔——————。”
“宋之北,”陆欣挣扎着想推开他:“我们离婚吧。”
“不——我们分开,没有领证结婚何来得离婚一说。”
“我宋之北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他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当中出现任何缺点,婚姻也是其中之一。
宋之北没给陆欣开口说话的机会。
直接将她摁在了床上 。
凌晨四点。
陆欣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上红痕遍布。
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喝点水。”
陆欣侧过头,不听宋之北的话。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宋之北端着杯子坐在床边僵硬了一会儿,伸手将陆欣从床上捞起来,将水杯送到她唇边,一言不发,逼着她喝水。
陆欣忍了忍,僵持不过宋之北,才开口喝水。
“离婚或者是分开这种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我们俩之间感情出了问题,那就解决感情上的问题,没必要想着把对方解决了。”
“你解决我,或者是我解决你,都不是最好的选择,我离开了你,对于我事业上会有打击,你离开了我,你这辈子再想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就难了,难道你想以后出去找一份月薪三五千的工作,过着平凡的生活,背不起名牌包包,坐不上豪车,更别说你那些高档的美容院了。”
“你知不知道,你去一次美容院的价格,是平常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你的一只名牌包是某些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想离婚或者分开,你首先得想一想这样贫苦的日子你能不能过。”
“陆欣,夫妻之间,除了感情,更应该讲究合作关系。”
“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是劝我还是劝你自己呢?”陆欣反问。
让确实接受不了过贫苦的日子,但是宋之北也不尽见得能接受以后没有她的日子。
“你已经没有了宋爷爷如果这辈子再跟我分开,那你的人生就回到了起点,成为一个孤苦无依的人,你害怕孤独,也不想成为一个孤独的人,即便坐拥亿万家产又怎么样?没有人跟你分享,你不终究是但是你说一事无成吗?”
宋之北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抱着陆欣,对她说的这些气话不为所动:“说够了吗?”
“不累的话我们继续。”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很久没做了吗?那今天就把之前很久没做的都补回来。”
“你简直就是变态...........啊!!我不要了。”
.............
宋之北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吩咐阿姨一定要照顾好陆欣。
阿姨上楼,看见满屋子了狼藉时,有些不忍直视。
叹了口气看着趴在床上的人,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劝着:“您这是何必呢?”
“一个女人这辈子不管求什么,都不要求一个男人的感情,感情这个东西是最靠不住的,只要这个男人愿意给你钱花,愿意回家,就可以了,您看看您,干嘛要跟宋先生撕破脸,惹得自己不好过。”
“我在很多有钱人家里待过,那些没几个钱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的人多得去了,小三小四登堂入室耀武扬威的也比比皆是,宋先生每天都回家,从不出去乱搞,即便你们俩之间感情有问题,你忍忍就是了。”
“我不甘心。”
阿姨叹了口气,摸了摸陆欣的脑袋:“人这一生不甘心的事情多得去了,你总不能件件都拿出来放在台面上跟人掰扯吧?”
她可以忍受宋之北不爱她,但是忍受不了宋之北爱陆知。
她这辈子,难道要永远的活在陆知的阴影中了吗?
这辈子难道就这样了吗?
..................
“什么地方?你自己来就算了,怎么还拉着我一起?”
陆知被傅思拉着来江城大学时,还有些纳闷儿。
“带你来吸精气。”
“谁的精气?”
“大学生的。”
陆知:...............“满十18岁了吗?我们会不会犯法?”
“你是不是想歪了?你说你这个人表面看起来那么清纯乖巧,其实内心五颜六色的。”
陆知:.............
“傅医生。”
温柔的男声一传来,陆知瞬间就来兴趣了,望着傅思一脸八卦。
“这难道就是你说的,你的博士后论文?”
“你不是说他要死了吗?这样子也不像是个要死了的人啊?”
傅思尴尬的咳嗽了声:“再大点声儿人家就听到了。”
“这位是?”
“这位女士刚说自己找不到路,我顺带送她进来,”陆知赶紧开口将自己摘干净,傅思一时间摸不透彻这人想干嘛。
陆知:“不打扰你们,我自己去玩儿。”
“我怎么感觉刚刚那位女士跟你很熟悉的样子?”陆知一走,景墨就开口询问了。
“你感觉错了。”
陆知都不想跟她有关系了,她也没必要将人家的脸丢出去。
“景教授,这是你女朋友吗?”
人群中有人在起哄,景墨站在傅思身边笑了笑,算是回应。
傅思跟个怀坏了的闹钟似的疯狂摆手。
“哟哟哟,师娘不好意思啦————。”